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裴文禹被秦书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扇偏了脸。
秦书也懵了,那一巴掌打出去他就后悔了。
闪电划过的瞬间,只见秦书面如白纸,而裴文禹阴鸷地让人发抖。
秦书哆嗦着道歉,身体因为害怕而后缩,却不小心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他当然是逃不了的,裴文禹甚至没带他回卧房,就地就开始操他。
对方显然是气急了,跳蛋都没取出来就直接操了进去,秦书被拉跪在地上,光裸的膝盖被磨得鲜红。
“给你脸了敢和我动手,秦书,就你这样还想求我放你去学校?”
裴文禹一边操一边用力拍打秦书的屁股,打一次,秦书的女穴就缩紧一次,夹得他差点爽死,那点怒火也很快就被快感取代。
但秦书和他不一样,跳蛋被顶进更深的地方,下体被操弄得高潮不断,几度痉挛,爽,但是很要命。
“停下!裴文禹你出去我受不了了啊啊啊求求你求求你了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
秦书在哀嚎,他感觉那颗跳蛋好像是进入肚子里了,忍不住吸肚子,这样的时候,下面的穴口也会跟着收紧,然后裴文禹就操得更凶。
不知过了多久,裴文禹射了一次,然后把他抱躺在饭桌上,双腿打开,跳蛋被取出来了,但是下一秒又塞进了他后面,震动得那一刻,秦书像是旱地里挣扎的鱼。
裴文禹抱紧他的两条腿又开始操,前后的夹击让秦书进入史无前例的云端,阴茎不断进出,将倒流出的精液都砸成白沫。
裴文禹:“我说你多清高呢?一被男人操,就露出这副离了鸡巴就活不成的样子,我该给你拍张照,让你好好看看,哦对,也该让你妈看看,看看她心目中的儿子有多下贱。”
秦书被情欲掌控,精神已然有些恍惚,他望着昏暗的天花板,许久才断断续续说:“我我不是啊啊啊!”
忽然被顶到一个敏感点,秦书没忍住发出叫喊。
裴文禹冷笑,一下比一下重地顶撞:“不是?不是你骚叫什么?”
女穴被过分滋润,变得像水蜜桃般,一碰就出水,喷出的液体浇灌在粗大的阴茎上,操逼的声音都变了调。
到最后,秦书不得不再次求饶,“放过我吧裴文禹,求你了我错了我不该打你我下次下次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好不好我真的受不了了啊啊呜呜呜呜呜呜”
裴文禹的回应只有一句:“受不住,也给我受着。”
这一晚过去,秦书无疑又病了,但有个好消息,裴文禹居然同意他回学校了。
但是上完课还是要回来,会有人跟着他,他不能逃跑。
距离开学还有两天,秦书却已经迫不及待了,谁知道他再被关在这里会不会疯掉。
白天的时候裴文禹基本不在家,秦书不能出去,过的也难熬。
这天,秦书站在落地窗前看花,管家又过来搭话,说他要是乖的话,可以出去玩一小会。
秦书惊讶不已,愣在原地半点没反应,最后管家主动带着他来到客厅旁边的房间,那里可以出去。
当阳光直射在身上的时候,秦书反而有些不适应起来,他没待多久就要缩着身子进门,管家拦住他,有些不解:“小少爷不想玩了吗?”
秦书摇头,面色透着害怕,怕的是谁,心照不宣。
管家道:“这是先生说的,你可以在院子玩,但是只有一个小时。”
秦书听了,似乎也不怎么相信,他觉得这肯定也是裴文禹为了惩罚他故意说的,就像之前让玩捉迷藏一样,当真的是他,最后受苦的还是他。
秦书没多说什么,绕开管家回了卧室。
但没多久,管家又来了,秦书看着他身后还跟着几个人,手上都端着几盆花,是院子里的。
在卧室里的时候,秦书养成了一种习惯,那就是有人进来的时候,就会把自己缩在角落。
他静静地站在一旁,不安又不解地看着那些人把花搬到了阳台,除了花,还有一只鸟。
管家只是温和朝他笑了笑,没解释什么,做完一切就带着人出去了。
当房间里没人后,秦书才从角落走出来,然后看着阳台上那些新添的东西,他完全不懂这是什么意思,是裴文禹让做的吗?理由呢?让他除了陪睡,还要照顾他的花草吗?
有病。
开学后,秦书总算可以出门,大学的课程不像高中那样紧密,时间都比较松散,所以裴文禹有规定,让他晚上没课时六点前必须到家,不然就会被收拾。
秦书不敢说什么,只能点头答应。
上学一星期来,他都表现得很乖,裴文禹也就很少发脾气。
这天,秦书上完最后一节实验课,连实验服都没顾得上脱,就赶紧抱着课本赶往校门口。
这是裴文禹第一次来接他。
上车之后,秦书就僵着身子尽量靠在窗边,裴文禹翘着腿坐在他旁边,一手夹着烟,一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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