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不清楚裴文禹和他哥之间的关系究竟是怎么样的，只是从通电话开始，裴文禹神色就不佳，眉宇间隐隐忍着不甘。
后面不知电话那头说了什么，裴文禹起身出了门，剩秦书一人坐在饭厅愣了许久。
经此插曲，秦书也没了胃口，他离开饭厅准备上楼，在楼梯口碰见了管家。
管家礼貌朝他一笑，秦书趁佣人们在收拾厨房，大着胆子和管家说了句话。
他小声道：“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管家先是一愣，随后表情恢复自然，温和道：“当然可以，小少爷想问什么。”
秦书磨着唇，似乎不知要怎么开口，片刻后才道：“我想问，裴文禹，和他哥哥，关系怎么样？”
说完，他默默看着管家，对方神色有片刻变得微妙，但等不及让秦书去品就消失不见。
管家道：“自然是极好的。”
秦书分辨不出这个答案的真假，但他已经开始后悔问管家这个问题了，作为裴文禹身边的人，一言一行自然都是以自家主子为大的，这种问题，还能对外人说是不好的吗？
他真蠢，怎么会想着来问管家，万一对方又去和裴文禹告状了怎么办？
秦书内心懊悔不已，为了不让管家看出更多异常，就转身朝楼上走去。
以往的时候，要是过了晚上十点裴文禹还没回来，那就是不会回家睡觉了，所以只要过了十点，秦书就能安心睡觉。
但今晚已经将近十一点，秦书还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
一开始，他猜测裴文禹和他哥哥间不管怎么样，至少裴文禹怕他哥哥，所以只要他哥哥能放自己走，那裴文禹肯定不敢说什么。
可今天，看管家的反应，他又觉得事情似乎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要是想离开裴文禹，他就不能把离开的希望全部寄托在裴文禹哥哥的身上。
他得想想其他办法。
秦书窝在被子里想了很久，却总没有一条好的办法，他因此失了眠，好不容易睡去，没多久就隐约听见开门声，随后有人慢慢走近床头，带着浓浓的酒气压上了他。
秦书迷迷糊糊睁开眼，见果然有一人悬在他上方，顿时吓得心头一震，下意识伸手去推开，然而却被对方反压制住双手。
“别乱动。”
裴文禹的声音很低沉，警告完人后便埋头在秦书的脖间亲吻啃咬，像是在发泄什么，把秦书咬得他身下不停颤栗。
后面听见哭声，裴文禹停下来，借着透进屋内的光看着身下泪眼盈盈的人。
“除了哭，你还会干什么。”裴文禹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评价。
秦书竭力忍住泪水，答非所问道：“明天要上课了”
言下之意就是要裴文禹今晚放过他。
卧室里忽然陷入安静，秦书看不清裴文禹的脸，不知他是不是又生气了，于是赶紧补充：“今天太晚了，明天明天吧”
还是没得到回应，秦书又慌又怕，这时，他感受到对方的手开始在他身上游走，从脸颊开始向下，慢慢来到胸膛，最后捏玩起他的乳粒，与此同时，裴文禹开口：
“秦书，你觉得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
秦书懵了，这似乎不是他能回答的问题，他没有胆子说出强奸犯和受害者几个字。
“我不知道”
“那你希望是什么关系？”
“我我也不知道”
这话一出，捏他胸口的手顿时用了力，秦书疼的喊出声，他内心有些无语，直觉裴文禹真是奇怪，他们能有什么关系，又能是什么关系？一个阴晴不定随时就能给他一巴掌的强奸犯就这么没有自知之明吗？
就算是在心里想这番话，他都得庆幸裴文禹听不见他内心的活动，不然他就会从被强奸者变成死者。
“你想离开我吗？”
当然想！
秦书在内心咆哮，但是裴文禹说话的语调又低又冷，他还不想死，于是只能违心地摇头：“没想”
简短的两个字似乎短暂安抚到了裴文禹，秦书胸口的疼痛有所减轻。
裴文禹低下头，捧着秦书的脸，轻柔地吻着，他道：“永远不想吗？是永远的吧。”
秦书盯着这张模糊不清的脸，道：“永远。”
随后，一声轻笑传来，秦书又被亲了好几下。
裴文禹道：“那我们，是恋人？”
这话问的有些天真，仿若情窦初开，想要确认情意的男孩。
‘恋人’二字惊到了秦书，他们荒唐的相识以及病态的相处明显不能与此二字挂钩。
难道裴文禹真的是神经病？
他并未作出回答，但裴文禹似乎陷入了某种不可自拔的认知，将秦书紧紧抱在怀里不肯放开，不停地亲吻，不停地抚摸，完全不顾秦书先前所说。
秦书被掌着后脑接吻，身上的睡衣很轻易就被裴文禹解开，那不安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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