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早上七点整,可怜的大学牲起床了。
大学牲周末没定闹钟,现在是靠自己的生物钟醒的。
大学牲躺在床上还没醒过神,就在自己的旁边发现了一个人。
那个人身高腿长、颜俊腰细,手扒在他身上十分安详地睡着。
大学牲感到了一丝疑惑,大学牲觉得目前的状态不太好,大学牲想把那个人弄走。
但大学牲他那不甚清醒的脑袋告诉他:算了,反正说了匿镌辰也不会听的。
匿铭星于是打算在床上躺一会儿,等着匿镌辰醒。
这行为称得上体贴,但兴许他是没意识到的。
没过多久,匿镌辰也靠着生物钟醒了。
而匿铭星则在等待的时间里开始犯困,此刻匿镌辰醒了,他却睁不开眼睛,只想着再躺一会儿。
然后匿铭星就感觉到腰上的那只手收走了,但有一种在向他靠近的趋势。
他艰难地开始把自己的意识往睡意外扯,这才发觉自己都要沉进梦乡了。
刚刚睁开眼睛,脸就突然被人捏住,视线还对上了一个黑漆漆的摄像头。
匿铭星吓了一跳,眼神迷茫。
而掐着他脸的匿镌辰眨眨眼睛,点击拍摄。
然后施施然收回手机,摸了摸匿铭星的脑袋。
匿铭星的耳朵被来回扫荡的头发刮得发痒,偏头躲开以后彻底回神,无语地看着匿镌辰,问:“你干嘛?”
匿铭星看着他眼角上扬眯着眼睛又凶又困的样子,觉得可爱:“拍你的‘睡照’?”
匿铭星头发乱糟糟,眼神古怪,有点脸红:“你……算了。”
回笼觉施法被打断得到困倦debuff的大学牲实在懒得计较,说完强撑着睡意,打了个哈欠然后晕乎乎地下了床。
拿了衣服走进浴室,洗漱完后出来一看,匿镌辰人已经不在他房间里了。
看来是回客房了。
匿铭星伸伸懒腰,叠好睡衣出了房间。
一出门,就看到匿镌辰在门口拿外卖。
匿铭星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这一幕怎么有点似曾相识?
匿铭星没多想,走过去想要拿一份外卖。
脸上就被偷袭。
匿铭星眼角一抽,立刻从脸红到脖子根,然后反应迅速地立马转身走向餐桌,也立时意识到为什么现在发生的事情似曾相识。
因为除了角色,现在的每一帧剧情都和前天早上别无二致!
日复一日地早八就算了,难道被戏弄也要日复一日?
这根本没道理!
匿铭星,死鱼眼了。
他把早餐从袋子里拿出来,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匿镌辰。
匿镌辰注意到了他的视线:“怎么了?”
他这句话问得非常自然。
匿铭星盯了他半晌,灰溜溜地收回视线——他自认为灰溜溜的——他拿着吸管,暴力地捅进豆浆杯,声音不大不小:“没什么。”
抗议的话,也太小孩子气了。
匿镌辰看着他敛下眼睛,格外漂亮脆弱的表情,带上淡淡的微笑,拆开了自己那份早餐袋。
今天就是周六了。
理论上来说匿铭星放假,匿镌辰上班。
但实际上这是不准确的说法;
大一的艺术生画材总是一下就用完了,匿铭星今天得出门去买;而且匿铭星在做兼职,所以虽说是放假但是其实并没有假放。
匿铭星就像前两天一样把匿镌辰送到了公司,然后朝着和朋友的约定地点驶去。
朋友正在老地方等着他。
匿铭星上前叫他:“屑蟹——”
谢辛堂回过头来,笑:“little!”
匿铭星走到他旁边。
谢辛堂见他表情不对,有些奇怪:“你怎么了?”
匿铭星动作一顿,摇摇头:“我待会儿跟你讲。”
“行咯。”谢辛堂眨了下眼,无可无不可地应声。
入秋的季节太阳还并不颓唐,何况此刻晴空万里。
天气还有点热。
采购以后,两个人一起找了个餐厅吃午饭。
“你哥的事?”谢辛堂点完菜,就有所预料地问道。
匿铭星什么都还没说就被猜到心事,困惑地看着谢辛堂:“你怎么知道?”
谢辛堂撩撩头发,狡黠一笑:“我还不知道你?”
可是他明明很久没有谈过匿镌辰了。
匿铭星想。
说起来,两人一个是上不得台面的匿家私生子,一个是正儿八经的谢家小公子,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
小时候谢辛堂不在谢家本家居住,和匿铭星本来是邻居,只是后来他却突然搬回了谢家离开。
直到匿铭星被匿父接回匿家一年多以后,两人才再次相见,此后便一直往来到今天。
谢辛堂是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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