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步权却早就在侍婢的服侍下擦干净了鸡巴,一抬手,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谢远春被扶了起来,男人瞧她一眼,不咸不淡地说道:“清理干净。”
谢远春当然知道这是家主给的体面,她内心欢喜,在男人要离开的时候,又抿了抿唇,声音温柔,让人舍不得拒绝:“碧水苑的小厨房做了不少味道不错的点心,爷要不要留下尝尝?”
多多少少是有点情分,是跟在他屁股后面长大的小姑娘,就在贺步权要答应的时候,楼伐进来禀报道:“家主,小姐一直哭闹着要找您。还要从天池湖畔里出来,我等不敢阻拦。”
贺步权俊眉一蹙,不再搭理谢远春,转头训斥楼伐:“狗奴才,都怎么伺候的?”
楼伐神色为难,想起家主对小姐的在意,还是如实回道:“是华夫人处理侍婢的时候,被在湖边荡秋千的小姐看到了。小姐受了惊吓,这才闹着要找你。”
华纤滟的性子的确嚣张跋扈,是被华家宠坏了,也就在贺步权面前才收敛一二。
贺步权喜欢她的张扬,也不在意她怎么对待那些奴仆,但此刻脸色却黑得不行,忍着怒火问道:“她要处置下人,为何会被亭儿看到?”
想起华纤滟惩罚下人的那些手段,挖眼睛割手都是轻的,贺步权心里就着急。
都道关心则乱,楼伐心中腹诽,还是推测道:“天池湖虽说是家主你赐给小姐的,但毕竟毗邻华夫人的锦上阁,她也常常去那儿散心,可能就恰巧遇上了。”
贺步权匆忙地踏进了贺晚亭的水清木华,看到了哭得抽噎的人儿。那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男人立刻揽进怀里,擦掉她粉腮上的泪水,心疼得紧,嘴上哄道:“亭儿,没事了,哥哥在这里。”
贺晚亭被男人养得天真,简直可以说是不食人间烟火,就像天上下来的仙女一般,透着清丽出尘的气质。
她有些害怕地揪着贺步权的衣袖,语气迷茫又胆怯:“哥哥,她们为什么要把她打得浑身都是血?”
那样青葱翠绿的草地都被血污染了,一点也不美丽了。
贺晚亭把头埋在男人怀里,眼底是单纯的残忍,似乎真的很为美景不再而惋惜。
贺步权把人抱在了怀里,摸着女人的脑袋,耐心解释道:“可能是她犯什么错了,哥哥不会再让你看见了。”
“真是个爱哭鬼,肯定饿了吧?”贺步权拿着碗喂着小姑娘喝粥
楼伐在一旁看着,内心唏嘘,家主的女人没一个有这样的待遇。或许,在贺步权心里,只有自己的妹妹才配得上他这样去哄。
把人哄睡后,看着贺晚亭甜美的睡颜,男人克制住了隐秘的心思。
贺步权黑着一张脸走出水情木华,对楼伐说道:“天池湖那边,看紧一点,谁都不许再放过去。另外华夫人,动用私刑,目无家法,禁足一月。”
华纤滟听到楼伐的传达,美艳绝伦的脸上简直都快扭曲了。不过是把贺晚亭给吓着了,家主居然要罚她禁足一月,家主怎么能这么待她?
华纤滟张扬惯了,贺步权也乐意宠着她,就算是谢远春和姜仪,在她面前也要退避三舍。她不顾命令,要去找贺步权求情,却被一把锋芒毕露的剑横在了脖子间。
“楼伐,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华纤滟冷眼看着男人,上前一步,不信他当真敢动手。楼伐的剑却又向前移了一寸,他面不改色地说道:“请华夫人不要为难属下,属下也是奉命办事。”
华纤滟红唇咬了咬,美艳的脸上气出了胭脂色,她折回卧室,把房间里的瓷器砸了个稀烂,仍然觉得心中难受。
她看向屋内伺候的侍婢,指了指那些破碎的瓷片,眼里带着深深的恶意:“你,跪上去。”
侍婢似乎已经是习惯了这样的虐待,静声跪了上去。瓷器扎破软嫩的肌肤,鲜红的血流了一地。
华纤滟嫌恶地看了一眼,才稍稍解了气。动用私刑?家主什么时候会管她处置下人了?分明就是找个理由,来惩治她吓着贺晚亭了。
那个小贱人怎么还不去联姻?家主打算把她留到什么时候。
“夫人,听说华夫人被家主禁足在锦上阁了。好像是因为吓着贺小姐了”谢远春身边的花朝疑惑开口:“家主对华夫人一向宠爱有加,怎么会因为这样的小事就禁足一月呢?”
“你觉得是小事?”谢远春的语气颇有些意味深长,她想起自己还未说出口的话,眼神有些落寞:“涉及到那位的,在家主眼里,都不是小事。”
她只能安慰自己那是贺步权的亲妹妹,可她比华纤滟那个蠢货看得明白,贺晚亭在家主心里是不一样的。
毕竟,贺步权又不止这一个妹妹。
此刻的贺步权有些余怒未消,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华纤滟的哥哥华商序,带着十足的威压。华商序只觉得自己额头冒出了汗,只能硬着头皮禀报道:“家主,叛军已经被击退到徐州地界,想来短时间是不敢再来进犯。”
贺步权走下主座,拍了拍华商序的肩膀,夸奖道:“做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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