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男人伸手抓住轻晃的臀肉,祂的身形修长清俊,唯独这里的肉恰到好处,被攥住后软软地从指缝里溢出来一些,青筋遒劲的手掌揉捏着细嫩皮肉,画面色情得激起一片抽气声。
祂快被操化在男人怀里,身体被射满后又迎来新的入侵者,那口窄小的穴根本吃不下这么多精液,咕叽咕叽地被操溢出来,白浆从一塌糊涂的穴口往下流,划过屁股和大腿,连尾巴缝里都蓄着粘腻的丝线,祂甩着尾巴,不但没有甩干净,反而被研究员熟练地从尾巴尖撸到尾椎,令祂在濒死般的快感里浑身颤抖,一小截舌尖瘫软着收不回来,被旁人捏着玩弄。
迷蒙间,祂察觉到一点不寻常的温度,冰凉液体顺着发梢划过脸颊,划过眼下两颗圆圆的小印记,然后在锁骨里积蓄成一汪池水,盈盈倒映着吊灯的光,祂偏头舔掉唇角的几滴,是酒。
酒精,人类加工勾兑出的产物,在祂认知中并不算好喝,对祂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杀伤力,这早在一次次针对性实验里得出结论,现在又是想要干什么……研究员掐住青年的下巴,并不太温柔地擦掉唇边津液,撬开祂齿关,给祂灌下一杯烈酒。
酒精确实对祂没什么作用,只不过会让脸色变红,眼角鼻尖都是氤氲的薄红雾气,这就足够了。研究员灌酒的动作不算体贴,祂来不及吞咽过量的液体,于是酒液滴在祂身下,顺着喉结、乳尖,一直滑落到泥泞的穴口,顺着交合处滑进臀缝,非但没有让祂降温,反而因为这清冽的温度刺激到神经末梢,更加敏感了。
流进去了……祂努力吞咽着,依然防不住酒液随着性器操弄的动作被喂进体内,上下同时被液体注入让祂有种溺毙的错觉,不是在祂习以为常信赖的海洋里,而是在一片人工造就的福尔马林湖泊,狂热的人类试图将祂封存、禁锢、榨干所有权能,然后制成标本以供赏玩。
太糟糕了。杯子里的酒液终于见底,祂下意识伸手覆上小腹,那里积蓄了太多液体,酸涨的快感令祂轻轻呻吟,肠道又瑟缩着讨好性器,请求它慢一点。贵族咬住祂的耳朵尖轻笑,也伸手覆盖住祂的手掌,让掌心紧贴着小腹揉动。
“腰很细呢。明明有那么厉害的权能,身体却很单薄,就是为了被操而生的吧?你的神明、或者你的信徒们,有到过这么深的地方吗?”龟头在敏感点研磨着,贵族用促狭的耳语撩拨祂,祂不为所动,哪怕被折腾成这副情色模样,那双眼睛依旧温和澄澈,如同明镜一般倒映出人类不堪的欲望。声音变得咬牙切齿,“你这副毫不羞耻的模样真是,真是……”
人类低骂着下流的脏字,插在祂身体里的阴茎却更硬了些,他们既觊觎着高洁的神性,又总幻想将祂拉下神坛折辱,希望能践踏祂的尊严,期待祂耻辱的、不再温和的神色。就像顽劣的孩子朝海里扔石子,一种刻意而为的挑衅。然而海就在那里,只回以静默的流淌。
青年将酸软的双腿曲起,尾巴环在腿上,整个人被高大的贵族圈在怀里,视觉对比下确实显得单薄而脆弱。祂并不理解人类的怒火从何而来,只是出于一种本能的温柔和友好,祂抬头蹭了蹭贵族的颈窝,权当作安慰。
这显然不该是一个火上浇油的行为,一切只因人类的不可理喻而变得失控——祂察觉到那人一瞬间的僵硬,然后是比先前还要猛烈的进攻,祂被摁在墙边,双腿被男人的大腿卡住顶开,脊背反弓出漂亮的弧度,身体完全失去自主控制权,完全被固定在躯体与墙壁之间,让硬挺的阴茎嵌进深得恐怖的地方。
“呃呜!”祂被刺激到瞪大眼睛,泣音胡乱地从嗓子眼溢出,生理性泪水滴落下来,打在因酸软而颤抖的腿上,脚上挂的装饰物叮叮当当作响,勾起更深的破坏欲。贵族依然握着祂的手,往下压,祂迟钝了一两秒,等到反应过来掌下不寻常的触感是什么东西之后,整个人都微微抖起来。
能摸到……形状……被操到这么深的地方了……祂下意识咬住下唇,蹂躏出艳色,又松开牙齿窒息般微微仰起头呼吸着。祂想拿开手,却被男人加力按住,腹腔里本就被酒液灌满,又被阴茎和手掌前后挤压着,又酸又麻,恨不得软成一滩水从这囚笼里逃开。快感实在难耐,祂呜咽里都带上浓重的鼻音,耳朵尖红得滴血,穴肉夹紧,几乎要把那人的魂都吸出来。
快感一节节攀升,祂抖得更厉害了,之前已经射过太多次,祂前面只能勉强硬起,精液混着透明的液体一起从顶端溢出,不是射精,而是持续地流出来,等到身体深处再次被灌满,祂已经没有东西可以流了,陷在干涸而绵长的高潮里,身体敏感到一碰就是一阵震颤。
失神的青年被研究员抱起,浑身上下都叠满了淫靡的痕迹,祂的面容被掩在研究员怀里,只有赤裸的小腿露在袍子外,随走动而摇晃,时而滚落下几滴液体。贵族大人们饱餐一顿,又捡起矜持的伪装,觥筹交错间定下了下一季度对研究所的补助。而祂像被粗暴使用完毕的玩具一样,裹上袍子清洗干净,送回透明的“礼物盒”里,等待下一次榨取价值。
火花四迸的电路和夜色掩盖了来人的身影,外部通路被炸断,祂歪着脑袋向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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