在那颗骚得恨不得让人掐爆的肉球上,此时听见傅驰这句话,或许是心中怨气实在难泄,想要报仇折磨这个贱人的念头竟压过了心中对其的惧怕。
趁着傅驰还在使劲儿发骚,他先是用嘴吸住圆滚滚的肉蒂,用湿软有力的舌尖左右缠绕着一圈圈地打转,就像儿时吃棒棒糖那样,不一会儿便把这个站着跨坐在自己脸上的贱人骚货舔得两腿打颤,几乎快要站立不住。
就在这时——
江闻洲目光一沉,含着那颗鼓涨得几乎要爆开的肉蒂猛然合上齿关!
阴蒂本就是女性性器上最为敏感娇嫩、遍布神经的部位,叫人用牙齿狠狠一咬,瞬间便将浑身发痒的傅驰直接送上了高潮!
“啊!——哦!哦哦!骚阴蒂被人咬了!喷了喷了!!!哦哦喷得停不下来了!要坏了!!!”
只见高大健壮的男孩此刻便像是失了骨头般,双腿抽搐着直接跌坐在地上,腰胯止不住地往上一挺一挺,一股股清亮的液体从他下边喷射而出,艳红的穴口更是喷一次便张大一次,几乎能看清里面软嫩蠕动的肉壁。
一时半会儿傅驰都没能从高潮中缓过神来,双目翻白,嘴巴大张,英俊的脸庞几乎被沦陷于欲望的丑态所尽数毁去,比上街卖屄的妓女还要淫荡百倍。
江闻洲微微垂着头,无人可见的眼中闪过一抹明显的嘲讽。
傅驰……也不过就是一只被咬下屄就会喷水失禁的母狗婊子罢了!
过了大概几分钟,傅驰才渐渐从快感中回过神,眉宇间皆是餍足的神态。
“狗舌头真会舔啊。”
傅驰看了眼仍旧坐在地上没敢擅自起身的男孩,一只手控制不住地伸向那颗被咬出一道齿痕的阴蒂上,懒懒地揉捏着,时不时能听见那口仍旧饥渴的屄穴中会传出一些‘咕叽’‘咕叽’的水声。
江闻洲仍旧低着头没有应声。
傅驰又揉了一把屄,才从地上站起来穿上裤子,懒洋洋道:“滚回你的狗窝吧,主人还有事,就不陪你玩了。”
说完他便转身离去,一眼也没有回头看过浑身赤裸跪在巷子里的江闻洲。
等到那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野里,江闻洲才缓缓抬起头,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刚才他还以为自己咬了对方一口会被惩罚……没想到傅驰就是个贱骨头的婊子,被人虐也能爽到喷水。
相貌清秀的男孩脸上多出了以往从未有过的阴郁,他盯着傅驰离开的方向,张开嘴,无声地吐出了一句:
“婊子。”
接下来的日子,江闻洲仍旧过着被傅驰随叫随到着伺候人的生活,好在从那天起他的心已经麻木,也还算能适应这种与免费鸭子没什么两样的生活了。
并且……自从发现傅驰嗜痛之后,他有时也会主动陪对方玩一些包含虐待的性爱,期望着能让这个人渣彻彻底底沦落进欲望的深渊,最好被玩死在外面。
直到大三那年。
傅驰突然选择出国留学。
江闻洲作为同寝的舍友还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个消息的,不过对他来说这便是整个大学时代里最好的事情了!
从此他便从名为傅驰的噩梦之中解脱。
只是作为一个被折磨许久的人,他心中偶尔会因这段堪称人生阴影的日子而痛苦……
如果能报复回去,就好了。
“看来,老天还是眷顾我的,不是吗?”
江闻洲望着地上穿着低俗情趣内衣,被人抽抽屄便高潮得像只母猪一样的英俊男人,唇角微微勾起,自言自语道。
七年后,他和傅驰所处的位置彻底交换。
如今的傅驰,也不过是一个被自己用把柄要挟的、随叫随到的性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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