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两人更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现在在这事上纠结属实犯不上,林清也不欲多说,就怕他再吐出什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来。
看她含糊着不再反对,姜彦声的脸色才好看了点。
深夜无声降临,偌大的卧室里落针可闻,林清穿着姜彦声的宽大短袖,将自己像一颗虾仁一样蜷缩成一团,堪堪睡在床的一侧边缘,他关上卧室的门,转头就看到她这副好笑的防备姿态,似乎只要他在她身后轻轻一碰,她就能顺势从床上滚下去。
关上明晃晃的顶灯,只留床头一盏昏黄的台灯,林清即使闭着眼也能感受到暗下来的灯光,她掀开因紧张而紧闭的眼皮。
床的另一侧因姜彦声上床的动作轻微塌陷,她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下体的不适感现下已经缓解,可那种身体不由自己主张的失控感她短时间内不想经历第二次了,姜彦声对于两人关系转变表现得十分自然,可她到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从容面对他,或者说怎么定义他们现在的关系,她只能尽可能地选择逃避。
温热的体温从后背贴上来,林清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变得僵硬,半勃的器物存在感十足地戳在她腰上,搂在她小腹上的手臂也收得很紧,喷在她后颈滚烫的气息让她甚至不敢回头看他。
感受到怀里人生硬的动作,姜彦声使坏一般挺胯与她的后臀贴得更紧,热硬滚烫如烙铁的一根隔着衣服都快将她皮肤点燃了。
林清如临大敌一般开始在他怀里扭动起来,伸手抓住横亘在她腰间的手臂,企图挣脱他的桎梏,嘴里气恼道:“你说不碰我的!”
姜彦声在她背后闷闷笑了起来,按住她乱动的屁股,嗓音带着笑意:“你再乱动我可就不保证了哦。”
怀里的人停下了动作,大气都不敢出,他探身关掉床头灯,房间漆黑一片,闻着林清颈间令他魂牵梦绕的体香,姜彦声搂紧了她香软的身子,在她后颈轻啄一口说:“睡吧。”
林清沉默不语,几秒后她呢喃的声音在黑暗中想起:“你、咯着我了。”
“嗯?”姜彦声困意去了大半,脑袋从枕头上支起,循着她的脖颈将下巴靠在她肩窝,手伸下去拉着 她的手覆在自己的勃发处,“你这么说是想帮我解决吗?”
林清像被烫到了,迅速将手抽了回来,语气慌忙:“不想!快睡吧,晚安!”
“晚安,宝贝。”
没有过多纠结他的称呼,这一天过得实在费身子又费脑子,没一会儿林清就沉沉睡去。
姜彦声原本也没想闹她,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两米的双人床被他们睡出了一米的效果,紧贴着互相分享着各自的体温,随她一起沉入睡梦。
林清活了这二十叁年,第一次被人拥着入眠,一整夜仿佛都被困在火炉里灼烧,偏生她实在困得不行,便只能在这热气中被翻来覆去地炙烤。
十几岁的少年浑身都焕发着旺盛的精力,她被圈在他的领地里,蓬勃的荷尔蒙像烈性春药一般在少年的体内弥漫挥发,体温是最好的见证者,林清光洁的额头沁出细汗,睡得极不安稳。
窗外的天空才出现一丝霞光,东方刚刚泛起鱼肚白,叫醒林清的不是雷打不动的生物钟,而是一阵高过一阵的热浪。
卧室内依旧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只一些细微的声响划破了这沉寂一个晚上的宁静。
林清被这陌生又熟悉的触感折磨得嘤咛出声,脑子还未完全清醒过来,呻吟就率先冲出了口。她昏沉着脑子,迷蒙着缓缓睁开了眼,入眼是一片沉重的黑,她一时间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若不是身下传来的泥泞水声和强烈快感,她都快忘了自己昨晚是睡在了姜彦声家。
意识到他此刻正在做的事,林清脑子瞬间清醒了过来,只刚睡醒的身体还酸软无力,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他颠来倒去地亵玩,更让她使不出一点劲来反抗,只能躺在床上小声哼唧。
听到她的声音从含混呜咽变为暧昧娇吟,姜彦声知道她是被自己弄醒了,嘴上的舔弄便更激烈。
他舌尖抵着那湿滑肉粒绕圈吸舔,下巴一片濡湿,下方的肉穴里塞着他的两根手指,昨天才被狠肏过的穴道又变得紧窄难进,淫水已经多到打湿了下方的床单,却还只能将将进入两指,姜彦声手口并用,林清的娇喘已经开始变得急促。
婉转娇媚的声音从她嘴里传出,她下意识咬紧了牙关,却换来身下重重的一吸。
顿时,一声高亢叫床声响彻了这间房,林清羞惭满面,只庆幸这黑暗做了她的遮羞布,姜彦声的声音却从她两腿之间传来,带着点故意的意味:“没事,在这里你叫在大声也没事,只有我能听到。”
林清双手掩面,意识到姜彦声此刻根本看不到她的表情,便放了心,一手扣住床单的边缘,一手伸向在自己腿间舔弄起伏的脑袋上,嘴里溢出不清不楚的呻吟。
潺潺的淫水从他手指插弄的动作间被带出,穴缝间盈满水光,姜彦声从下往上一一舔尽吞下,液体入喉,喉结滚动,这色情的声音听得林清抓在他发间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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