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青色长发的青年坐在天鹅绒地毯上,挂链姣饰的裸足陷进绒毛里,耐不住痒意,轻蹭,像猫儿张合着软肉垫。祂环抱住叠起的双腿,盯着走廊放空。
房门是透明的,祂能畅通无阻地看见外面,研究员们并不介意——甚至把这当做一种恶趣味。玻璃罩子里的小动物、路过瞟一眼减轻工作疲劳的漂亮摆件……祂早已习惯承受各种各样的凝视,仰慕与色欲浇灌出的这具身子再度催生遐思,祂陷在欲望漩涡中央,不得逃脱。
但是今天,门外的嘈杂并不因祂而起。祂一抬眼,便撞进一双幽暗眼眸。狼似的少年,血从大小伤口里滴落,野性又疯狂,像一柄尖刀扎进洁白的研究所中,在视觉系统里留下鲜艳的成像。那人显然正在失控——眼眶猩红,喉间溢出警告的低吼。
少年的眸子沉淀着凶戾,阴狠,却在和祂四目相对时瞳孔骤缩。祂微微偏头,打量少年的表情在愤怒顶峰凝固,而后,惊诧、难堪、恐惧、渴望…于是祂在被人类捕获的许久之后,再度听到虔诚的祷告。
取代嘶吼的是一串艰涩而冗长的话语,研究员们听不懂,因为那是独属于某个临海岛国的语言;祂能听懂,不仅因为无所不知的神性,也因为,那个小国曾是海洋虔诚的信徒…祂非神明,却也受过他们的祝祷。
小国早在许多年前覆灭,生命与文化随风四散,仅存的火种流浪至此,被海啸引燃,火星四溅。在践踏神性的研究所里,在猎物与禁脔的对视中。
骨尾在毛绒绒里划了个圈,缝隙被搔刮使得祂腰肢酸软,低吟一声倚在床角。隔着玻璃,唇瓣张合,祂用晦涩的语言回应信徒的呼唤。
祂说:“我在。”
并不隐蔽的暗门恰好开启,手臂拦住腰肢,手掌作乐地揉捏腰侧,拈转乳夹,另一位研究员把祂搂进火热的怀抱里掠走。祂错过了那人瞬间凶狠的眼神,被迫拽进糜烂的盛典。
祂身上总坠着那些小玩意,平时不觉得,一旦被人故意蹂躏过,便生出难以抵御的麻痒…尤其是乳尖,被捏得嫩红挺翘,细链缀在两颗红果之间,更衬艳色。
唇瓣被指尖摁住,祂顺从地张嘴,由外物侵入,薄茧从舌尖点到舌根,又贴着齿关摩挲至上颚,唤起祂被更粗大物件插入口腔时的记忆。
“…咕、嗯…嗯……”两根手指擒住舌尖玩弄,不顾祂的呜咽,把它向外拉。滑溜溜的舌头被用力掐住,暴露在微凉的风里,津液加速分泌,随着无用的挣扎滑落而下,在皮肤上留下湿痕。下颔、喉咙、锁骨窝里盈着一滴,最后挂在乳尖上,颤巍巍浸染一滴水红。
坏心的研究员擒住祂手腕,五指弹动间本有翻江倒海的权能,现在却被强迫露出无害的乖顺,被凑近舌尖,被塞进口腔。
深喉感令祂几欲作呕,男人捉住祂的指尖在口腔内抽插,用濡湿的体液打磨凶器……祂甚至下意识地用舌头舔舐自己的手指——来者不拒已成为一种本能——侵犯与被侵犯的快感同时传来,换得青年茫然的咕哝声。
“呃!哈啊……”接着柔软的利刃被抽出,黏连涎液延长了它的版图,从一处暖巢牵至另一处。口腔终于得到自由,祂大幅喘着气,又在下一刻停顿,溢出呜咽。
男人抓着祂的手挤进穴口,“打开点,”低沉命令震得耳根酥软,祂便抬起水光莹莹的眼,膝盖曲起,把隐秘的美景展现给熏风,和诸多贪婪的目光。
贵族们故作矜持地靠近,圈住祂脚腕顺着小腿一路往上亵玩,皮手套在祂腿间进出,直到把软肉欺负到发红,终于忍不住,挺着性器直接操进前戏充足的那口穴里。祂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等一下、手还没有、呜!或许是恶劣的心思作祟,祂还没来得及抽出扩张的手指,便被贵族掐着大腿顶到最深处,好像自己也成了帮凶。
研究员们也曾要求过祂表演自慰,但这是不一样的……更加凶狠的力道,瘫软的指尖被阴茎带着往不可预计的落点戳刺,自己欺负自己的感觉太奇怪,穴肉自发裹缠吮吸着入侵者,被阴茎操开后又恬不知耻地迎上去,连带指尖一起感受着这份柔软,甲床剐蹭过穴肉,刺激出一小股淫液。真的很软……这就是他们热衷于这样对祂的原因吗?青年半睁着眼茫然地想,祂搞不懂人类。
许是嫌祂碍事,那两根可怜的手指终于被允许撤出,湿淋淋地在大腿上蹭出一道水痕,又被别的男人摁在胯下操弄掌心。性器撞进最深处,深到祂喉咙里都被挤出一声气泡似的呜咽,碧色的眼睛有一瞬间放空,祂被汹涌的快感捕获了,双腿自发勾住男人的腰,被愈发凶狠的动作撞得臀肉都微微摇晃。
贵族俯视祂,轻蔑又垂涎的神色,脱了手套调情似地一掌轻抽在祂臀腿相接处,这里不是下体最饱满的地方,却是最细腻最吃力的弱点,皮肉立刻泛起浅红,被祂原本肤色衬托得极其扎眼,吸引了厅里全部的目光,谁不想让谪仙般的美人染上自己的颜色呢?
呜、为什么要这样……祂感觉一阵火烧的灼热从腿根蔓延开,不得章法地挣动着,却被性器固定在原地,挣开一点后很快被抓着腰拖回来操,恰好合了人类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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