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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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了很大一通精力做了个核酸检测,在医院丧家犬一样躺了两天,我又爬起来去找林哥了。
林哥不待见我,我找了门卫帮我,撒个小慌,强硬地又一次住进林哥房子里。
林哥怒不可遏,把我折腾了一通,没有正面进入,没有我喜欢的拥抱。
没事,至少他的目光还在我身上,至少交合的时候,我苦中作乐地想着,无家可归但还有林哥。
后来,我便缠着林哥又一次开始同居生活。疫情防控让我更加肆无忌惮地攀在他身上。夙愿以偿的我恨不得拔着他一刻不撒手。
手机一开始不断传来家人,俱乐部,还有白白的消息。
家人一开始责备谩骂,倒后面妥协希望我回去。俱乐部则一直恐吓威逼利诱,无非白白是个大客户,又不肯换人,而他们用完我家人的这张牌后,准备用林哥了。
白白也在抱怨我怎么又消失了。
我斟酌着给奶奶写了一封正式的长长的家书。
大致意思,已得偿所愿,安好勿念,保重身体。
而后把手边的电子设备换了一遍,揪着林哥的旧设备也换了。
然后义无反顾的亡命欢爱
那段时间,我不择手段地勾引林哥和我做爱,只有沉浸在激烈的欲望中,我才能稍缓解心底的压抑烦躁,忘却身后的一堆麻烦,偷得暂时的贪欢。
我还是很喜欢他正面抱我,胯下拼命顶我,这样我可以像攀着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扒着他,可以清楚地看见他迷离双眼里的欲望,听他因我而动情轻喘的呼吸,看他眼里映着我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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