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糙汉抚摸出水花穴纾解玉茎,木桶中湿身共浴动情鼓起帐篷
双儿身上衣衫不整,薄薄的纱衣凌乱的披散在他身旁,他脸上满是欲色,眼神迷离地看着前来查看的男人,一条藕臂伸进了双腿之间,似乎是隔着亵裤在抚弄着什么,口中还时不时溢出几句听不清的话,本就生的雌雄莫辨的双儿,精致的眉眼间笼罩着艳丽的红晕,月光下,好似勾魂夺魄的精魂。
尚嵘定定看着,喉结动了动,半晌他才皱眉开口道,“你怎么了?”
但车内的人已经被药效猛烈的发挥下失去了意识,只是哼哼几声,又旁若无人的完全任由欲望动作着,只是隔着亵裤揉搓根本没有用处,他不管面前还站着一个刚刚见了一面的男人,胡乱解着亵裤,在尚嵘眼前露出了两条细长白嫩的腿,上方挺翘饱满的臀被用细长带子系着的裆裤,月白色的裆裤只遮盖住他腿心,被下了药的双儿咬着唇轻喘着缓缓将手指顺着空隙处钻入了裆裤中,轻轻抚摸着腿心泛滥的花穴,指尖刚刚碰触到粘腻的水渍,他便瘫靠在马车上发出了一声颤抖的轻呼,呻吟声太过甜腻勾人,尚嵘心脏一震,猛地转过身去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直到凉风吹散了他身上涌上的燥热感,他才缓缓朝后走去。
快速试探了兰景宁异常的体温,见他这副模样明显是被下了发情的春药,尚嵘眉心紧皱,如果任由他这样恐怕会伤了身体,他只得先用帕子捆住了兰景宁双手,让他忍耐一下,自己则快速驾着马车开到了自己几里外的一处客栈。
定下一间房,尚嵘蒙住了兰景宁的脸将人快步抱着去了房间,随后让小二准备一桶水,等水准备好了,尚嵘忙将他的双手解开,袍子之下,兰景宁潮红的脸上满是泪痕,他眼神破碎,含着泪看着眼前的男人,粉唇微启,“好难受难受唔”
“很快就好了。”尚嵘有些尴尬局促地安慰他,随后俯身将人抱起来,身上解开束缚的双儿便如同蛇一样缠在了他的身上,双手攀在他肩头,口中吐出馨香而滚烫的气息,迷离的眼神柔情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薄唇,似乎很快就要贴在一起了,尚嵘忙转过头去,试了试木桶里的冷水,这水不算太冷,毕竟太凉了对双儿的身体也会造成损伤,他看了眼怀里嘤咛的人,随后缓缓拉扯下他盘住自己腰间的腿,滑腻的触感让他有一瞬间的失神,他眸中浮现出一抹躁动,将人放进了水里。
冰凉的水没过小腹后又随着身体下坠没过了胸口,兰景宁发出小声的惊呼后忙伸手抓住了水桶边沿,他靠在木桶上,因为浑身燥热感得到了缓解而逐渐舒服地闭上了眼睛,微张的朱唇间溢出几声甜腻的呻吟,断断续续的,被水浸湿了的青丝紧贴在肩头,他白嫩的身体泛着潮红,水中的赤裸的身体一览无遗,尚嵘喉咙艰涩,他意识到自己看得出神太过莽撞,连忙背过身去。
浴桶里的水随着水中双儿身体的扭动而晃动碰撞而飞溅出来,但过了不久,水桶中再度传出了与马车中别无二致的哭喘声,尚嵘没转过身来,问道,“兰少爷,你没事吧?”
水中的人又一次被涌上来的情欲折磨得失去了理智,眼角染上媚红,他浑身都湿漉漉的,原本冰冷的水因为身体滚烫都变得没有感觉了,他靠在桶边,难耐地抚摸着胸口两粒红豆大的奶尖,又将手滑入小腹下方,握住了翘立的玉茎,脖子后仰着靠在木桶上,颤抖着淫叫起来。
尚嵘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忙转过身来查看情况,只见水里的人双腿分开,一只手伸进了花穴处毫无章法的爱抚着花唇,另一只手则无助地揉搓着胸前的茱萸,湿红的脸上布满了情欲与艳丽,眼看着他要滑入水下,男人叫了一声,快速伸出手来穿过他腋下将人从水中搂着出来。兰景宁呛得直咳嗽,鼻尖眼角都是红的,他捂着嘴,茫然地看着眼前面露焦急的男人。
但清醒不过多久,他的双眼又变得涣散失神,猛地往下瘫软,尚嵘忙双手收紧将人揽进了怀里,浑身湿漉漉的双儿娇弱无力地靠在了男人胸前,闻着对方身上浓重的荷尔蒙气息,身体里的燥热感似乎也找到了得以宣泄的出口,他小声叫着,口中湿软嫩红的舌尖微微伸着,尚嵘身体僵硬,眼神僵直。脸上蒙着的步被扯下来,露出一张剑眉修目,英俊冷厉的脸。
“你是谁?呜”兰景宁难受着皱紧眉心,他攀附在男人身上,不停蹭动着对方结实健硕的胸膛,手指插进男人衣襟里抚摸着对方的肌肤,这让他感受到一丝丝凉意的快感,他急切地喘息起来,抱着男人,尚嵘不知所措,只好将人的手扯开想将人再放进水里缓解药性,可是没成想对方太过固执,他又把握不好力度生怕将人弄伤,所以不敢用力,就这样被人带着一起跌坐进了木桶中。
木桶中的水猛地溅出来洒落在了地上。
原本还算宽敞的木桶一下子容纳了两个人顿时变得有些拥挤了,兰景宁还靠在男人身上,不仅如此,他甚至爬到了男人胸口,胡乱扯着尚嵘身上的布衣,大片古铜色的肌肤裸露出来,他伸手紧贴着男人的肌肤,发出舒服的叹息,只觉得好凉爽好舒服,尚嵘能感受到对方的玉茎蹭着自己小腹,他的手停滞在半空中不知道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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