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二十七年,冬。
今天是恋人回京的日子。
对方比沈庭梨大了数岁,家世显赫,眼下又大权在握,偏偏还生得一副俊朗好皮相,低眉垂目注视着他的时候仿佛盛满了温柔与怜爱,每每让他沉溺其中无法自拔,忍不住环上对方的脖颈,依着对方的怀抱送上一个浅尝辄止的吻,然后被掐着腰勾着舌头纠缠教给他什么是真正的亲密,直到他喘不过来气为止。
在神迷意乱、眼前发白的片刻,沈庭梨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每每思考答案却总是卡在呼之欲出的地方,让他心烦至极又忍不住去寻求恋人的安慰,反复几次后他渐渐忘记此事,只是觉得几年不见的恋人和他想得未免不太一样,有时更加热情和温柔,但是他从来看不出恋人的真实情绪,常常被罚得合不拢腿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对方生气了,然后是哭哭啼啼,情欲交织的剖白和歉意,虽然最后免不了一场温情脉脉的交尾,但是却赋予了这段关系一点令人犹疑的担忧。
沈庭梨有时候会觉得恋人根本不爱他,只是像对待拢在手心里的鸟雀一样给予些许温柔,只为了更好得揉捏它湿濡未丰的羽翼,聆听它缱绻婉转的啁啾啼鸣。
但是这种念头只是一瞬,然后便如朝日初升后被蒸干的露水一样随风消逝了。
他们明明连这样亲密的事都做过了,怎么会是别的关系呢?
自从沈庭梨刚入梨园行开始,就一直有人在暗处大笔砸钱,从小养着这个没多少唱戏天赋的孩子,内行人都知道,这是属于内定了。为了不让背后那位失望,戏院老板算是靠砸钱硬把他捧成了燕京第一名旦,一切吃穿用度都按照沈庭梨做少爷的时候来,除了唱戏之外其他人一概不见。过分的差别对待使得他常常被同行妒忌,明里暗里的下绊子从来没少过。有关他的香艳传闻一直都有,小小年纪就知道傍男人,勾引得人家出洋了都念念不忘,那位少爷这些年砸在他身上钱怕是能娶十房正经人家的姨太太了吧。
约摸一年前,背后那人忽然现身,是刚刚班师回来的梁家大少爷。沈庭梨一直都知道若不是这么多年有他帮衬自己,恐怕自己已经成了无数个大佬官的娈童,在各种肮脏的肉体下婉转承欢。
他本是前朝大臣家的幺子,一家人都在战乱中死了个干干净净,唯一活下来的佣人转手就把他卖进梨园行赚了个回老家的盘缠。
深庭大院出来的小少爷就是不一样,唇红齿白细皮嫩肉的养得比前朝格格还细致,而且还是难得一见的双性体质。再加上父辈在燕京树敌颇多,无数人挤破了脑袋想要品鉴一番他还未成熟的花苞,把自己胯下的阳具整根没入少年粉嫩的阴唇,尝尝富家小公子比花街柳巷那些女人有什么不同。
两人的关系在梨园行从来就不是什么秘密,尽管沈庭梨自以为保守得很好,却总是免不了和恋人一起出行时被指指点点说三道四。久而久之,沈庭梨养成了沉默内敛的性格,尽量忍气吞声,避免给恋人带来麻烦。
从上个月收到恋人的来信后沈庭梨就几乎是掰着手指数日子,今天正是恋人信上写的日期。
下一场戏就是自己的了,他会来看吗……
沈庭梨独自坐在化妆间里,纤细的手指轻轻捏住裙边,难耐地喘了两下,厚重的粉墨遮不住逐渐晕开的红,眼神不自觉地向四周游移,最后聚焦到斜插在妆奁里的一根玉势上。
他终于下定决心似的拨开里面的衬裙,隔着亵裤夹着手掌用力磨蹭了一下,企图缓解多日的空虚难耐,恍惚听见了湿润皮肉摩擦发出的轻飘水声。再柔软的衣料也难抵得住多时的搓磨,在大腿内侧的皮肤处印下了无数深深浅浅的红印,隐约还有衣料纹路的痕迹。
水泽把本就细腻莹润皮肤洗的愈发透亮,股间高高坟起的阴阜是光洁的粉色,玉蚌剖珠似的,中央裂开一条细缝,欲拒还迎地守着甜骚蜜热的内里。沈庭梨伸手揉了两下,那处就颤巍巍流出透亮的粘液,里面的软肉顺势贴上手指,诱导着手指向更深处探索。
够不到了……
沈庭梨下了决心,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向斜插在妆奁里的那跟玉势伸出了手。他女阴天生紧窄,每次使用前都得开拓上好一会,如果强行进入甚至会撕裂出血,恋人便给了他一根玉势,要求他在难受想要的时候夹在屄里,以便于后续更好的进入。
玉势不比肉棒,无论被丰腴温软的雌花簇拥着吮吸了多少次再插进去依然是毫不容情的冷硬一根,握在手里也有种沉甸甸的凉意,冰凉的玉石贴上温热的软肉,沈庭梨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他握着最外端贴在自己脸上适应了一下温度,来回滚了两下,宛如白瓷的光洁釉面的皮肤凹下去一块,被玉势烙上龙飞凤舞的红文。
,用极为仿真的柱头蹭了一下两片阴唇,然后咬着牙缓缓往里送。
“啊……哈,梁宸……先、先生。”
雪白的脚背蹦的笔直,脚趾颤抖着向里蜷起,坏心的恋人在上面刻了许多花纹,不停地刮蹭内里的嫩肉。
花冠上的流苏随着动作一下一下在脸庞荡漾,珍珠颤巍巍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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