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洁裤触碰他肌肤的一面是柔软的,外边是硬梆梆的皮质。
“没有不舒服。”
雪塬开始觉得如坐针毡了,试图起身,奈何御夙燎就是不放人,手掌还摸向了他脖子上的项圈。
这项圈紧紧地锢在他脖子上,约有半指粗,呈玄黑色,上面有银质的装饰品,其中最瞩目的是悬挂在脖颈最前方的的小银牌,正面刻了御家家徽,以及他的奴隶编号,反面写的是他的名字“雪塬”,以及他的主人名“御夙燎”。
自从地位高了以后,雪塬就总是穿高领衣袍,遮住这副项圈。
“仲父,我帮你把它给摘了吧。”这么多年,御夙燎看它都不大顺眼。
“真的不用,主人。”
当初,雪塬套项圈时,她还没出生,是她母亲引了一丝她胎内真气,让项圈认她为主。只有她能解除这副项圈,而解开项圈的咒语只有雪塬和她母亲知道。
她母亲已经去世,雪塬不知为何死活不愿告诉她,然而……现在的她今非昔比,已经看过一圈御家此前遗失的书了!
她寻到了一个偏门的主人强制解咒的法子,需要满足几个苛刻的条件才能成,不巧的是,天赋卓越的她都满足。
“好吧!”她装模作样地应了下来,松开了雪塬的身子,“仲父,你先把衣服穿好,我还有点事和你商量一下。”
雪塬不疑有他,颔首起身,灵力摄起了悬在空中的封胸和衣物,很快就将衣服穿得齐整,就在那一瞬间,他忽然感觉不对,闪过了身,瞥见一抹绿色流星般地擦过了自己,钉入了墙中,赫然是一块玉佩。
他蹙眉无奈道:“又是做……”
“嘿,偷袭!”红色身影炮弹般地冲进了他的怀里,抬手摸向了他的项圈。
雪塬没顾上她的举动,嗅到了一丝血腥味后,他脸色大变,忙抓住了她的手腕,看她手指上的伤口,下意识地给她施治疗术,“主人,你……”
话音刚落,只听轻微的“咔嚓”一声,他脖子一空,那个他戴了十八年的项圈坠入了旁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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