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夙燎诧异地将他瞅了眼,狡黠地扬起了嘴角,“仲父吃醋了?”
雪塬答:“您过去从未过问过我处罚后院之人的事,这次难得问了,便在想,是不是那个孩子对您不同。”
御夙燎站起了身,掀开了他脸上的面具,见他清淡地抬眼望来,那一眼的风情叫她不禁心神一震,心道这世上当真没人能比得上她仲父的美貌,她搂抱住了他细瘦的腰肢,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笑嘻嘻地道:“我心疼的这不是仲父你吗?”
她比雪塬矮了大半个头,下巴搭上他的肩膀,全靠雪塬依她矮身,以及她微微垫脚。雪塬向来是受不住她撒娇的,轻叹了一声,回搂住了她,低声道:“真是心疼我?”
“当然啦!”御夙燎理直气壮地道,“就算他可爱,但犯错挨罚,天经地义,我哪会心疼?”
就算知道她这是在作弄他,他也顺着她有意引导的,语气危险地道:“可爱?”
“对啊!非常可爱!”
“算了。”雪塬松开了手,叹道,“夙夙也到了长大的时候,不爱仲父了。”
御夙燎捧住了他的脸,在他脸颊上亲了几下,哄道:“我最喜欢仲父了,在我心里,仲父才是最可爱的!”
雪塬忍俊不禁,那笑颜犹如雪山消融,大雨初霁,明艳得让御夙燎挪不开视线,她怦然心动,只觉得心脏跳得厉害,那股子的渴望愈演愈烈。
她没法说。正常情况下,她是不应该收下扬歌的,因为她那时要去出征,没那个闲工夫,但是在当地富商献人的前一天,大抵是过于想念的缘故,她竟是梦到自己与雪塬有越界的亲密行为,节,“喏。”
雪塬当初毕竟年纪小,还没发育成熟,长达四年每天吃生乳丹,多少给他的身体造成了不可逆的伤害,例如胸部出现了许多狰狞红痕,偶尔会剧痛,以及每个月有三四天的时间,乳头会溢奶等。
医师给他开了外敷内用的药,有效果,但没法根治,只能减缓他的痛苦。
御夙燎道:“我已经叫人去搜集药材了,估计过两天就能将丹药炼出来。”
“如此甚好。”雪塬将书本上的内容速记了下来,笑道,“多谢主人将雪塬的事放在心上。”
不必想也知道,什么“无意间翻到的典籍”,这必然是她认真翻找过的。
“书上提到了好几种情况……仲父,你还是把胸给我看看吧?我实在是担心。”
自从她九岁时知道他的这毛病,就求了好几次,担心地想要看,但是雪塬一直不肯答应。
她又靠在他身上撒娇。
雪塬的心软成了一滩水,之前没让她看,是因为胸上的红痕实在可怖,怕是会吓到她,现在她长大了,红痕也在多年的治疗下,显得没那么狰狞了。
“好好好,当初是怕吓到你……其实现在也不是很严重了。”
现在书房只有他们二人在,雪塬耳根通红,解开了腰封。
他的身子是属于御夙燎的,肌肤唯有她能看——这是他入御家以来,时常接受的教导。他早就将自己视为是她的人,原本也没有什么可羞耻的,但是……
他完全不敢看御夙燎的脸,只低着头,一件件地脱下了外袍,中衣,里衣,将洁白如玉的上半身裸露了出来。
正待解开封胸,他听到御夙燎低叹了一声,“仲父啊……”
语气心疼怜惜,他心头剧颤,刚抬了头,整个人就被搂了过去,坐在了主人的大腿上。
他觉得这姿势很是不妥,忙要站起身,可腰间的手臂将他搂得极紧,他不好用力挣脱,“主人,这……”
“你别动!”御夙燎的语气一下子严厉了起来,一手强硬地将他脑袋按在了自己肩上,另一只手则是亲自在为他一圈圈地解开封胸。
他常年锻炼,不但有结实的腹肌,就连胸肌也格外明显。他双胸并没有过分夸张的隆起,线条柔顺,少了几分应有的硬实,多了几分绵软,那雪白的肌肤上纵横着蚯蚓般的红色痕迹,像是被鞭子抽打的一样。乳头和乳晕大小如常人无异,只是殷红得有些不太正常。
御夙燎起初存有几分占便宜的心思,现在看到他胸膛的模样,是一点多余的想法都没有了。
她手指轻轻地划过了红痕,凝重地问道:“疼吗?”
“……触碰不疼,胸内有时会疼。”
“你这里……”她轻轻地捏了捏他软绵绵的乳头。
雪塬呼吸发紧,勉强开口道:“一直硬不了了。”
“哎……”御夙燎将他紧紧地搂在了怀里,将脑袋埋在了他的肩上,嗓音压抑道,“这些都是仲父为我受的苦。”
雪塬轻抚她的发丝,轻声道:“全是我自愿的。能有主人,是我一生中最幸运的事情。”
“能有仲父,亦是我最幸运的事。”御夙燎抬起了头,郑重地说道,“我一定会为你治好胸上的伤。”
“恩。”
“仲父。”御夙燎忽然又道,“你穿皮质的内裤不觉得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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