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打颤,哀声喊他哥哥,失禁地尿了一地。
霍峰心里对宋知恩这样罚站憋尿到失禁也不敢移动半步的行为感到满意,面上依旧严肃。
“尿得满地都是,珍珍,待会张姨她们来打扫又要苦恼了。”
“唔,不要让她们知道……”宋知恩反复摇头,他已经有了基本的羞耻心,明白尿裤子是件丢人的事情,情急之下只能软声向罪魁祸首寻求帮助“哥哥,呜呜,怎么办……”
“哥哥可以帮你清理。不过珍珍这么不听话,是需要惩罚的。”
霍峰抽开书柜,拿出了一根两指宽的戒尺,宋知恩看着那根东西,吓得嘴唇颤抖,脸都白了。
管教先生是比较老派的教师,信奉适当疼痛的惩戒能够让学生记住不该犯下的错误。
霍峰觉得这样的教导方式有一定的道理,可是当看到宋知恩手心留下一道红痕后,霍峰还是和管教先生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这也是霍峰无论如何要将他辞退的原因之一。
他的弟弟,就算需要惩罚,也只能是他来完成。
“把裤子脱了,趴到哥哥腿上。”
“哥哥,我真的错了…”宋知恩小兔子一样地翕动发红的鼻子,颤颤巍巍地不敢上前,霍峰横着眉毛低声倒数了一声“三。”他就很没有骨气地把裤子脱了。
霍峰只让宋知恩脱裤子,没想到被吓一下居然不管不顾地连内裤也一起脱了去,趴在霍峰腿上,两瓣白净的臀肉紧张地颤抖。
“轻一点好不好…哥哥,珍珍最爱你了。”
天生就知道怎么说好话讨好他,霍峰无奈笑了把戒尺丢在一边,伸手抱着他珍珍的小屁股又揉又捏。
“行,看珍珍第一次犯错的份上,哥哥今天先用手打,只是下次再不乖就是戒尺了哦。”
宋知恩生怕霍峰反悔一样连连点头,抱着霍峰的手臂感恩戴德地“谢谢哥哥,哥哥最爱我了,嗯……”
霍峰扬起手,一声清脆随着手掌接触到宋知恩的臀肉响起。
他打得不重,羞辱的意味更浓,臀肉被打得泛起肉花,回荡在霍峰手心,很快染起了可人的粉色。
霍峰心里突然像接通了酥麻的电流,抬起手对着珍珍的屁股再抽上一记,听着宋知恩压抑的闷哼,确认了自己的感受。
他在,难以言喻地兴奋。
巴掌接二连三地落下,霍峰本来想打两下稍微以示惩戒,却好像逐渐上了瘾,打到整个屁股都变得红肿印上一个个凸起的指痕。
“痛哥哥珍珍好痛”
小屁股被打得不住地晃动,可是腰肢却被霍峰摁住,完全无法挣脱逃离那落在屁股上的手掌。
宋知恩已经哭成了泪人,他被霍峰一直娇纵着宠爱,第一次被这样惩罚,可是即便这样,霍峰的怀抱依旧是他下意识依靠的地方。
霍峰见那屁股红肿地大了一圈,已经被抽打到发烫,才意犹未尽地停下,将宋知恩抱在怀里面亲吻他满是泪水的脸颊,耐心低哄。
打一巴掌再给颗甜枣的方法,从小霍峰在宋知恩身上已经运用的炉火纯青。
“珍珍,哥哥是爱你才这样管你的,医生说的话珍珍都忘记了吗?”
宋知恩先天不足又因为是双性人,有两道尿道,宋知恩排尿方面一直就有困难,三四岁了都还没办法脱离纸尿裤。
医生制定了专门的憋尿训练,本来是该张姨她们所负责执行,最后还是被霍峰要求着落在了他身上。
“真可怜,珍珍宝贝,可是哥哥也是为了你身体好,才这样管你的。以后想要尿之前都必须和哥哥说,知道吗?”霍峰语气中拿捏着恰到好处的苦恼,仿佛一切都是因为他太爱弟弟不得已而做出的。
其实宋知恩训练的疗程早就结束了,不过霍峰觉得他身为监护人有权利将训练延长。
这一切都是宋知恩的错,是他未经过哥哥允许擅自上厕所得到的应有的惩罚。
霍峰是这样灌输他的,宋知恩便也不怀疑地这样觉得。
有时候他也会耍一些小聪明,有天爸爸回来主宅将哥哥带到书房问话,宋知恩自己玩了一会感觉到一股尿意在小腹酝酿。
宋知恩有些怕爸爸,便不敢去书房打扰,偷偷自己去了厕所。
结果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哥哥对他什么时候喝了多少计量的液体,新陈代谢的速度一清二楚,他就这样唯一一次的破坏规矩,被霍峰一下抓住。
宋知恩到现在都还记得那一天,他被剥去所有衣服,浑身赤裸地跪在房间地上,被他的哥哥霍峰用戒尺抽打屁股。
随着一声声戒尺划过空气的破开声,清脆的皮肉接触声带着两指宽的红印刺激着臀肉就像一块牛奶布丁般痉挛的抖动。
每挨一下,宋知恩都控制不住抽噎着摇晃屁股躲避,又会被霍峰抽一记重的作为警告,强忍着疼痛乖顺地像小狗一样撅着屁股,再也不敢乱动,只能带着哭腔哀求。
可是这些不但换不来霍峰的怜惜反而勾得他捏紧戒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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