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被操、操我……快、插进来……”
“啪——”
男人一巴掌抽上他的脸,扯着他的头发拖到地上,俯视的角度仿佛在看一头牲畜。
“我们现在满足了你,到时候你拍拍屁股走人了,哥几个不久亏死了?”
“不走……呜、我不走……求你……”
“哼,口说无凭,”
他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人把一对奇形怪状的银环递到他手里。男人捏着降谷的乳尖慢慢揉搓,时不时用力捏一下,降谷就会发出美妙的喘息。
“给你的小奶头戴上这对环,我们就接着操你,怎么样?”
“好、好……”
降谷挺起胸,急不可耐地把自己的胸口向男人手中送去,后者则用力碾着手中的小肉粒,降谷低低地尖叫起来。
“这对环上可是死扣,一旦戴上,除非把你这对奶头拧下来,不然可再也摘不下来喽?”
那对银环在降谷眼前反射着寒光,粗重的吊坠让它戴在身上没法被衣物完全遮盖,无论走到哪里,人们都能一眼认出来这是一个被玩烂了的贱货。
但是他实在是太痒了、太渴望周身这些极具侵略性的阴茎了,反正出去也是被其他人拿着照片和视频威胁做同样的事,为什么不及时行乐呢?
“我戴,请给我——”
话音未落,早有预谋的长针就扎穿了红肿的乳头,他惨叫一声,一只银环就着血珠的润滑钻过贯穿的孔洞,咔哒一声锁死,再也摘不下来。另一只乳头也是同样的处理方法,疼痛在药物的作用下转化为爆炸似的快感,降谷喉咙深处发出咯咯的声音,抖着胸脯被戴上了永恒的束缚。
“以后就用铁链子穿过这对环,把你锁在门上,有人一开门就啊啊的叫,就给我们省下警报器的钱了,哈哈~”
降谷的羞耻心早就被春药——也许还有过去长久的强迫,给洗刷得一点不剩,他只知道自己又能吃到阴茎了,双腿向两边撇开完全露出臀间的肉穴,而他渴望了许久的龟头终于顶上了鼓胀的穴口。
“啊——哈啊,好舒服……啊啊啊进来了!”
浪叫从嗓子里挤出来,这根阴茎从他的穴口突入、狠碾过凸起的腺体、冲破结肠最后顶的他肚子鼓起来,每一寸快感都层层叠叠最后在他脑子里全部炸开,直接把他捅到一个干高潮。
男人强壮沉重的肌肉和骨骼死死压在他身体上,那感觉仿佛要把他碾碎,但降谷的心里却升起了一种强烈的满足感,那种和“爱人”肌肤相亲、做爱时被牢牢压在身下的安全感。他的胸腔在挤压下有些难以呼吸,但他丝毫不挣扎,他实在太享受这种被逼迫和窒息的感觉了,甚至被压到满足得想要哭出来。
腹中的阴茎还在不断顶撞着,次次都捅到最娇嫩的肠道,降谷不用看都知道他的肚皮一定被捅得一起一伏,他真的感觉好痛,可疼痛简直是他被赐予的最美妙的快感。
降谷觉得自己的肠道甚至是五脏六腑都被搅烂掉了,但他只是轻轻地随着操干的频率发出细腻的呻吟,就像一个听话的伴侣。
“啊啊……嗯、好厉害……好爽……”
这口肉穴已经是湿软热情到了极点,就算是最乱交成性的人也没怎么见过这么浪的,一条熟透的肠道又嫩又软,喷出的淫水弄得两人交合部分一片狼藉。
他的双臂紧紧抱住了身上男人,仿佛这就是他在飘摇的高潮中唯一的依靠,线条流畅的双腿绷得死紧,小麦色的皮肤布满汗水,泛着诱人的光泽。
如此修长柔韧的身体,此时却被男人的阴茎操到全身发软痉挛。他曾经引以为傲的肌肉,此时不过是用来评价鸡巴套子质量和耐玩程度的指标,自己的职业加诸的所有光环和荣誉在鸡巴面前惨败。
光是这样操干还是不够,男人又将他翻过来,拉着他的脚腕,将他的一只腿高高拎起搭在高处,让降谷岔开腿跪着被后入。
“看看你自己的算什么,警犬吗?”
男人们还在哄笑着,就这这个姿势扳着他的胯骨冲刺,插到最深处射入,随即被人急不可耐的推开,换上了另一根阴茎。龟头刚一挺进穴就被绞紧,可见身下的人饥渴成什么样子。
降谷被迫抬着一条腿,可他甚至觉得这样被干起来更爽,龟头很轻易的操到了更深的地方,撞得他膀胱都开始发麻发酸。
“啊啊,又、又到了——我、我要——别撞、我憋不住了……啊啊……”
但好在他之前就没喝多少水,身体中的大部分水分也通过汗液之类的方式排出了大半,当他控制不住下半身,被操得马眼大张时,只有淅淅沥沥的几缕尿液随着操干的节奏被扬得满地都是。
“还真是条贱狗,都被操尿了,骚死了!”
旁边的男人被这高潮射尿的场面狠狠刺激到了,恨不得几根阴茎同时把他的骚穴插烂,给他的肉穴灌满精液,一按肚子就狂喷出来……
另一个男人的阴茎直接怼在他的脸上,降谷也十分配合的张开嘴含住,饥渴的吐出舌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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