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钱她花着没劲,自己赚的用得才爽。
钟浩然听雪枫说正夫穷得只剩下钱了,心头顿时升起一股优越感,不由得通体舒畅。方家那厮以前嫉妒表妹跟他关系铁,没少针对他。如今妻主人去楼空,对方只有当怨夫的份,除了送点东西聊表心意,屁都不敢放一个。跟这样的可怜虫较劲,钟大少爷自己都嫌掉价。
他拿来手机,让雪枫跟祖母在视频通话里报平安,直到袁瞳带着助手过来做例行检查。
雪枫在家休养了三天,袁家的巫医们确定病人无碍,不久便离开了。生活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雪枫每周工作日去公司上班,休息日有时跟钟浩然出去玩,有时自己看书追剧打游戏,宁致远偶尔还会亲自下厨为她做爱心大餐,竟意外地合她的胃口。
某日,陆家的厨子有事请了假,又到了宁庶夫大显身手的时间。
正夫送来的母鸡已经开始下蛋了,每天早上鸡舍里都能听到“咯咯哒”的叫声。而陆少主最近又养成了个新癖好,母鸡生出的蛋她没有吃的欲望,必须要宁庶夫重新生一次才行。
于是,宁致远穿上了妻主喜爱的裸体围裙,一边照看着灶上文火慢炖的人参桂圆枸杞鸡汤,一边即兴表演“母鸡生蛋”的全过程。
男人跪趴在宽阔的灶台上,下巴抵着光滑冰冷的大理石台面,沉腰抬臀,双腿大张。小腹肌肉不断用力,玉色的臀缝中,紧闭的后穴缩紧又舒张,一只粉白的蛋壳冒出了头。他深吸一口气,以肠肉挤压体内的鸡蛋,一个推着另一个,终于将最外面的那一个推出了大半。
小巧精致的菊蕊绽放到极限,粉嫩的肛口被撑平了每一条褶皱,泛着脆弱的青白。宁致远一张俊脸憋得通红,只听“咕咚”一声,鸡蛋落进屁股下方的不锈钢盆里,留下一只来不及闭合的暗红肉洞,在微凉的空气中一张一翕。他长出了一口气,稍微缓了缓,准备再生一个。
蛋是熟的,并不会轻易破裂。当第二枚鸡蛋落入盆中时,坐在旁边的雪枫悠然开口:“别的小母鸡一天只生一个蛋,为什么你能生好几个?”
“因为妻主神勇,只需一次便可以让奴怀上好几个宝宝。”宁致远面带羞涩地回答。
雪枫扬了扬眉毛,“那么,你肚子还有几个呢?”
“还有两个,奴为妻主怀了四胞胎。”男人撅起身后两瓣饱满肥硕的臀丘,开始继续第三只蛋的分娩。
经过训诫师的悉心调教,宁致远的屁股愈发丰满,上方两侧还镶嵌着一对浅浅的腰窝。看着那具白花花的肉体在眼前乱晃,雪枫揉了揉眉心,有点热血上头。
她来到男人后方,按下他的腰肢,将那只肥臀拍得噼啪作响,“别的小母鸡屁股里只有一个洞,为什么你有两个?”
“因为奴要用一个洞来为妻主生蛋,用另一个洞来为妻主暖床。”宁致远红着脸说出淫词浪语,不知不觉间腿心濡湿一片。淫水顺着花穴口滴下灶台,聚少成多,汇成涓涓细流,流向了地板。
“你的另一个洞不乖,动不动就出那么多水,谁愿意用这么湿的穴?”雪枫抱着肩膀,佯装不悦,“难道生蛋的那个洞就不能拿来服侍么?你的两只穴是摆设么?”
“当然不是,尊敬的妻主。生过蛋的穴更温暖,更淫乱,也更会伺候,至于那只不乖的小骚洞……”宁致远吃力地吐出第三只鸡蛋,回眸一笑,“随意堵上它就好。”
“这可是你说的。”雪枫当着他的面,从水槽的洗菜篮中拿出一根水灵灵的胡萝卜,在他眼前晃了晃。随后,男人的花唇被分开,那根粗壮的蔬菜直挺挺插入阴户,在花穴内抽送起来。
“嗯~~”宁致远发出一声妩媚的呻吟,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腰臀,光洁白皙的脖子向后仰起,宛如天鹅的颈项。
“淫水堵住了,下蛋也不能停。”雪枫揪着男人背后的围裙绑带,将手中的胡萝卜一插到底,“不是说怀了四胞胎么?还有一个呢,速度生出来。”
“太、太深了……肚子好涨……啊~~”宁致远的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如同一条搁浅的美人鱼,在灶台上慌乱地摆着尾巴。他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碰到炖汤的砂锅,然而浑身使不上力气,第四只鸡蛋卡在穴口,怎么也出不来。
“快生,生出来有赏。”雪枫抓了一手弹性十足的臀肉,俯身在他耳边,勾起嘴角,“是你最喜欢的。”
宁致远听了,瞳孔微震。下一秒,他咬紧下唇,双手在身侧攥成拳头,急促地吸气呼气,额角隐隐暴起青筋。在他的不懈努力下,最后一只蛋呱呱坠地,他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奖励。
男人双腿站立,上身趴上灶台,臀部与背部成九十度直角,将自己的细腰肥臀献祭一般展示在妻主面前。
雪枫站在他身后,两手各握一只乒乓球拍,郑重宣告:“责臀四十下,大声报数。奇数说‘小母鸡’,偶数说‘生蛋快乐’,报错重来,明白么?”
“明白。”对方恭敬地回应,手指绞着身上的女仆围裙,声音透出一丝紧张。
雪枫退后半步,手起拍落,左右开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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