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没那么往其他的地方发散,只好继续拆药片看医嘱。
蔺齐又笑了笑,直到吞完药片都是一副清纯无辜的样子,他一个救死扶伤的医生能有什么坏心思。
直到师安澜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外,蔺齐的笑容瞬间消失,浑身的阴郁几乎要喷涌而出。
次日,师安澜应约来到拳击馆。
宽敞的空间里全是训练器材和汗流浃背的结实躯体,“砰砰砰”的打击声连绵不绝,身材纤瘦气质收敛的师安澜在拳击馆里显得有些突兀。
不过拳击馆里都是半大的青春小伙子,最是热情,一见到这么个糙汉子堆里难得见到的类型,目光马上就被吸引了。
“诶,这不是上次在山上遇到的哥哥吗?快请进。”其中一个面容还算俊朗的少年,看起来约莫十七八岁,即使脸上的轮廓和线条开始硬朗起来,但神态依旧稚气未脱。
师安澜上次没戴眼镜,只是模模糊糊的看到那几个小伙子的轮廓,看不清脸,要不是小伙子开口,他一时间都没认出来。
接着,师安澜就看到那小伙子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口中还不停道歉:“哥哥,上次真是对不起,当时是我们第一次看到像你这样特别的人,就太激动了。”
师安澜乍然听到这些先是一愣,看着半大少年的脸庞上红晕升起,摆摆手笑出了声,“那个啊,我知道你们不是故意的,当时也是因为我没戴眼镜,慌了才摔倒的,不是你们的错。”
“对了,哥哥你来拳击馆有事吗?”少年问道。
“我来是找老江的,他说有点事找我。”
少年了然点头,“这样啊,那哥哥等一下,我去叫江教练。”说完,少年就扒拉下拳套,蹬蹬蹬跑去找老江。
没等多久,老江就一边擦着头上的水珠,一边跑出来,“久等了,小老弟这边请。”
师安澜跟在老江身后,来到了办公室。
老江把一些新买的服装和器材堆到一边,把沙发空了出来:“真是不好意思啊,这马上就要带着那帮小崽子去比赛了,东西今天刚到还没来得及收拾,有点乱,见谅,见谅。”
师安澜摆摆手,表示没关系。
随便整理一下后,老江清了清嗓子,刚才放松的姿态也变得严肃起来,“小老弟啊,就是,我这里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
师安澜楞了一下,他和老江几乎可以说只有一面之缘,又何来不情之请之说,而能在他们之间充当联系的,也就只有阚泽。
“是阚泽出了什么问题吗?”师安澜忍不住问道。
老江本来还觉得这事由他开口属实有点难办,但看师安澜一下就猜中主题,便也不再矫情了。
“是,阚泽那里确实出了一点问题,他我也不好说他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但是他这几天过得不太好,如果不是因为马上要带队走了,我也不会想到要找你,实在是没办法才”
老江的面色为难,一说起阚泽就是难掩的担心,师安澜心里大概有了个底,“那我先去看看他,至于之后怎么安排,就之后再说吧。”
老江看着眼师安澜那张太过熟悉的脸似乎一无所知的样子,叹了口气,那就先这样吧。
师安澜告别老江之后便来到了阔别半个月的阚泽家。
他有节奏地敲了几下门,却过了好几分钟都没有人回应或者开门。
这就奇怪了,这房子还没大到在房间里听不见的程度啊,还是说阚泽病得下不了床。
就在他犹豫要不要给阚泽打个电话时,门“咔哒——”响了一声,一张熟悉却难掩憔悴的脸从门内探了出来。
“是阿澜吗?”
阚泽的面色极差,嘴唇白得几乎没有血色,眉头不知怎么的,给师安澜一种明明紧张得蹙起,却总是迫使自己放松面部肌肉的感觉。
师安澜握着盲杖,紧了紧,又松开,抬眼看着阚泽的眼睛,“老江说处了点状况,他需要带队,照看不了你,说是让我来看看你。”
师安澜以为阚泽会放他进去,可谁知阚泽却一直手扒着门,始终只露出头,连身体都不愿意露在门框外。
“我没事,你别听老江上纲上线,他就是爱瞎操心。”末了,阚泽似乎不太放心,又补了一句,“你回去吧,今天太阳大,在外面太久会把你的皮肤晒伤的。”
阚泽越是这样,师安澜越是不相信他没事,二话不说,直接上手把门大力一拉。
在师安澜的预料之中,阚泽那一身腱子肉可不是摆设,他拉开被阚泽把住的门应该要废上不少力气,可真正把门拉开却没废多大劲儿
阚泽胳膊上扎实的肌肉此时像是摆设,徒劳地鼓动几下便偃旗息鼓的脱了力。
师安澜趁机欺身而上,眼疾手快地关上了门。
“所以你到底怎么了?都虚弱成这样了还说没事,做贼的都没你心虚,说,你到底怎么了?”
阚泽摇摇晃晃地靠在墙上,缓慢撩开衣服的下摆,露出了缠在腰上的一圈绷带,被遮挡得严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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