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持,显露出迷人、矛盾的迷乱欲色。
白奕秋的心怦怦乱跳,躁动的血液全往下流,硬邦邦的性器顶在孟宴臣大腿间,险些失控。
“我怀疑你在勾引我,并且有证据。”白奕秋声音暗哑,忍不住亲了上去,放肆地把孟宴臣压在墙上,吻了个尽兴。
“唔……”受制于人的孟宴臣迷惑地喘吟,被深吻得迷迷糊糊,不知道白奕秋为什么忽然这么激动。
人性这种东西,复杂得十本书都写不完,又怎么会是几个词汇可以区分和概括得了的?
当你觉得孟宴臣这个人坚不可摧、不动如山的时候,他无声落泪的样子,破碎感拉满,好像随时都会崩溃,如同美人鱼的泡沫,消失得无影无踪。
可你要是觉得他脆弱可欺、惹人怜爱,似乎可以被你掌控和驯服,那就会被当场啪啪打脸,而且打得很响。
“想征服和掌控我?你算什么东西?你配吗?”孟宴臣不需要说出来,只一个眼神投过来,那种久居上位的压迫感就已经气势凌人,不可亵渎。
越是如此,越引得人口干舌燥、欲火高涨。白奕秋精心设计的构想,顷刻间乱作一团,他完全忘了他原本想玩什么套路来着,只想扑上去亲个够,再操个爽。
“我们好像还没有尝试过背入的体位吧?oga的生殖腔在后穴里面……虽然看不到你的脸有点可惜……”白奕秋舔了舔嘴唇,把面红耳赤的恋人调转过去,按在洁白的墙上。
“亲爱的,我要进来喽……”他甜蜜而轻快地撒娇,火热硬挺的性器磨蹭着孟宴臣饱满的臀肉,猛然插了进去。
孟宴臣的身体顺着这巨大的冲击力,蓦然撞向休息室的墙壁。
他下意识伸手按在墙上,在前所未有的痛楚和爽意里失声闷哼,止不住地战栗。
黑色的束缚带随之松了松,箍在他手腕上,垂下的带子两指来宽,在孟宴臣浮动的余光里哆哆嗦嗦。他的身体和灵魂,也好像那根带子一样,胡乱颤动,不能自已。
好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他失神地想起画展上曾凝视的那幅画,怀揣着触底反弹似的不甘心,孟宴臣抵着墙的手用力攥了攥,忍耐着喉咙里断断续续的呻吟,绵软无力的双腿勉强支撑着自己不倒下。
“啊……哈……”突如其来的剧痛和酸楚汹涌而来,化作微弱的电流和热度,不停地刺激着孟宴臣的大脑皮层,产生酥酥麻麻的快感,整个身体所有的感官和细胞好像都迷醉在这美妙的感觉里,不仅想不起反抗,反而求之不得,欲求不满。
好奇怪,他应该没有这么……这么……即便是在混乱不堪的思绪里,孟宴臣也避过了那个过于贬低的词汇。
但白奕秋笑吟吟地说了出来:“好淫荡啊……你的身体。这么空虚软嫩的后穴,早就痒得受不了,等着男人的鸡巴捅一捅吧?生殖腔好多水,都泛滥成灾了……还说你不想要?”
他的动作比言语还要强势暴力得多,尺寸可观的阴茎毫不犹豫,势如破竹,插到最深处的时候遇到了阻碍,用力一挺,一杆入洞,比打台球还准确。
龟头碾开那紧窄入口冲进去的刹那间,明显能感觉到身下的孟宴臣抖动得更厉害了,站都站不稳,完全靠趴在墙上,急促地喘息着。
白奕秋紧紧贴在他身上,搂着他的腰,情不自禁地咬着那截后颈的皮肉,信息素肆无忌惮地倾泻而出,甜蜜的酒香弥漫在整个休息室里,无孔不入,浓烈而醉人。
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撕下无害可亲的外表,彻底露出充满侵略性的真面目,宛如择人而噬的大型野兽,恨不得把孟宴臣一口吃掉,连骨带肉全都咬碎咽进肚子里。
兴奋的阴茎躁动火热,猛然插进水绵绵的生殖腔,激起滋滋作响的淫靡声音,不等孟宴臣适应,就迅速拔出来,大半的性器抽出穴外,带着体内湿淋淋的淫水,滴答往下流。
“感觉怎么样?”白奕秋的话这时候尤其多,一刻不停地挑逗闷不吭声的恋人,随着腰胯的挺动,刚拔出去的肉棒立刻肏进紧致的肠道,把里面撑得满满当当,不留丝毫余地。
“呜……”孟宴臣咬着牙不肯开口,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半醉不醉地软了筋骨,浑身都在发抖。
“我好喜欢强迫你哦……你长着一张让人很想强奸的脸,我总是忍不住想这样……”白奕秋口中的那片肌肤已经被他咬出了一圈牙印,可怜兮兮地红肿着,惨不忍睹。
他贪恋后入的方便和可以捅到更深的快意,大开大合地肏弄着,噗呲噗呲地插出了残影,甚至连骚话都忘了说了。
他太喜欢孟宴臣了,喜欢到无法自拔的地步,只是从背后抱着他,就感觉身心得到了无法比拟的安宁和救赎,只想离他近一点,再近一点,将自己全埋进他体内,尽情享受情欲的潮起潮落,把自己和对方一同送入绝妙的巅峰,如同攀上云端,意乱神迷,飘飘欲仙。
白奕秋痴迷于这种可以短暂掌控对方的心理快感,一点也不逊于强烈的欲望与本能满足。
因为这个人是孟宴臣,那无论和他做什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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