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生终于愿意发泄出来,痛痛快快射出一泡浓精,抽身离去时,姜沉已经丧失了全部力气,像一个破布娃娃般瘫软在地上,目光完全失去焦距,任平方生笑着随手重重拍打几下他早已被撞得通红的臀部,做不出一点反应。
楚晖已经离开。姜沉却仍木呆地大张着嘴巴,嘴唇与口腔内部都被磨得红肿,涎水一滴滴不受控制地流下。身后更是一塌糊涂,被操得烂软的肠道彻底熟透了,红肿地外翻着,后庭被操得太开,豁出一时合不拢的洞口,随着呼吸小幅度翕张着,丝丝浓稠白色的液体缓缓流出,掺在红粉嫩肉里,在他身上开出一朵最最淫艳烂熟的花。
很难想象出方生已年过四十,无论是从时长、精力、还是方方面面来看,他都不像一个步入中年的人。姜沉早被调教得烂熟敏感的身体先前就被方生拿道具玩过一轮,紧接着又被他摁在地上狠狠一通操干,早就疲惫至极,身体还在高潮余韵中轻微颤抖,前后各处大大小小的洞口都在不受控制地流出液体,他睁着眼睛陷在恍惚里,一动不动地像条死鱼,连移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不剩。
但这远不是结束。
有人揪着他短短的头发,几乎是直接抓着头皮了,把他拎起来摁在书桌上。姜沉仍在恍惚中,视线模糊的看不清是谁——以那力气来看,大概率是方生——只感到抓着头发的手松开,他没有力气的身体立马软软地瘫倒在桌面上。
厚重的实木桌子光滑冰冷,姜沉赤裸的身躯一贴近,立马打了个寒颤,本能地就想起身——
他被人摁了回去。
一只温度丝毫不比桌面暖多少的手,轻轻压住他的后颈,冰冷的触感让姜沉立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又一只冰凉的手,顺着脊背摸到下凹的腰,动作缓慢又有种说不出的漠然感,像在把玩一件趁手的摆件,而非一个活生生的人,青年人紧致流畅的皮肉上再次被激起了一路的细小疙瘩。
混帮派的多少都带点纹身,什么青龙白虎的,文艺的纹个忠肝义胆狠点的纹个十殿阎罗。姜沉也有。少年时还没走出黑街时纹的,是一条腾云驾雾的龙,龙尾在上绕过肩膀,龙头在下,怒目圆睁的龙眼恰好抵着腰窝位置,没什么含义,无非就是年少跟风怕不合群。后来被这神经病兄弟俩摁着,又强行添了许多图案,最显眼的就是一道长满玫瑰的荆棘,缠着龙身生长,绽放的玫瑰直抵尾椎。
现在那只冰冷的手慢慢摩挲着荆棘,一路揉到末端,在尾椎处妖艳的花瓣上多揉了两下,再往下探,修长冰冷的手指轻易探入红肿幽深的洞口,被操到烂熟的肠肉便谄媚地缠上进入的异物;两指轻轻撑开,浓浊的白夜就顺着腿根一路下流,画面旖旎又色情。
姜沉已经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但仍保着最后一丝幻想,半是哀求半是试图挣扎,“不”
但早已沙哑的嗓子没能成功喊出声,就像他也没能成功阻止贴在身后的人将那坚硬粗长的玩意儿捅入饱经摧残的体内。
“——呃啊!”
姜沉两眼翻白,剧烈的疼痛让他眼冒金星。明明先前已经被方生操开了的洞口在那不讲理的怪物尺寸下依然显得狭窄,光是那近乎成人拳头大的头部顶入时就再次将后穴撕裂。
彻骨的疼痛席卷灵魂。姜沉痛得又挣扎起来,却被人掐着后颈牢牢摁住,整个上半身被固定在桌面,连头都无法抬起。视线受阻,什么也看不见,胯骨抵着书桌边缘的棱角,臀部因此自然上翘,高高抬起,任凭那蛮不讲理的巨物一寸寸慢慢挺进,看上去倒像是他翘着屁股急不可耐地主动迎合。
痛苦的缔造者甚至还在笑,“呀,比以前轻松多了。”
已经拉起了裤子拉链、大马金刀坐回沙发的方生好整以暇地看着这出活春宫,闻言则道:“能不松些吗?操都操这么多回了,别说人肉套子,就是橡胶套子也他妈该松了啊。”
他们二人轻松谈笑着,像在谈论什么无关紧要的趣事。作为谈资主角的姜沉却在分不清是极致痛苦还是极致痛快的触感巅峰中挣扎。压住后颈的那只手已经移开,只留下丝丝凉意与疼痛,姜沉毫不怀疑那里已经浮现两道淤青指痕,但他并没有急着起身,反而将额头死死抵着桌面,紧抠着书桌边缘的手指用力到发白,才勉强稳住呼吸,没有发出太过不堪的尖叫,或者在剧痛中忘记呼吸的本能。
肠道内壁被扩张到极致,连皱褶都被撑平,疼痛已经变得麻木,调教得淫艳的身体又熟练地从麻木疼痛中品味到愉悦,当那怪物物件蹭过那被迫凸出的、早已在先前操干中被方生顶弄到红肿不堪、几乎要流出水来的敏感点时,姜沉身体狠狠震了一下,随后又失了力气,软软贴着桌面才没有滑落,再如何折腾也没了反应,好像一具尚且温热的尸体。
呵,他实在没力气了,喜欢奸尸就来吧。姜沉在心中恶意报复地想。
——尽管他心知肚明,这只是奢望。
楚晖有没有奸尸的癖好,姜沉不知道。但他知道、并且即将体会到的是,楚晖擅长将“尸体”也给折腾活。
身后粗长的玩意儿依然死死抵在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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