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布料摩挲声,混合着熟悉的铁环撞击的清脆声响,吓得左施轶抓紧了手中的扶手。
左右张望,隐藏在阴暗之中的男人在他回头的时候伸手抚摸上左施轶的臀部。
粗喘声在左施轶身后响起,左施轶刚想反抗,腰身被电击棒抵上,男人的嗓音低沉粗哑。
“别叫,你敢叫的话,我手里的东西可不是闹着玩的。”
男人长得高大,又隐没在黑暗之中,左施轶看不清他的长相,只能任由他的手揉捏过自己的臀部。
他穿着紧身的牛仔裤舒适感与服帖感都很不错,此时却被男人拿来当成猥亵他的理由。
“屁股这么翘还敢穿着紧身牛仔裤出门,你他吗是不是欠操?”
泄愤一般大力揉捏左施轶的臀部,伴着骂骂咧咧的声音:“妈的,这屁股比女人的奶子手感还好,你他吗是奶子长在屁股上了吧?”
“脸还长得这么漂亮,他妈走路上摇着屁股对我抛媚眼,不就是想被我操吗?这时候装个鸡巴的矜持?”
小声的咒骂淹没在喧闹的车厢之中,小孩的嬉闹盖过了男人的话音,被迫将身体紧贴在男人身上的左施轶却听得一清二楚。
那些粗鄙之词听得他泛起被羞辱的气愤感,臀部被男人粗暴的揉捏却让他心里升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几乎要淹没他的羞耻心的快感。
遏制住了摇着屁股让男人随意揉的想法,左施轶小声的反驳:“我没有……”
口中反驳,可腰却不自觉的软了下来,化成一汪春水似的柔,喉中憋着将要发出来的喘息,左施轶轻轻挣了几下,想从男人的桎梏下逃开,却被男人“啪”的拍了一下屁股。
臀部的软肉被打得左右晃动,左施轶心中升起被羞辱的诡异快感,哆嗦着嗓子抗拒:“你不要这样……”
男人嗤笑一声:“当了婊子还立牌坊呢?”
不知何时,一手抓揉臀部变成了两手一起。
男人的动作粗鲁,毫不在意左施轶的感受,臀部被他掐揉得生疼,左施轶在痛感与快感混杂的揉捏之中丢失了最后那一点理智,抓着扶手的手无力的撑在膝上,他现在的动作就像是站弯下腰找什么东西的人。
可在地铁上,弯腰的时候血液涌上大脑,左施轶眼前黑了一瞬,男人硬挺的性器不知何时抵在他的臀部,大手将他的臀部拍出一道道肉波,臀肉左右晃动的时候带了一阵针刺班的酥麻感与快感,左施轶勉强直起腰试图缓和脑补充血带来的失重感,这一动作却让他的臀部紧贴上男人的性器。
男人被他的动作挑拨的更是兴奋,胯部往前怂了两下,将左施轶蹭的一个不稳险些摔倒,他的声音有些气喘,还在挣扎:“轻点、轻点,疼……”
眸中雾气氤氲,他咬着唇,鼻尖有些红。
羞耻心让他整张脸都泛起潮红,耳后根变得滚烫。
理智的拉扯叫嚣似乎对现在的他没什么用。
手指扯着男人的一点衣角,他求饶的腔调也很软:“我、我不反抗了,请你轻一点……”
男人低声咒骂了声“骚货”,手上的动作没放轻,反而更加粗暴大胆,仗着车厢内大家都在做自己的事情,中年人用家乡话大声交谈,故意将左施轶的屁股打得啪啪作响,两瓣滚圆的臀部被他打得像是果冻一样左右摇摆,左施轶的腰塌了下来,他的性器戳进青年的臀缝之中,口中骂骂咧咧。
“妈的,臭婊子,看我不操死你这个骚货。”
“小浪蹄子这么会扭屁股还他妈给我玩欲拒还迎那一套,真鸡巴贱。”
将裤子打湿了一块的鸡巴抵上挺翘的大屁股中间,两瓣屁股被男人掰开,紧身牛仔布料柔软,包裹着臀部,只堪堪能看出左施轶的臀缝所在,男人看的眼睛直了,啐了一声:“连股沟都比女人的要深,真他妈骚。”
头部抵上那一道凹陷下去的臀缝,男人莽撞的操进去,布料被抵到左施轶的菊部,男人揉捏着手中被他打得滚烫的软肉,像是在揉女人的奶子一般,手法更色情些。
腰部微微挺动几下,左施轶的臀缝很深,布料被男人操弄的深陷下去,臀肉夹住男人的鸡巴的时男人以为自己在操女人的穴。
“真他妈的紧。”又拍了一把左施轶的屁股,男人骂骂咧咧:“他妈的骚货、烂鞋,比妓女还骚,操。”
左施轶被操得伸手抓住扶手才能稳住身形,听见男人的辱骂脸颊像是在热水里烫了一圈,火辣辣的烫。
男人的鸡巴抵上他的菊部磨蹭,布料被戳进那处从除了测体温的时候,来没被进入异物的菊花,柔软的布料带了怪异的摩擦感,男人羞辱的言语让他的身子发抖,心灵却不怎么抵触。
他好像被人开发了淫性的开关,那个人还是个尾随了他一路的猥琐男。
臀部又被男人掐着挤在到一起,紧紧的夹住那根滚烫坚挺的、属于男人的性器。
男人的喘息声像是野兽一般,腰肢动的速度越发的快,操进他的臀缝的时候左施轶以为自己正在和野兽交合,身体涌起一阵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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