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里没开灯,像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轰隆隆的雷声在黑夜里嘶吼,闪电划破天的瞬间,映出空旷长廊上移动的人影。
秦书慌不择路地走着,他应该是想跑的,但不知什么原因让他没法加快脚步。
他脸色白的可怕,额间满是细汗,姿态怪异地走在黑暗的别墅里。
他进了一间房,把自己藏在了衣柜里。
这里伸手不见五指,秦书抱紧自己缩在角落里,好似这样就能与黑暗融为一体,任谁也寻不见。
他心里也这般祈祷着,然而不到一分钟,体内突如其来的震颤打破了幻想。
恶魔来了,是恶魔来了!
秦书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想发出声音,可体内的攻势越来越强,他知道,是恶魔越来越近了。
不能躲在这里了,要换地方,要换地方。
秦书从衣柜里出来,双腿落地的瞬间差点就瘫倒在地。
是他咬牙忍受,才在裴文禹找到他之前离开了房间。
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对裴文禹来说是一场恶劣情趣,但对他来说,却是能换取出去的机会,即便渺茫。
“这跳蛋会塞进你身体,我们来玩捉迷藏,我越靠近你,他就震得就越厉害,只要它动,你就知道我来了,所以你可以换地方藏,半个小时,只要我没抓住你,你就赢了。”
“三个大小,只有用最大的赢了,我才会答应你的条件,另外两个,只能换天数。”
跳蛋的威力不容小觑,小小的一段路,就把秦书弄的跌倒在墙边站不起来。
他强撑着也要爬走,然而膝盖每移动一下,就好像迎合了一次跳蛋,内里的软肉不断被刺激,有什么兜不住的东西挤破头地要往外流。
秦书被折磨得大汗淋漓,汗水和泪水在脸上交错,他要疯了,光是被跳蛋弄就高潮了
他居然这么淫荡下贱吗?要是裴文禹看见他现在这个样子,不知要怎么奚落他。
也许是裴文禹离他远了,体内的跳蛋渐渐平静下来,秦书费力起身逃离,即便希望渺茫,但他还是来到了一楼大厅。
大门,大门是不是可以打开呢?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是他为什么是他遭遇这种事呢为什么?
秦书不死心地扳动着把手,但是没用,他出不去,他逃不了。
就在绝望可悲的时候,跳蛋又动了起来,毫无前兆,秦书当即难受地捂着下身跌坐下。
体内的攻势不如前次那样只是单纯的震动,而是换了好几种频率,时而像螺旋,似要穿透他的身体,时而轻重不一,让他在濒临高潮时骤然跌落。
恍惚间,秦书好想听见了脚步声,惊恐之余连忙拖着身子爬到沙发后面躲起来。
然而好不容易到沙发背后,他却哭了起来,哽咽,小声的哭。
跳蛋的嗡嗡声很响,震动得也很厉害,裴文禹肯定就在不远处了,他还不过来抓自己,不过是想看他锤死的挣扎吧。
“小书,你好像快输了,还要躲吗?”裴文禹的声音,那么的漫不经心,那么的胜券在握。
秦书眼泪流的更欢了,一边哭一边无厘头地乱爬,还真像裴文禹期待的那样,在做锤死的挣扎。
直到眼前出现一双脚,高大的身影,将本就处在没什么光的地方里的秦书完全笼罩入黑暗。
看见裴文禹的那一秒,秦书放声大哭,体内跳蛋的震动频率达到顶峰。
“呜呜呜呜不要不要”
秦书朝着与裴文禹相反的方向爬,腿间流出的汁水淌了一地。
裴文禹也没着急抓他,秦书爬到了楼梯口,无论他怎么努力,也没法顺利爬上楼,最后只能崩溃地趴在那哭。
“时间到。”裴文禹刻意看了看表,一副很是惋惜的模样。
他走过去,抬脚故意去垫秦书的腿间,嘴里说着:“真是没用,给你机会都把握不住。”
秦书被他一弄,下面又喷出了水,裴文禹笑了笑,蹲下身,揪着秦书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道:“怎么这么骚?你看你,都成什么样了?”
秦书脸色潮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道:“都是都是你害的”
“怎么是我呢?”裴文禹啧了一声,“是你自己,你长了一口骚逼,天生的淫荡,你看看你今晚,就像只狗一样,到处发情,房子都被你弄脏了,你说怎么办?”
秦书:“我只是想过我平凡的生活,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只是只是想去学校”
裴文禹有了怒容:“我没有给你机会吗?那是你自己不争气,谁让你长成这个样子的,谁让你那天撞了我的车,谁让你长了一个,专门吃男人精液的骚逼呢?”
秦书怒瞪着眼前的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明明他才是受害者,现在反而是加害者显得无辜了。
裴文禹嘴上过了瘾,拍着秦书的脸,道:“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说的不对吗?秦书,你这辈子,就是被男人操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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