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加速得愈加兴奋,呼吸都变得沉重。
“唔……疼…哥哥,珍珍错了,呜啊——”
“十……呜……十一……啊!十,十二……不要了,饶了珍珍吧……哥哥…呜呜呜……”
“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哥哥……!嗯……”
一边挨罚,还要一边自己报数,可是他哭得混乱,在疼痛之下颠三倒四数错好几次,又从头开始,几乎都要崩溃,最后是他抓着霍峰的裤脚苦苦哀求,说尽了甜言蜜语,才得以停止。
之后一周宋知恩的屁股都是紫红的,连坐着都变成了责罚,时刻提醒着他犯下的错误,被霍峰天天悉心涂抹药膏才好了起来。
宋知恩模糊的记忆里,哥哥对他设下那些事无巨细渗透在他生活里每一个缝隙的规矩好像就是从那时候多了起来。
不管平日里霍峰对他多有求必应,只要他一旦违反规矩,无论他怎么撒娇求饶,都无法逃脱哥哥的训诫。
有时候宋知恩都会忍不住怀疑,哥哥给他设立那么多规矩,是不是就是为了找个机会罚他的。
随着车驶出林宅,宴会的热闹开始消散,霍峰听着车内宋知恩安静又小声的啜泣,无奈叹了口气把宋知恩抱在了怀里。
宋知恩坐在霍峰腿上,赌气地背对着不看他,霍峰失笑伸出舌头细细舔弄宋知恩后颈上的咬痕。
舌头勾过破开的伤口,挤压出了丝丝铁锈味,被霍峰含弄着吸吮。
霍峰也知道他是小题大做了。
宋知恩本来是不会参加这些宴会的,结果临出门宋知恩站在门口期期艾艾地请求他也想去,父亲当时在场直接答应了,霍峰也不好再说什么。
事实证明,霍峰越是有意遮掩宋知恩的存在,外界对他的探究就越强烈。
一进入会场,不知道多少双眼睛探究打量这位神秘隐世的小少爷,有的是纯粹好奇,有的甚至夹杂了欲望,这让霍峰非常不爽。
而宋知恩全然没有发觉,视线在宴会各种花哨的装饰以及游乐设施中流连,要不是霍峰抓着早就被勾了魂似得摇着尾巴眼巴巴地过去了。
连他说话都没听见,霍峰捏住宋知恩手腕的手再加重了力气,宋知恩才吃痛的恋恋不舍地收回了目光,小声喊他哥哥。
霍峰脸色阴沉,他为珍珍被那些缤纷吸引注意力而忽视他感到不满,而更让他怒火中烧的还在后面。
“唉,堂哥。”霍嶂找准机会趁着霍峰身边那些恭维的人走了一批,赶紧走到霍峰身边搭话“今天你弟弟也来啦?真是难得,我作为你沾点亲的人都见不到他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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