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一通忙活下来,师安澜差点都忘了,自己也挨了一下。
背后他自己的确看不到,只好翻开衣服,凑到宁星宇跟前。
前面的那管药膏已经在宁星宇堪比燕国地图的伤上光荣牺牲了,师安澜让宁星宇再从药箱里拿一只出来。
良久,师安澜迟迟听不到拆开包装的动静,正想转过身看看。
紧接着,一个灼热的吻落在了他的背上,眼泪滴落再伤口,盐分挠出了一阵阵的疼痛。
“星宇,怎么了?”师安澜知道,看见这伤,宁星宇心里不好受,便低声问道,希望自己装一下傻可以把这事给翻篇。
“我没有保护好哥哥,让哥哥受伤了。”
低声喉鸣,光是听,师安澜都能想象出宁星宇哭泣的样子。
以前他暂居在宁星宇家的时候也是这样,一脸倔强的少年总是一副强硬而不妥协的样子,不管是父亲还是母亲,从未有一丝委屈说出来。
惟独在深夜,宁星宇才会悄悄地钻进他的被窝,埋在被子和他的怀抱形成的密闭空间里,小声嘤嘤哭泣。
那时师安澜只是借住在他们家,他也没有和亲爹真正相处过,他没有立场去改变宁星宇家的生活方式。
只是看见两个小孩整天郁郁寡欢,心里说不出滋味。
师安澜心中一软,拍着宁星宇的手温吞地安慰道:“没事,我是哥哥,保护你是应该的,没什么好自责的。”
他听到身后传来仍旧哽咽的回应声,却没看见身后的人,在用双唇触碰伤口时,那双透着无机质的迷恋眼睛。
日子一长,宁星宇算是彻底安顿下来了,可师安澜又生出了新的烦恼。
那天蔺齐给他的两口穴都灌了药,后头还好,算是肏弄了个爽。
前头的花穴却是一点没碰,一直以来都兀自痒着。
现在家里多了个人,自渎都不方便,宁星宇黏他黏得紧,往往是他才吊出淫性,宁星宇就跑来叫唤他,
这一来二去,许久都没找着机会好好弄一弄,成天痒得钻心。
唯一有机会的,恐怕就是去阚泽家探望的时候了。
可惜阚泽的伤口上回裂开了一次,重新包扎后还是不可避免地发了炎,硬生生多了些许时日才好全。
同时,还有心里那点不能着陆的顾虑。
他倒不是为了什么贞操,顾虑自己浪荡,只是因为阚泽要的很简单,师安澜觉得自己给不起。
无关情爱却总是和人家厮混,怎么想都……像是玩弄人家。
师安澜半阖上眼,嘴唇被自己的牙齿撕咬得殷红,浑浑的一丝热气从舌尖升起。
宁星宇出去买菜,独留他一人在家。
此时的房间里安静得很,连同手指亵弄穴口和蒂尖的声音都滋滋得响。
师安澜几乎沉迷在下体的快感中,对时间的流逝毫无察觉。
升腾的热气把面颊熏得桃红,灰蓝的双眸盈盈含水,轻轻的哼吟像是没吃饱的小猫。
一只手的指腹溜到蒂头上,这处已经完全熟透,随便一抹,过电似的快感就在下身炸裂。
另一只手的手指伸进穴里,修剪整齐的指甲并不刮肉,硬硬的前端连同指尖的皮肤一齐刮搔在宫口,霎时间咿咿呜呜的欢愉叫声从嘴里冒出来。
他那处比起普通女性,生得不仅小,甬道还更短,纤长些的手指便能一举捅至宫口,虽然伸不进去,却也有几分异样的快意。
自己的手指抚弄就是轻柔些,快感绵长,以前的性事里,男人们都喜欢死命的往里面夯,带着银瓶乍破水浆迸的劲儿,将胞宫里榨出汁来。
师安澜沉浸在这温温吞吞的快感里,就连门悄悄的开了也不知道。
一睁眼,就见到不知在一旁看了多久的宁星宇,一双美艳的眉眼显然已经情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仍旧插着手指的肥屄。
一种悄悄做了亏心事,却被抓了个正着的感觉油然而生,禁忌的刺激促使雌穴不断翕张,末了,还吐出一大股水来。
“啵——”的一声,师安澜手足无措地将手指拔出来,捂住不断喷水的小屄。
“星、星宇,你怎么回来了?”他慌慌张张的不停用手去擦,不听话的屄却像是坏了一样,一股接一股的水连绵不绝。
宁星宇干咽了口唾沫,眼睛看得发直,哑声说道:“哥哥这是在自慰吗?不舒服为什么不找我?”
这哪行。
师安澜看着那双透着占有欲和侵略的眼睛,心里飞快地掠过什么,可那思绪太快,他根本来不及抓住。
他只能凭借着一点残留的印象,遵循本能,飞快的把衣服穿好,勉强挤出一抹笑意:“没什么,已经结束了。对了,我得出去一趟,可能中午不回来,就不用等我吃饭了。”
还残留着高潮余韵的身体酸软不堪,步履沉重地经过宁星宇身边时,往宁星宇的鼻尖送上了一阵带着腥臊的风,扑得这个恪守了几天好弟弟准则的青年眼睛发红。
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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