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和徒劳的推挤过后已经力竭,纵是仍有温吞的宫缩在往外一股一股送着润滑的羊水,她却已经聚不起来力气生下腹中呆了太久的胎儿了。
宁绪没有办法,只能将她的双腿分到最开,几乎要拉成一个一字马,再用石床两侧的软绳固定住。然后将双手交叠放在顾袅袅胎腹最高的顶点,狠狠地往下挤压,将人原本水滴形的肚子按得凹陷一块,又从上往下捋动孕腹,将胎儿往下送。
“嗯啊…痛…生不下…要裂开了啊…”
顾袅袅被这种压腹推胎的痛激得浑身一震,但是被束缚住的双腿无法动弹,只能让她在原地感受着在腹中顽固不肯诞生的胎儿被一寸寸向下推动。
胎头终于在穴口露出时,宁绪停下从肚子处推挤的手,开始在紧绷到好像没有半点余地让肥大的胎头挤出的产口反复扣挖,将两片已被撑到半透明的薄薄花唇又惹得隐隐泛红。顾袅袅本已无力出声,因着被胀满的甬道和作乱的手又哼唧了两句。
终于噗嗤一声,胎头彻底娩出,挂在还汩汩向外流着各种液体的产口。宁绪一手包住胎头,另一手在下接住胎身,顺利地将这个所谓被神赐福的孩子带出了母胎。他来不及顾及其他,匆忙地用早已准备好的布料将婴儿包裹了带出,独留顾袅袅在石床上,因为最后硕大无比的胎儿整个从甬道里擦过而获得了这次产娩最激烈的快感与高潮。
顾袅袅再度从黑暗中捡回意识时,下身花瓣和阴蒂处均传来了被重重挤压的刺激感。
她下意识地挣动手脚,才发觉双手手腕被紧紧绑缚在背后交叉,而双脚悬空无所依靠,浑身上下唯一的着力点便是深深嵌入自己甬道的木质阳具,正因为她的摇晃而上下在身体里捣弄着,引起腹中胎儿新一轮不满的手脚挥动。
“嗯啊…不要…救命…太痛了…”
其实产程远远还未开始,但顾袅袅不知该如此形容流窜在身体里让人又痒又难耐的电流,只能呼痛来掩饰那些淫词艳句,只是身下穴口却背弃了主人的意志,诚实地随着假阳具的进去绞紧吮吸,又挽留着抽出一半的物件,被带出一点粉嫩的软肉,向外吐露着欢愉的眼泪。
“看来奴隶还没有学过规矩,当罚。”
随着一声不辨喜怒的斥责,顾袅袅感觉屁股上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直将两瓣滑肉打得微微颤动,很快就红肿起了一片。而这一下对本就在快感中沉浸的顾袅袅着实刺激不轻,让人一下子失去提着的一口气,结结实实地将胯下的木头完全吞吃入腹,顶得本因为月份已足而下降的胎位又逆向上移了回去。但没了平衡的顾袅袅坐不稳当,身子往前一倾,同时也将规模可观的庞大孕腹抵在了木驴背上,又将胎儿压下去一点。一上一下的刺激反复,直接将人送上了一个小高潮,顾袅袅颤着的身子瞬间绷紧,半晌才放松下来,但分泌的淫水却被穴里的假阳具给堵住,撑得本就揣了一个胎儿的胞宫愈发高隆起来。
“呃啊…我不行了…啊…太撑了…求你…别…”
双眼被黑布覆盖的顾袅袅看不清周围环境,只能凭借刚刚的男声判断自己大概是在一个封闭的环境里。饱胀的花穴无规律地收缩,好像是想把甬道里的粗大异物给吐出来,又好像是想把胞宫里安养到足月的胎儿给推挤出来。
房间里又安静下来,顾袅袅在一片黑暗中害怕极了,但有前车之鉴又不敢再挪动手脚,只能默默地垂泪。丰富的眼泪将蒙眼的布条打湿一片,她身后似乎传来一声轻叹,随后就被人掐着腰从木驴上抱了下来。
那人动作并不算温柔,花穴中的假阳具快速脱出,嫩肉反射性地挽留吮吸,在彻底脱离时发出了清脆的“啵”一声。被扩张了太久的穴口短时间内无法合拢,只能半张着,让人窥探柔软的内壁与滴落的淫水。
顾袅袅被抱下来之后腿根还发着软,稍微一并拢就摩擦得肿胀的穴口发烫发疼,更何况那双大手选择她的腰侧作为着力点,着实又将腹中胎儿撩动活跃了起来。她被养的强壮的孩子踹中宫壁,隐约的疼痛外,更深的是麻痒与空虚,直想被粗长的肉棒给贯穿彻底,好好止一番痒。
顾袅袅惊讶于自己身体敏感程度的变化,但尚且虚弱的她被胎儿这一下闹腾之后,脚彻底一软,倒进了另一人的怀里。沉重的胎腹摇摇晃晃,好像要随着站不稳的脚步立马把肚子里胖大的胎儿给甩出来,更吓得她条件反射地环住了对方的脖领。
男人轻笑一声,就着这个姿势将顾袅袅抱上了一张平滑柔软的床榻。说是床榻也并不贴切,顾袅袅凭着触觉感觉这床十分狭窄,大概只有一人宽,且铺面似乎并不是棉布或者其他的什么材料,反倒有些像…皮革?
她正在思考的当时,男人又发话了。
“袅袅既如此信任我,又为何要为别的男人妊娠诞子?可见你上面的嘴并不如下面的小嘴诚实呢。”
顾袅袅怔住了,她完全没有前后剧情的记忆,也没有得到任何提示,面对这个可以主宰自己命运的男人这句提问,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能不触怒对方。而男人已趁着她这一愣神,将手中的橡胶软管插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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