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要做一个男子汉大丈夫,坚决不能再掉眼泪了。
刚发完毒誓,弱攻的眼泪就立马扑簌簌掉落,哭得似个泪人卧在总受的怀里。
实在是因为他的屁股好痛。
弱攻感觉他的屁股又痒又疼,一种很奇异的感觉爬上了他的四肢。
攻二眯起眼瞧着弱攻红白交错的软嫩臀肉,他的神色闪过一丝暗沉。
“良药苦口,且忍耐些罢。”攻二温柔的对弱攻说,但手下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温柔。
良药苦口,弱攻依稀记得。
幼时弱攻生病时,爹娘常常哄着他说良药苦口,喝了就不会难受了。
弱攻每次喝完药都要吃好几个蜜饯来止住嘴里的苦味。
可他分明记得良药苦口苦的是嘴巴,为什么这次苦的却是屁股,而且他的屁股也不是
“呜呜啊”弱攻突然扬起脖子,双颊泛红,杏仁圆眼蒙上涟涟水雾。
弱攻感觉好奇怪,他的屁股不仅好痒,而且那个不能言说的部位好像流出黏乎乎的水了。
总受的吐息愈加粗重,他捏起弱攻的下巴,漂亮的桃花眼含着浓浓情欲。
“我的好心肝,该吃蜜饯来止止苦味了。”
总受说完后抬眼看向攻二,然后和攻二交换了一个深深的眼神。
吃蜜饯?
弱攻一想到有蜜饯吃,也不觉得屁股疼了。
他向总受讨好一笑,兴奋地伸手说:“现在就想吃!”
总受乐得两眼弯弯,他凑到总受的颊边吹了一口气,妩媚的挑起眼,“待会够你吃的饱饱的。”
攻二那双温热的手掌开始游走在弱攻的腰上,他轻轻地一拉,把弱攻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攻二身上淡淡的药香随即扑扑地钻进弱攻的鼻子,弱攻揉揉鼻子,疑惑的问:“你抱我做什么?”
“我想问你想先吃谁的蜜饯?”攻二摸着弱攻的衣带,几番下来,弱攻的外裳被解开。
弱攻感觉肩上一凉,于是赶忙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半截白嫩的肩露了出来。
吃蜜饯为什么要脱衣服?弱攻还未来得及把疑惑问出口就被攻二扑倒在床上。
天旋地转,弱攻的玉冠随之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音。
弱攻的一头青丝散落在两肩,那双杏仁圆眼因为惊吓蒙上涟涟雾气。
总受如雪的手指抵在弱攻唇前,诱哄道:“啊,张嘴。”
弱攻下意识地张嘴,总受的手指立刻灵活的探入内里,缠住那根柔软小舌四处搅动。
弱攻呜呜哇的叫着,两眼流出泪水,止不住的涎水顺着总受的手指滑落,洇湿了总受的金丝衣袖。
“碰———”重物落地的声音在屋内突然响起,紧接着是一道不可置信的少年音传来。
“你们在做什么!”
弱攻艰难地抬起脸望去,发现来人正是傲气的攻三。
攻三说完后就立马转头落荒而逃。
在攻三走后,攻二啧了一声,他揉了揉弱攻的耳朵,“今日的药就上到这罢,明日再继续。”
弱攻想起刚刚的事,吞了吞涎水,小声说:“我不想再上”
弱攻才说了一半,发现总受看他的神情十分阴沉,弱攻立马就没了音,乖乖点头表示答应了。
攻二和总受相继离去没多久,落荒而逃的攻三便一脸不善的来到弱攻面前。
攻三是大燕朝的七皇子,母妃乃是当今盛宠的云贵妃,攻三仗着圣宠硬是要出宫跟总受云游四方。
攻三生得隽秀疏冷,眉心一点朱砂,不说话时,如一尊玉人令人心生尊仰。
“狐狸精,就会勾引人。”攻三扬起下巴,启唇讥讽道。
弱攻气得当即握紧拳头,摆出他自认为最凶狠的神情,恶声道:“你再这样,我就揍你了!”
要说总受的后攻群里谁最排挤弱攻,那一定当属攻三了。
攻三不仅喜欢没事找事的嘲讽一通弱攻,还特别喜欢捉弄弱攻,每次非得把弱攻气得两眼泪汪汪才肯罢休。
每当弱攻哭得可怜兮兮的找攻一告状,说攻三恶意挑事,要让攻一打攻三的屁股,结果次次被打屁股的都是弱攻。
所以,如果说攻三是弱攻第一个最讨厌的人,那攻一就是弱攻第二个最讨厌的人了。
攻三神色鄙夷的看着弱攻,伶牙俐齿道:“怎么,你不服气?”
说罢,攻三拽起弱攻的衣襟,眯起眼瞧着弱攻气得杏眼红通通的模样,不屑道:“摆出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做什么?难不成还想勾引我?”
弱攻被攻三这一连通的嘲讽气得呼吸不稳,他抬脚踹了攻三的小腿,咬牙切齿道:“我呸,你才勾引人呢,你不要血口喷人!”
“啧。”攻三低声冷笑,他松开了弱攻的衣襟,正欲抬手抓弱攻的脖颈软肉。
弱攻被攻三天天欺负,哪能不知道攻三此时想做什么。
弱攻看苗头不对,他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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