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小的尿道口,并缓缓向里推进着。
顾袅袅被逆向排泄感逼得下意识想合拢双腿,身前人却不疾不徐地一只手就架开了。细管最终突破尿关进入了膀胱,其中的液体正准备向外流出时,男人将另一头接上了一包甘油,徐徐将袋中的液体挤入本就有不少存货的水包。
冰冷的触感激得顾袅袅一抖,腹中的胎儿似乎也是被这凉意打扰到,开始伸展手脚,时不时就会踢蹬到她已经鼓起不小弧度的尿包处,引起人新一番的战栗。
“呜啊…不行了…好憋…要炸了啊…”
随着膀胱里液体的越积越多,顾袅袅再不敢合腿抵御涌进的液体,中间那个碰都碰不得的鼓包却被男人毫不在意地按揉了一下,充盈的液体被压得向外溢出,又因为出口被封而反向回到原处,让她踢蹬着双腿想要逃避。
“还在撒谎,明明还有这些空间,哪里就装不下了呢?”
男人将一包甘油挤完之后,随手将空袋子丢在一旁,又拆封了第二包续在管口,却并不曾大力挤压,只是将其高高挂在输液架上,让其中液体随着重力缓缓流入。
新增的饱胀感虽然速度减缓了,但是对于本就被灌进不少存货的膀胱来说,任何多余的增加都是一种痛苦的负担。肚腹已经憋胀到让顾袅袅不敢再轻易动弹分毫,生怕任何姿势的改变都会让圆润的孕腹和饱满的尿包相互挤压,导致延绵不断的憋胀感和推挤欲望。
而男人似乎从顾袅袅的谨慎恐惧中误读出了乖觉,满意地将她的双腿搁在一旁的脚蹬上并固定好,双手同时也解开又绑束在两侧。顾袅袅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似乎是现代产房里常见的手术台,被剥夺了视觉的她恐惧地捏住了两边的扶手,这是一个特别好向下沉身用力的姿势,但是她现在还没进入产程,不打算把胎位推挤入盆让自己难受。
男人似乎是接了个电话。沉声告诫了她一句“要乖”之后,就离开了这个房间。顾袅袅在一片迷蒙的黑暗中,感受冰凉的甘油缓慢地涌进膀胱,越来越强的酸涩感刺激着她的神经,但是唯一的排泄口只进不出。似乎是膀胱的充盈和毫无温度的液体打扰到了胎儿的休息,即使顾袅袅已经有意地克制了因为姿态而导致的生产欲望,腹中的胎儿还是不可避免地活跃了起来,它的手脚舞动着,狠狠地打踹在包裹自己十个月之久的水囊上。随着细碎的破裂声和温热的液体感,顾袅袅意识到自己并不是获得了排泄的自由——
她破水了。
顾辞声几个小时之后回到地下室里,发现顾袅袅还是乖巧地躺在那张产椅上,安静得有些异常。他走进发现悬挂着的甘油包已经输尽,于是轻柔地将导管取下,并将插在尿道中的细管尾端小球充气鼓起,继续堵住排泄口。这时他才发现顾袅袅身下积了一滩透明的水液,于是顺手揉了一把她微微张开的红肿花瓣,调笑道。
“怎么?我不在的时候,自己也爽得——”
顾辞声意识到了不对,花穴中还在一阵阵向外吐露着液体,却并不是淫水。同时稍微有力往里压上一些,就能摸到甬道里已经含住了个肥大的胎头,正在随着人的呼吸浅浅进出着。
“啊…要生了…憋…憋坏了…想尿啊…”
顾袅袅被试探的这一下顶到了胎头,从混沌的状态中略略捡回来一点清醒,开始凄声哀求起面前的男人来。在他离开的那段时间里,她一边忍受着膀胱的憋胀刺激,一边无法选择地顺着宫缩生孩子。可是高高鼓起的尿包也占据了一部分胎儿出产的空间,于是早该露出的胎头便一直卡在产道里,因为重力和宫缩下滑,又因为她卸力和挤到水囊而退回。发育良好的胎身因为羊水的润滑在甬道里进进出出,异常粗大的胎儿操弄着自己分外敏感的母亲。
“袅袅…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顾辞声摸了摸顾袅袅高隆着的、宫缩仍旧强劲的胎腹,语调异常温柔地问了这么一句话,而顾袅袅只沉浸在胎儿又一次进退时,同时顶到了膀胱和敏感点所带来的巨大快感,浑身痉挛着达到了高潮,喷出又一大股透明的水液。
顾辞声目无悲喜地看着她在生产时的狼狈姿态,走上前去解下了她双眼前的黑色缎带。乍然见光不能适应,顾袅袅下意识地又重新闭上了眼,然后感受到自己额头上落下了一个温柔的吻,不带任何情色意味的,稍纵即逝。
随即是手臂处传来的针扎刺痛感,似乎有什么药剂被注入体内,顾袅袅本来害怕地挣动了一下手腕,被人捉住手掌牢牢扣住了。不多时,原来激烈到似乎她不用力都能把孩子从狭窄的产道里推出去的宫缩逐渐偃旗息鼓,在大半天的折磨里,顾袅袅终于喘匀了气。
她本想启唇向身前的男人道谢,可顾辞声保持着那张温柔的面容,手上的动作却是毫不客气,弯曲指节将已经快要降到产口的胎儿又推了回去。
“你…呃啊…不要推回去…马上就…要生了…”
顾袅袅的话被梗在喉舌之中,因为顾辞声接下来的动作干净利索,接连而来的各种感觉让她除了呻吟和哀求,说不出其他完整的词句来——
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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