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这次教训之后,秦书连着好久都没敢惹裴文禹。
他发现管家有些话说的也没错,只要稍稍顺着裴文禹一点,日子就没那么难过,至少不用挨打。
他表现得乖,裴文禹就很少生气。
又是一场酣战结束,秦书瘫在床上,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刚刚射完精的裴文禹此刻压在他身上,粗喘的气息不断地喷洒在他的脖颈间,随后将唇齿贴上肌肤,一寸一寸上移,直到与另一片温软交缠。
与此同时,没歇多久的下身又开始运作,慢慢地,重重地,去顶秦书。
口舌被掠夺着,秦书说不了话,受不了裴文禹恶劣的顶撞时,也只能呜呜嗯嗯地发出声音。
以往时,裴文禹基本不会和秦书接吻,他更喜欢边做边听秦书崩溃的哭声、求饶声或者情欲上头时候的呻吟声。
可这回却更着魔了似的,痴迷于唇舌的纠缠,痴迷于口水的交换,就好像,他们在以另一种方式交合。
秦书从没有经历过这么长时间的吻,裴文禹松口之后,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但裴文禹却使坏,故意在这时候加快顶撞速度,秦书下身顿时紧绷,两腿夹着裴文禹的腰,小逼紧紧咬着大鸡巴不放,他拱起上身,两只手把床单抓得很紧,嘴里呜咽乱哼着。
裴文禹知道他这是受不了了,可他向来不会在这方面心软,两手紧紧抓着秦书的腰,全力冲刺,去顶逼里的骚肉,去撞那穴里的胞宫。
秦书被操得高潮不断,整个下身连连发抖,脑子至少空白了十几秒,才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
裴文禹揉着他的胸口,道:“小书真骚,床单又被你弄脏了,说说,今晚上喷了多少次?”
秦书精神恍惚,无力摇着头。
“我也不记得了,”裴文禹轻笑,“你说你这么骚,要是能怀孕的话,肯定都生好几个了吧。”
这话似乎刺激到秦书,费着力也要反驳:“不生我不会生”
裴文禹低声笑着,像是觉得秦书很可爱,他捧着秦书的脸亲了亲,然后道:“生孩子很痛,不会生也好,就我们两个人也足够了。”
这话说的很温柔,仿若此刻,他们就是温存后恩爱的夫妻。
可秦书不会被骗。
“裴文禹。”
秦书轻轻叫了一声,裴文禹嗯声回应。
“明天,能不能让我给我妈妈打个电话,我和她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她会担心我的。”
从被抓到这房子里后,秦书的所有证件以及各种电子设备都就裴文禹没收了,他没有任何与人联系的工具。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光,裴文禹静静盯着身下小心翼翼与自己对视的人。
秦书脸上带着疲惫,看得出他是在强撑。
其实裴文禹也发现了,以往的时候,秦书根本撑不到这个时辰,他这么咬牙坚持,就像在讨好,等着自己高兴,然后答应他的要求。
见裴文禹久久不说话,秦书有些着急,他轻轻抓着对方的手:“我我就说几句话,我就看看她,不会太久的,好不好?”
裴文禹默了片刻,道:“可以。”
他侧躺下,将秦书抱在怀里,亲了亲对方的额头,说道:“我说过,只要你听话,什么都好说。”
得偿所愿,秦书心安了很多,今夜消耗太多体力,没多久他就睡着了。
裴文禹轻手轻脚抱着他去做了个清洗,而后搂着人美美睡去,一夜好梦。
第二天,裴文禹如约让秦书打了电话。
秦书站在角落和母亲联系,熟悉的声音传入耳时差点没忍住泪崩,可即便他满腹委屈,却还是要强撑出平常的声线语气。
裴文禹在一旁坐着,他也不敢说太久,嘱咐好话后,便挂断了电话。
秦书走到沙发边,将手机递还给裴文禹,裴文禹瞧他眼睛红红的,伸手把人拉过来坐在身边,尽量轻着声音:“怎么又哭了?不是同意你打电话了吗。”
他不说还好,一说秦书的眼泪就啪嗒啪嗒流了下来。
裴文禹蹙了蹙眉,还是耐心道:“好了好了,只要你乖,以后你可以经常和你母亲打电话,别哭了。”
秦书哭得抽抽搭搭,一只手一直擦着眼泪,他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可以回家我想回家”
裴文禹脸色有些不悦:“在这待着不好吗?你妈我让人照看着又不会有什么事,你就别担心了。”
“可是我想她,我想回家”
“你他么非死心眼是吧!”裴文禹失去耐心,伸手重重戳了一下秦书的头,道:“给你三分脸就敢和我讨价还价了?再和我犟试试,老子以后电话都不准你打。”
被这么一吼,秦书低着头坐在一边哭,不敢说其他的。
裴文禹朝他看了几眼,冷静片刻后,将手机又递给秦书:“这手机你就拿着,以后和你妈打电话用,我有事也会打在这个手机上,但是你给我记好了,不准动歪心思,要是让我发现,你知道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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