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地下室里,最中间有一张大床,床上跪着一个被绑着的前凸后翘的尤物,他身上穿着白色蕾丝吊带胸衣和同样白色的丁字裤,被钉在屋顶的黑色的束缚带牢牢捆绑着吊在床上,活动空间只有中间的一小圈,只能翘着屁股挺着奶子等待下一次的玩弄。
那蕾丝胸衣只有两片小小的布料勉强包裹住两个红肿凸起的乳晕,一手都包裹不住的雪白乳球暴露在外,深深的乳沟显示出成熟水蜜桃一样的诱惑,两个红肿的乳晕也差点露出,在薄薄的布料下依旧凸着顶起了布料。
丰满肥润的臀肉白馒头一样,上面全是红色巴掌印和一道道的手指印,一条白色细绳绑在纤细的腰间,和会阴的小布料连在一起就算是穿了内裤,根本不打算遮住什么,两侧的三角形布料连着中间的一个蝴蝶结,没有被用过的嫩鸡巴从中间的小孔穿出来在空中晃荡,根部被紧紧系住不让射精,鸡巴已经被憋的透红。
那美艳的脸上戴着黑色眼罩,眼罩下的双眼失神地流泪,浸透了丝绸眼罩,虽然被遮住了大半张脸,露出的轮廓依旧惊艳,流畅精致的下颌脆弱地扬起,天鹅临死的优美让人心醉。纤细脖子被一根黑色皮带圈着吊起,红润小嘴上塞着一个黑色的镂空口球,唾液顺着口球的缝隙流到下巴、脖子和胸膛上,湿乎乎亮晶晶一片。
“呜呜唔——!呜!”捕兽网中的小兽挣扎着哀鸣,却不知这样的死前挣扎只会让残忍的猎人更加肆虐。
静谧的空间内传来细微的机器轰鸣声,仔细一看,小美人正因为骚穴和花穴内被塞进的两个黑色塑胶大肉棒而浑身颤抖,不断累积的快感让他的喉咙内发出带着颤音的呻吟,雪白臀肉抖出一层层肉浪,骚浪的渴求着释放。
他的黑发垂在脑后,湿哒哒的在脖颈蜿蜒,额前一缕妩媚地卷曲着,全身的吻痕让他看起来是才被狠狠疼爱过,新鲜的吻痕指印以及一切性爱的痕迹在他身上一丝不漏的展现。只是被束缚在一起吊在头顶的双手、腰间结实的束缚带,腿上挤出肉感的黑色绑带在这样一副满是爱痕欲液的身上出现,只意味着一件事——他是某人、或者某些人关在这里的性奴。
被两个骚穴内激烈抽插震动不时还旋转的按摩棒折磨许久,薛依神志不清的颤抖着潮吹,黏腻的淫水糊了一腿,肚子里的精水也在震动下搅合在一起,鸡巴却无法释放地颤抖,只能从另外的地方喷出快乐的液体。
安静的地下室终于响起和滋滋震颤伴着水声不同的声音,脚步声,还不止一个人的。
自从他被人绑到这里,已经好多天了。
绑他的人有三个,他们伪装用的普通的电子变声器让薛依分辨不出究竟是谁,但大概率应该是认识的人。
薛依在这几天有过好多猜测:是学校里那些只会哔哔的学渣衰男?还是旁边小巷子里的猥琐小混混?又或者是他什么情敌找来的帮手?……
这么一想,太多可疑分子了,又或者他们只是看到他,绑就绑了,没有理由。
薛依早几天还在期望着学校或者家里能早点发现他的失踪,然后报案,尽量在他被玩死之前找到他。
但这几天,他的脑子已经被无时无刻的刺激快感冲毁,每天只会流着口水扭着屁股等在这寂静的地下室里,等着脚步声响起——
脚步声来到了他的面前。
“唔啊啊啊!唔呜——”来人扑到他身上,不管不顾的猛然拉开屁穴里紧紧包含的假阳具,接着一个粗烫的大家伙直接插了进来。
紧致的肉穴内全是淫水,本来因为假阳具被抽走而合拢的肉穴再一次被大家伙肏开,炙热的大肉棒顺着淫水的滋润直接一步插到底,根部的两个睾丸都快插进穴里,美人的身体剧烈颤抖,又躲不开体内巨大又粗长的家伙,被压在身上的人抓着细腰狠狠操弄。
“小心点,别把小美人搞伤了。”普普通通的电子音毫无特色,但是薛依还是害怕的想要缩起身体。
男人把他瑟缩的身体压下,薛依无力的跪在原地挨肏。
那家伙总是说着要小心,但做得最狠的就是他,导致薛依都有点心理阴影了,他害怕对方又想到了什么让他难受的‘好点子’。
今天只有两个人吗?
薛依思索,却被身上的人发现他失神,粗大的手抓着他脖颈快速挺腰,身体里包含着的巨物以不容忽视的存在感提醒着他。
“嗬……”无力挣扎,逐渐窒息的薛依被按着毫不怜惜的蹂躏,逐渐缺氧的身体抽搐着在无尽的快感里被不停歇的肉棒肏到大量喷水,两个嫩穴激烈的收缩。
被层层叠叠的后穴裹绞,舒爽的男人暗叹停下肏弄,享受着肉穴的按摩,还含着假阳具的花穴也饥渴的含紧了假阳具,但是机械的冰凉机器依旧按照程序抽插旋转,顿时一阵清澈的水液顺着花穴流出,细嫩大腿根一片湿润,被站在旁边的男人在腿上摸了一把调笑道,“小美人都爽到用骚屄尿了啊,有这么爽吗。”
等到脖子被放开,薛依脑子依旧一片空白,眼前闪过无数金光,他大口喘息呼吸空气,身后的人又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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