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三月,草长莺飞。
弱攻欢喜地拿着糖人向总受献宝。
总受笑得花枝乱颤,眉眼尽是无限风情。
弱攻不禁吞了吞涎水,被眼前貌美如花的总受晃了心神。
总受娇媚的撇了他一眼,嗔怒道:“小色鬼。”总受的尾音似是一只撩人心弦的钩子。
勾的弱攻心痒痒,他撒娇的想要扑倒总受,来一场羞羞的白日宣淫,却没想到一头栽进了总受的怀抱里。
总受笑弯了眉眼,他抱紧了弱攻,吐出红艳的舌尖舔了舔弱攻肉嘟嘟的唇。
弱攻当即被舔的哼哼叫,眼尾染上层层薄红,那双圆润的杏仁眼泛起一涟水雾。
弱攻偷偷握紧拳头,心想他一定要抢回主动权,不能再一直这么弱下去。
这么想着,弱攻正要伸出手推倒总受时,有一双温热的大手掐住了他脖颈的软肉。
斗志昂扬的弱攻立马萎了,他不用想就知道掐住他的人是谁。
掐住弱攻的人正是总受的攻一。
攻一与总受是从小一起长大,算是标配的竹马。
攻一长得玉树临风,一双剑眉下的凤眼含着冷冽之意,白皙的脸面常年是冷若冰霜。
“白日宣淫成何体统。”攻一的语气充满冷淡,冷得弱攻害怕的想要缩进总受的怀抱里。
攻一却不打算放过弱攻,他一掌掌地拍向弱攻娇嫩的臀肉。
弱攻被打得小声呜呜叫,涟涟泪水从眼角滑落。
弱攻在没跟总受之前是一个富家少爷,自小被爹娘捧在手心里,一身皮肉被养的白白嫩嫩,哪里能经受这般毒打。
弱攻最后疼得号啕大哭,直喊:“你个大坏蛋,呜呜呜哇。”
在攻一离去前,他冷脸问弱攻,“以后还敢不敢白日宣淫?”
弱攻吸吸鼻子,连连摇头,抽噎着:“呜呜,不敢了不敢了。”
话音刚落下,弱攻就委屈的抬手擦了擦眼角汹涌而出的泪水。
总受一脸怜惜的看着弱攻,他柔弱无骨的圈住弱攻的腰身,娇声道:“哎呀,瞧瞧小可怜哭的。”
总受亲了亲弱攻的额头,哄道:“不哭了,给你亲亲。”
弱攻被亲后,立马忘了屁股的疼痛,他开心的也回亲总受。
弱攻混入总受的后攻中其实是一个意外,他稀里糊涂的加入并成为了总受的后攻成员之一。
在刚加入的时候,弱攻多次遭到总受的老攻们的排挤。
虽然,现在他还在遭受排挤,但乐观的弱攻是不会被他们打败的。
总受的老攻们常常嘲讽弱攻身娇体弱,小胳膊小腿,什么都不会干,看脸也不像是个压别人的,怎么能给总受性福。
攻三甚至还扬言让弱攻滚出后攻群。
气得弱攻当场就要握紧拳头打攻三,结果拳头还没握紧,弱攻就被攻一掀起裤子朝屁股打了一顿。
最后哭的泪水涟涟的弱攻向攻一发誓绝不挑事和殴打他人。
在被攻一打了几次屁股后,弱攻终于明白了明面上不能跟他们斗,于是他就决定暗地里培养自己。
弱攻就叫小厮买了市面上流传的各种版本的春宫图,他开始闭门废寝忘食,埋头苦读圣贤书。
历经千帆苦难后,弱攻推开大门,骄傲地挺起胸,他势必要在床上让总受折服于他。
结果开头万事难,每当弱攻想要和总受羞羞时,总会有源源不断的麻烦出现。
以至于到现在,弱攻还没有和总受羞羞过。
弱攻突然想起这些不免再次难过起来,眼看着杏仁圆眼要变得红通通时,攻二碎玉投珠的声音突然响起。
攻二是一名神医,长得翩然俊雅不说,性格更是温润如玉,因此弱攻挺喜欢和攻二亲近的。
“又被秦霄打了?”攻二揉了揉弱攻的脑袋,他蹲下身,扬起浅浅的笑,“脱裤子罢,我给你上药。”
攻二说完就要上手脱弱攻的裤子。
弱攻有些害羞,虽然以前每每被攻一打完屁股后都是攻二给他上药的。
“那上药能轻点吗?”弱攻捏着被巾,弱弱的提出了要求。
攻二听后如沐一笑,他边脱弱攻的裤子边柔声说:“好。”
总受也没闲着,他搂着弱攻的脖子,黏黏糊糊的亲着弱攻的杏仁圆眼,直把弱攻的眼吻的湿漉漉。
弱攻觉得此时的气氛有点奇怪,但怎么也想不出是哪奇怪。
弱攻被总受吻的上气不接下气,忽的感受屁股一凉,紧接着是攻二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秦霄怎么能下手这么狠?”攻二的语气充满了谴责。
弱攻这一听,满腔的委屈再次涌上心头。
“就是就是!秦霄他就是个大坏蛋!”弱攻握紧拳头,杏仁圆眼止不住的想流出泪水,弱攻赶紧瞪大眼睛,努力止住眼泪。
弱攻心里想着,本来长相就被他们嘲笑,如果还喜欢哭,那岂不是连总受也会看不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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