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向对方微微绷紧的翘臀。
光裸白皙的臀肉被抽得海浪般颤抖,球拍的胶面让打击力度更加均匀,两瓣屁股很快便染上薄红,化作美丽的胭脂色,胜似新娘脸上的红妆。男人腿心花穴紧张地蠕动着,不断吞吐着那根胡萝卜,从外面只能看到一截碧绿的萝卜缨,在雪白的大腿之间晃来晃去。伴随着一句又一句的“小母鸡生蛋快乐”,厨房内传出皮肉相击的脆响,余音绕梁,荡气回肠。
灶上煲的鸡汤冒着热气,散发出阵阵肉香,与同样秀色可餐的男人一起,撩拨着陆少主的心弦。女仆们一个叠一个扒上厨房的玻璃门,望着里面令人脸红心跳的香艳场景,纷纷竖起大拇指,赞叹宁庶夫兰心蕙质、争宠有方:不但用美食抓住了妻主的胃,还用身体抓住了妻主的心。
不知过了多久,宁致远背着一身温香软玉,撅着艳若桃李的肿屁股,伸手去关火。
他缓缓侧头,柔声说道:“鸡汤好了。妻主,我们吃饭吧。”
“吃饭哪有吃你香?”背上的女孩说着,抬起男人一条大腿,将他压倒在墙上,“之前约好的,等我痊愈,一定要让你下不来床。现在,我要来兑现承诺了。”
宁致远的脸腾地红了,一双眼睛不知道该看哪里,“妻主,要不等晚上……”
“晚上还有晚上的,如今我身体健康,精力充沛,正是细细品尝的时候。”修长的手指叩起宁致远的下巴,雪枫霸道地吻上他的双唇,嫣然一笑,“小母鸡,你逃不掉了。”
有道是:停车做爱枫林晚,共赴巫山云雨时。那一日的陆家宅邸,庭院内莺飞燕舞花红柳绿,厨房里肉香四溢一派春光。
男人谦卑地跪伏于地,阳光直射在他浑圆翘挺的屁股上,闪烁着小麦色的光泽。一个人缓缓举起鞭子,他看不清对方的模样,只能看到逆光下的窈窕背影,一双踩着高跟鞋的长腿,以及一头海藻般浓密的长卷发,在微风的吹拂下波澜起伏。耳边响起鞭稍割裂空气的呼啸声,随后是皮鞭抽打在肉体上的锐响,再然后便是男人的哭叫与呻吟。
他观看着这场表演,呼吸渐渐变得沉重。那名男子缓缓蜷缩起身体,柔嫩的臀部被纵横交错的鞭痕所覆盖,几乎看不到一块完好的肌肤。
“妻主……妻主,求您原谅我,宽恕我吧……”男人的眼泪混着哀求一股脑地倾泄而出,头微微偏向这边,身体折成一个优美而屈辱的角度。
他盯着那张望过来的面孔,一瞬间屏住了呼吸。那个卑微战栗、哭泣求饶的男人竟然就是他自己!
方君彦猛地从床上坐起,惊出了一身冷汗。他伸出颤抖的右手,掀开身上软舒适的鹅绒毯。不出所料,胯下挺立的性器将内裤顶起了夸张的帐篷,裆部濡湿泥泞,床单也一片狼藉。
他气恼地闭上眼睛,靠在床头发出急促的喘息,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刚才的梦境。毫无疑问,梦中鞭打他的那个人正是自己的妻主陆雪枫,偏偏现实中,对方根本不曾这样对待过自己。别说对他做这种令人羞耻的事了,对方甚至懒得跟他说话,连看他一眼都嫌烦。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最近总是做这种变态的梦,更令人费解的是,他那可怜的下体竟然每次在做完这种梦之后都会兴奋地勃起,甚至遗精。
总裁大人很困扰,他决定抽空去看一下心理医生。
“可以跟我讲讲梦里的情景吗?”医生耐心地问。
“我梦见……有人鞭打我……”方君彦有些难以启齿,他只要一回想起梦中那诡异而又屈辱的场面,下腹便难以抑制地躁动起来。
“您可以看清他的脸么?是您认识的人,还是随便什么人?”医生的语气和煦而温暖,足以让人放下戒备。
“虽然看不清正脸,但我可以确定……”男人皱着眉头,“她是我的伴侣。”
医生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一丝笑意涌上眼底,“恕我冒昧,你们是否很久没有过夫妻生活了呢?”
方君彦的脸瞬间染上血色,他沉默片刻,点了点头。
“先生,结合您之前填写的个人信息,我大概了解了您的情况。”医生认真负责地说,“作为一位社会精英,您每天承受着巨大的工作压力,婚姻也一度陷入僵局。您很爱您的妻子,但由于夫妻之间缺乏沟通,让您的心灵饱受创伤,精神状态也不甚稳定。您宁可被粗暴地对待,也不想被对方所忽略、所漠视,这是一种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望着男人绷紧的嘴角,医生继续道:“您应该正视自己的内心需求,渴望被鞭打并不是一件值得羞耻的事。它只是身处高位之人对于压力的一种宣泄,他们选择暂时放弃权力,用以换得精神的放松和心理的平衡。说白了,它就是一种减压方式,您顺其自然就好……”
方君彦离开心理咨询机构,坐进宾利的驾驶席,却迟迟没有开出停车场。他不由得回忆起自己第一次遇见雪枫的样子。
那时的他不过三岁半,被祖母带到关东陆家,为陆少主庆祝她的一周岁生日。雪枫刚学会走路,摇摇晃晃地拖着一只巨大的棕熊布偶,像个粉雕玉琢的糯米团子。他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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