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下意识地想呵斥反驳,却发现,他还真没给宁星宇买过东西,他甚至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给过宁星宇生活费。小云那边他是清楚,现在用的还是他当年用的小提琴。
于是乎,宁父愤怒地说出了那句千古名言:“我是你爸!”
气愤的中年男人又想举起竹条鞭挞师安澜,但宁星宇岂会如他的愿,在他面前哥哥受一次伤已经快要让他发疯了,怎么可能会让宁父有第二次伤到师安澜的机会。
宁星宇一脚踹到他的啤酒肚上,整个人都如同肉球一样弹射出去。
“别以为我会纵容你第二次伤到哥哥。”宁星宇眼中煞气外泄,冷眼看着这个所谓的父亲如同一只肥胖的甲虫,在地上挣扎着爬起来。
“呼——,混、混账东西,你给我滚出去,以后别回来!”宁父憋红的一张脸,恨恨地看着两人,“还有你,你以为他跟你是兄友弟恭!?我告诉你,你这个好弟弟天天想着要怎么上你!”
师安澜没想到宁父会这样的……粗鄙,只想着怎么恶心他们,完全就是一副当他们是仇人的态度,“就算是这样,也比你这个自私还自大的人好得多。”
“我呸!一个男人不能传宗接代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早点死了才好!”
说着,宁父啐出一口唾沫,用一种仿佛看到什么恶心东西的鄙夷态度看着两人,“还有你个不男不女的,真是绝配,滚!都给老子滚!”
宁星宇冷哼一声,小心翼翼地拉起师安澜,再也不看宁父一眼。
走出书房,宁星宇看见母亲还拿着扫帚在客厅打扫,一见到他们俩出来,就立刻呆站在那里,仍旧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宁星宇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走到沙发旁边,找到自己的背包,里面只有一部电脑和一本记满了他青春心事的日记。
“儿子啊,你去跟你爸认个错,他都是为了你好……”女人手指绞着围裙,用带着点希望的眼神看着他。
够了,真的够了。
宁星宇无数次看到这样的表情,无论他和母亲解释多少次,得到都只有无条件迁就父亲的回答,他就不明白,为什么作为母亲,可以对孩子的压抑视而不见。
即使心里划过千言万语,最终他也只苍白无力地说出一句,“妈,你好好照顾小云,她不喜欢小提琴,她喜欢画画,如果可以的话,至少不要阻拦她画画。”
他看见他的母亲下意识地想说什么,又似乎瞬间察觉到一些事情,顿时哑然无声。
宁星宇再也没看屋里的一切,拉着师安澜的手,径直走出了大门。
当柔和的阳光照在脸上,刚才的一切仿若潮水般褪去,情绪带来的肌肉战栗渐渐平息。
在坐上回家的高铁时,师安澜才发现他和宁星宇的手,不知在什么时候竟然十指相扣起来。
他想挣脱开来,宁星宇却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他,用带着青紫伤痕的美艳皮囊给了他一记重拳,“哥哥,我现在真的无家可归了,你一定要收留我。”
眼神中粘腻的爱意让人想到糜烂捣烂的花汁,让师安澜惊了一下。
他忍着羞耻,想要扒掉紧扣的手,连声应道:“当然会收留你的,你先放开,被别人看见了……”
“反正又没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不知道是不是宁星宇脱离了那个压抑他的缓解,言辞间也变得无赖起来,“哥哥刚才英雄救美,把我帅得心脏扑通扑通的。”
师安澜眼神触及到宁星宇嘴角的瘀伤时,心里没由来的一软,终归没再拒绝,只是轻飘飘的说了一句,“好了别贫嘴了。”
不过他仍然态度坚决地推开了宁星宇的脸。
原因无他,只是宁星宇的半个身子都压了过来,手臂稍稍压了一下腰腹,膀胱就几乎要承受不住了。
现在的下身要不是有个成人纸尿裤兜底,裤子早就湿透了,他可不止是管不住尿眼,最麻烦的还有蔺齐自始至终都没有安抚过一下的雌穴。
里面瘙痒饥渴到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有什么东西可以进去捅一捅。
从前那些令人抗拒的失控,此时已经成了师安澜极度渴求之物。
到家后,师安澜把自己从前的房间收拾出来,安排给了宁星宇。
简单的饭后,他拿出药箱,给宁星宇上药。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宁星宇脸上的那点青紫和身上的大片瘀伤相比,简直可以说是毛毛雨,尤其是背、腰、腹部,要么是一条一条的鞭打肿痕,要么是大片带着斑点血色的瘀黑。
师安澜一边抹药膏,一边安慰疼得嗷嗷叫的宁星宇。
快要擦完的时候,宁星宇撅着嘴,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狗一样说道:“哥哥,你怎么不给我一个亲亲啊?擦药好痛的。”
师安澜心平气和地一巴掌盖在他的狗头上,阻止那张想靠过来的嘴。
“行了,都这么晚了,赶紧睡觉去。”
“可是哥哥,你的伤口还没擦药呢。”
这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