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和更深层次的含义,更容易引起他的注意。
这个项圈仿佛是为他定制的,刚刚好绕脖颈一圈,纯黑的皮革反射着冷冷的光,咔擦一声扣在后颈处,立刻让他产生了一种被束缚和约束的紧迫感。
白奕秋却没有马上放开他,而是抚摸着孟宴臣的脖子,保持着环抱和交颈的极近距离,气息交融,指腹摩挲着他头发和衬衫领口之间露出的一点肌肤。
孟宴臣总疑心白奕秋玩过枪,因为那些不合时宜的茧子。他从来没有直接地问过,只偶尔在感觉对方即将失控的时候,云淡风轻地提醒或告诫。
白奕秋是有些阴暗和疯狂的,他知道。而此时此刻没有阻拦对方的自己,是不是也有一些疯狂?
孟宴臣不知道。
他在情事之上是有一点胆怯的,不是年少无知的懵懂,好歹是个成年人,该有的常识他都是有的,而是因为白奕秋,这人总是会做出很多超出他理解范围之内的事情。
孟宴臣不确定是自己的知识面不够广,还是对方的知识面太广。
“如果我是个吸血鬼,或者alpha就好了,我就能标记你了。”白奕秋遗憾地嘀嘀咕咕,“我们来玩一次好不好?你身上的味道,又香又软又甜,就很适合oga。”
乌木沉香的味道甜吗?孟宴臣疑惑了一下,他从来没觉得。不是很商务的一款香吗?他选择这款香水,纯粹只是因为符合他的职业调性而已。
他也不觉得自己很软,身高体重摆在这里,怎么软得起来?
孟宴臣不理解,并且不明白白奕秋想玩什么。
“绳子的话你喜欢红色还是黑色?红色好像太艳了,不太适合你……可你的衬衣是白的……果然还是黑色吧。”白奕秋自言自语,黑色的束缚带已然系在了项圈上,迅速而熟练地捆住孟宴臣的双手和双脚,轻巧地一收,后者的双手就被迫压到背后,动弹不得。
孟宴臣下意识地挣了挣,越挣越紧。皮革制品质地细腻光滑,连接的地方是冰凉的银色金属,如果不是用在他身上,他大概会以为这是某种腰带类的装饰品。
“你看,我就说你的衬衫防滑带,很像情趣用品。怎么样?像不像一个系列的?”白奕秋指挥着穿衣镜挪动过来,宛如变魔术一般。
孟宴臣不想承认,但诡异的是,同色调的材质和金属,真的像同一个系列的产品。只能说,同样的东西在不同人手里,就能玩出不同的花样来。
以后他再也不能直视衬衫防滑带和袖箍了。明明是那么正经的装饰品。
“那么,发情期的oga,还怀着孕呢,这么香的味道,早就湿得一塌糊涂了吧?”
白奕秋低声含笑,犹如按下了不可言说的开关,孟宴臣心里一慌,便被铺天盖地的酒香熏得头晕眼花。
白兰地风味的果酒香气扑鼻而来,好像几十瓶气泡酒一瞬间全都浇灌在孟宴臣身上,甜蜜而浓烈的果香迷醉了他的感官,酒香悠长,仿佛葡萄和露水混合在一起封入橡木桶,酝酿了一个冬天,咕嘟嘟地冒着酒气,无声无息地将他拉入微醺的境地。
孟宴臣的酒量一般,酒品却很好,醉了也只是晕乎乎地想睡觉,懒洋洋的,不爱说话,也不爱动。
“唔……”后颈忽然传来尖锐的刺痛,孟宴臣冷不丁一激灵,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白奕秋在咬他的后颈。
“你……属狗的吗?”
白奕秋笑而不语,牙齿深深地嵌下去,叼着那一块软肉厮磨,留下标记性的牙印,又舔又咬。
后颈那里明明什么都没有,孟宴臣却浑身一软,仿佛被神秘的力量抽掉了脊椎,在奇异的痛楚里,酥掉了所有骨头。
他的心脏急速地跳动,呼吸为之一乱,闷闷地哼喘出声,无力地倒在白奕秋怀里,浑身发热,说不出的难受。
“为什么……”孟宴臣茫然无措地看向罪魁祸首,混乱地喘着气,浑不知自己的眼里自己漾起生理性的水光,好似被风吹乱的一池春水,波光粼粼。
他露出这种神态的时候,非常地招人疼。
“因为你在发情期啊……怀孕的话会更敏感吧?”白奕秋低笑,“你是一个oga,无论能力多么卓越,性格多么冷淡,发情的时候都是控制不了自己的。你会渴求alpha信息素的靠近和抚慰,尤其是标记你的alpha……他就像你的主人一样,拥有对你身体的绝对掌控权。”
“主人”这个词过于赤裸裸,几乎就在出口的瞬间,就激起了孟宴臣骨子里的叛逆心,他本能地摇了摇头,面露抗拒。
尽管身体软绵绵地提不起力气,在袭来的酒香里醉眼迷离,双腿止不住地发软,潮红的色泽从脸颊过渡到脖颈和胸口,诱人得像成熟的水蜜桃,下身隐秘的生殖腔迅速汁水淋漓,甚至难耐地收缩着,挤出潺潺的淫液。
“做梦……你……异想天开……”但孟宴臣依然带着一点轻蔑的笑意,意乱情迷,却漫不经心地笃定道。
粉色的灯光打在他的金丝眼镜上,微微仰头喘息的神态,有别于一向的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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