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让人怀疑已经顶到了肺,冰凉的手掌却摸到了身前,轻柔地摸了几下柱身,随后抚上龟头,有技巧地套弄着,拨开包皮,修剪得当边缘平滑的指甲顺着套弄的力度抠挖着头部翕张的马眼。
自从被方生看上带回去做个床上的玩物,姜沉很少有主动射精的机会,大部分时间他那可怜的、尺寸也不小的傲然性器只能惨兮兮的被绑缚、或者被尿道棒堵住,无任何用武之地。
譬如今日,他被方生操了这么久,阴茎始终被牢牢绑着,即使泄出些许腺液也不过是缓缓滑落,更多的精液都被堵在精囊中,无数次干性高潮让两颗囊袋已经肿大无比,阴茎硬得发烫,绑缚的绳子勒得生疼也丝毫没有影响性器的兴奋。此刻被人这样抚弄对待着,对早已超负荷的性器无疑是一种甜蜜而残酷的刑罚,姜沉在他没有发现的时候又一次哭出来,嘴里含混着听不清的话,像在求饶,试图让那只作乱的手停止,腰部却下意识挺动着,又在本能下矛盾地将硬到发烫的性器往那冰凉掌心内撞。
楚晖似乎笑了一声,但意识模糊的姜沉已经听不清楚,全身心的感受都集中在那只作乱的手上,甚至连身后被死命碾压的前列腺都短暂地被忽略了。套弄性器的手掌很老练,逐渐加重力度、加快频率,带了点轻微痛感的撸动让姜沉的身体更加兴奋,他硬得更厉害了,龟头不自觉分泌出液体,更多的精液焦躁地堆积在根部,试图寻找出口释放。
下一刻,已经堆积到了极限的刹那,身后深埋的巨物忽然挺动起来,狠狠擦过肿起的腺体,往前所未有的深度撞去;身前那只手将性器圈在掌心中发了狠地用力套弄,顶部的马眼被指甲用力抠挖着,在姜沉理智彻底崩溃的前一秒轻轻弹了一下龟头,忽然摘掉了绑住阴茎的绳子——
“!!!”
姜沉眼前一阵劈里啪啦的闪光,在双重刺激下毫无疑问地崩溃,本能地挺腰怒吼,积蓄已久的精液奔涌而出,终于迎来一场痛痛快快地发泄——
——他身体忽然僵硬住了。
瞳孔涣散得放到最大,完全失了神的面部连舌头垂在口腔外都没有意识到,口水泪水汗水糊了一脸,身体仍然在本能地濒死般抽搐痉挛着。楚晖慢慢抽插着性器,速度不算快,但整根埋入又抽出,太过粗大的狰狞巨物几乎要在一次次抽插中把肠肉都脱出来,姜沉仍会神经反射的颤抖,整个人却像完全被操傻了似得,给不出一点反应。
又或许不止是像,而是的确被操傻了。
——楚晖在他射精的那一刻忽然堵住了马眼。
大量倾泻而出的液体在遭遇阻拦后被迫逆流,奔涌的液体冲撞着狭窄的尿道,带来无边痛苦,又在痛苦中夹杂着后穴猛然绞紧的高潮,让这具敏感躯体品尝到异样快感。姜沉彻底失了神,连心理活动都没有,大脑充斥着乱哄哄无意义的碎片,一如当楚晖松手后,那些自软下去的性器顶端终于失落地、畏畏缩缩、毫无力度地滑出的精液,根本不像射精,而像漏出的汁水,淅淅沥沥的失禁。
他失神得彻底,连方生不知何时揪起他的头发迫使他仰头,叼起他滑落在外的舌头,毫无怜惜地用力咬了口舌尖都没有意识到。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方生“啧”了一声,将再次半硬起来的阴茎塞回他口中。
身体仍在极限高潮的余韵中颤抖,姜沉好像真的成了一个彻底失去意识的性爱玩具。玩具使用者楚晖的性器仍深埋在他体内,被那痉挛绞紧的肠肉取悦着,终于微微呼出一口气,声音仍是温和、乃至温柔的:“好孩子。”
——因为严重的迟泄,楚晖唯有在他人的惨叫、痉挛的甬道内埋着才能减缓些射精所需的时间。曾经他爱搞出血糊糊的伤口,埋入鲜血与蠕动的肌肉组织间助兴;后来吃药控制了些,能克制些暴力的欲望,最主要姜沉是方生的所属品,虽然方生不一定会在意,但楚晖总归还是收敛些的,只是会用各种手段、道具将他一个硬邦邦的大男人玩儿到喷水、时时刻刻处在无止境的高潮、彻底崩溃神志不清时,再将自己埋进去,借助持续高潮时内部的痉挛来增强自己的体验。尽管如此,楚晖依旧需要两三个小时才能发泄、甚至更久。
众所周知现实不是小电影,不是越大越长就越好,超过一定时间只会给对方带来痛苦,那句粗俗的话却格外准确,“水都他妈干了啊!”
方生太粗暴、太猛烈,硬件太大,时间太久,这些曾经让人痛苦的点在对比下都显得格外值得怀念。每回被楚晖上,他那从尺寸到时间都宛如怪物的程度都会让人痛苦不已,无数次姜沉已经在持续的高潮下筋疲力尽、不仅没有继续产生快感,反而被磨得剧烈疼痛,甚至被磨出了血,但楚晖浑不在意,甚至血液的流淌、因为痉挛过度而抽筋紧绷的身躯都会是他的助兴物。
便如此刻。
察觉到姜沉在长时间持续的性事里精疲力尽,仅靠后穴已经很难再陷入高潮,楚晖便将针对的目标放到了前方平时不怎么照顾的性趣上。因为是临时起意,房间里并没有太多的辅助道具,他仅仅靠一双手就将姜沉弄得神魂颠倒。
也是长期调教下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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