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沉又一次住进了病房。
凡事都一回生二回熟。这回姜沉已经习惯了那严防死守看死刑犯般的对待,甚至还有闲心和换药的蒙脸医护笑着聊天:“我胳膊都断了,还锁成这样。怎么,就这么怕我?”
——确实夸张。上回他不过是手臂被拷在床头,这次大概是见识到了他搞事的能力,双手双脚都拷上了锁链,右手还打着石膏呢都没躲过,这下彻底锁死在床上,动弹不得。
当然,没人理他。他又回到了那被人忽略、漠视、对待物件似的毫无尊严任人摆弄的处境。不过姜沉心情倒是相当好:虽然自己过得很惨,但好歹坑了方生一把不是吗。
幸运的是,或者说,不幸的是,养伤的过程并不算永远被人忽视的寂寞,还是有人和他互动的。虽然姜沉并不一定想要这样的“互动”。
——方生来了。
他仍然是历来的我行我素,直入主题,扯着姜沉头发就把他脑袋往自己胯边摁,拉链拉开后沉睡的巨物顺势弹跳着砸在姜沉侧脸上,语气随意地说:“给你个机会,舔吧。”
不出所料,破罐子破摔的姜沉显然也懒得装什么假装顺从再伺机而动了,张嘴就要一口咬上去,明显是发誓哪怕四肢全被困、光靠一口牙齿也非得让方生伤筋动骨。不过自然被早有预料的方生避开,反手熟练地卸下他下巴,性器捅进被迫大张的嘴,顶着姜沉杀人的目光悠闲地挺动着,还啧啧地评价出声:
“真不错,都卸掉下巴了还这么紧。看来以后得找人教教你怎么口交。”
看得出来姜沉很想骂人,可被堵得严严实实,着实发不出声音,蠕动的口腔肌肉除了给方生增添快感外并无其他作用。方生抓着他的头发操了个痛痛快快,那大开大合、毫无体谅病患痛苦的架势,好像不是在操一个骨折重伤的病人,而是在操一个无生命的飞机杯,用力之大,姜沉几乎被撞得两眼发黑、阵阵眩晕。
终于,方生松了精关,抖了抖性器,将射出的浓精悉数灌进姜沉口中,抽出时龟头还刻意在姜沉嘴唇上蹭干净,完完整整全给了姜沉,一丁点也没留下。
从未尝过这东西的姜沉这被满嘴满喉咙的腥臊膻臭的污物恶心得不清,扣在床头的锁链都被他挣得哗啦作响,可惜全盛时期都打不过方生的人又如何能在四肢被锁的情况下做出有效反抗,无非是又挨了一顿毒打,带着淤痕被方生扯着头发被迫仰头,哪怕竭力拒绝吞咽,口中的浓稠液体仍然在重力作用往下滑。
很快,拼死的挣扎就换了原因。姜沉快要在这别扭的姿势与这汹涌灌下的液体里窒息,本能挣扎着,胸腔发出古怪而粘稠的呛咳声,最终为了自己的生命,不得不主动蠕动喉部肌肉、大口吞咽起来。
如此场景在姜沉养伤的这段时日内反复发生。回回都以姜沉被卸了下巴为始、被迫吞咽为终——至于医生所警告过的,太过频繁的卸下巴容易导致未来颌骨习惯性脱臼,方生知道,但显然他不在乎。
到最后,尽管姜沉不愿意承认,他的确已经习惯了方生的味道。
伤口一天天愈合,姜沉也在逐渐恢复的体能里思考,该如何脱离眼前处境、联系上老k、杀死方生。
但没等他想出大致思路,方生给的教训先来了。
方生不是一个耐心的人。倘若是实力不够、必须韬光养晦的情况,他或许还能忍耐着暂且蛰伏;但当他胜券在握、占据绝对的优势时,他很少有太多耐心去等待。
换句话说,他欣赏将烈犬驯服的过程,但没有耐心去慢慢地、一点一点地磨掉傲骨。
于是他选了最直接便捷的方法。
——用药。
当方生推动注射器,将针筒内的不明液体注射进他颈侧时,被牢牢绑缚住四肢、双腿固定成形、仰面躺在桌上动弹不得的姜沉出离愤怒了。
“方生我%&%!”一连串刺耳脏话飙出来,他气到眼睛都发红,“你敢给我注射毒品!”
“哦,放心,我没兴趣操那种疯疯癫癫不人不鬼的家伙。这只是我咨询了一位专家,他建议我的方法。”
方生随意甩了甩注射器,语气悠闲,“y国皇家赛马俱乐部专用的,配种时给种马注射的烈性春药。哦,好像不小心剂量给多了,不过你这么健康强壮,都有力气骂我,想来应该没问题的吧?”
“方生我日你全家——唔——”
怒骂骤然转为变了调的呻吟。药性起效极快,姜沉几乎是瞬间起了反应,体温不正常地升高,阴茎开始充血、胀大,高度兴奋下每一处神经都处在不正常的兴奋中,连胸口的乳头都自行挺立起来。方生伸手拧了拧那两颗粉红乳尖,他居然闷哼一声,下面抖了抖,就这样交代出来——没等姜沉作何反应,刚刚射过的性器很快又充血,再度立了起来。
“这就射了?是药效太好,还是你不行?”
方生惊讶道。但姜沉已经没有力气对骂了。浑身上下都是燥热的,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到处都瘙痒、兴奋,神经处在最活跃激动的状态里,周身敏感处无不在渴望着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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