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上的粘液没留神粘在了大红色戏服上,留下深红的印子。
此刻沈庭梨已经顾不上这许多,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两条腿大大叉开,大红绣鞋上的缎面被脚心的汗渍浸得狼藉一片。快感渐渐蒙住了他的双眼,他已经忘记了自己还在戏楼,甚至忍不住呻吟出声。
门上悬着的水晶帘忽然传来一声轻响,沈庭梨吓了一跳,手一哆嗦下意识的把玉势向更深处推去,粗糙的柱头瞬间抵上敏感的花心,强烈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一声抑制不住的喘息从唇边呼出。
“嗯啊……”
那人应该没听到吧。
“沈老板,马上上场了,您、您准备一下。”
门外的伙计也不知道偷窥了多久,说话声都在打颤。
看到这种香艳场面,他回去恐怕要洗亵裤了。
“好、好的,我知道了……马上就去。”
沈庭梨神志不清地呢喃着,想着用手把玉势拔出来,却没想到反而几次顶到了敏感点。咕咕滋滋的水声越来越大,热情的肉壁挤挨挨不让它出去,再搅弄几下的话可能就要潮吹了,只好让它先留在体内了。
仅仅只是一场戏的话……没关系的吧。
拿过一旁的绢布胡乱抹了几下,再胡乱塞到衣服堆里,戏马上就来不及了。
玉势顺着重力向下滑,在穴口处不上不下的卡着,随着走动上下颠动,时不时蹭到敏感的花心。尽管沈庭梨已经在很努力地绞紧了,可是层层叠叠戏服下的亵裤早已湿成一片,恍惚之间,手又被人握住。
“昨日学的曲子,可曾记熟了?”
这正是戏里的台词,讲的是苏昆生教李香君唱曲。
手上忽然传来的温热触感让沈庭梨吓了一跳,转眼之间,手掌被人紧紧扣住,汗湿的手指顺着指隙侵入,按着掌心一点反复捏弄亵玩。如果没记错的话,戏里本没有这一段的。
对方的手指顺着自己的掌纹来回摩挲,没什么比那种酥痒的感觉更能勾起体内起伏的欲望。如玉的双颊顿时泛起可疑的红晕,唱着戏的声音都颤了。
这家伙的声音……好像是刚才偷看你的伙计。
台下响起一阵稀稀落落的喝彩,沈庭梨下意识地往下一扫,却看见了坐在最前面一排,嘴边噙着意味不明的微笑的恋人,正在漫不经心的鼓掌。
梁宸其实来得不早,只是刚巧一落座就看到了台上正在被体内的玉势折磨的神志不清的伶人,唱错了好几处,还被同事捏着手指拢在掌心不放,调子早就跑到了不知哪里。不像待字闺中的女子怀春,倒像是伶人在床上的淫声浪语。
那就好好教训一下吧。
“刚才的那段是怎么唱的,再来一边。”
沈庭梨一下戏,颐春楼的老板就自觉清了所有人,偌大的后台化妆间只剩下他们两人。不知道是不是沈庭梨的错觉,他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平常看起来很稳重的恋人就会多出一分让人不安的狠戾,常常把他弄得精疲力尽还不罢休。
是自己的错觉吗,今天的恋人好像格外生气,脸色也有些阴沉。
梁宸要了戏本子,坐在房间里唯一一张椅上一页页翻过去,另一只手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一把戒尺,让沈庭梨想起学堂里严厉的先生,不由得隐隐紧张起来。
肉穴里的玉势还在不停地刮擦穴肉,股间的衣物也已经湿得不成样子,异物入侵的感觉难受极了,不知道丢了多少次,总之现在无论是神智还是理智都一塌糊涂,完全听从恋人的指示,艰难维持着一线摇摇欲坠的清明。
“原、原来姹紫嫣红开遍……”
总算是犹犹豫豫地开了口,谁知还没唱完一句就被恋人皱着眉头打断了。
“你这是唱的什么,伸手。”
还未反应过来时,手掌上就挨了重重一下,白皙柔嫩的手掌顿时红肿起来,热辣辣的疼。
梁宸其实没使太大力气,只是小情儿身娇肉贵,平常里稍微擦破点皮就要哀哀叫唤上好半天。就刚刚那一下,眼眶已经红透了,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
“再来。”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
“又错了,我说过多少次,美字一板,奈字一般,不要连起来,”
“重来。”
房间里安静得落针可闻,衬得甜腻急促的呼吸声越发清晰。
“我,我不行了,先生……求求您。”
沈庭梨向他身上倒去,大半张脸都埋进了对方温暖厚实的毛领里,已经红透了。鸦羽似的睫毛湿成了一片,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手里还揪着梁宸的衬衫,已经在无意识中揉成了一团。
太丢人了……偷偷自慰被恋人发现什么的。
“求我什么,嗯?说出来。”梁宸的声音低沉好听,总是带着一点漫不经心的轻浮,眼珠却一错不错盯着怀中人,然后伸手捏着对方后颈迫使他抬头,没什么表情地和沈庭梨泪湿的眼睛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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