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口水,一圈一圈的舔弄对方肥硕的龟头。
他就这么一前一后地被操着,上下的男人一直在换,唯一不变的就是好似永远硬挺的阴茎。之后他又被搞了足足十几次,至于他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回,根本没人数得过来,在药性的作用下,他每次高潮的时间间隔都短得出奇,就如同性瘾一般,好不容易过去一波,再操几下,就立刻进入下一波……
最后,男人们终于将他操弄得差不多了,纷纷提上裤子围绕在他身边,拿来身边的各种道具往他肉穴里塞,球棍、酒瓶、甚至是警棍,揪着他乳头上刚打上的环冲着体内的腺体猛顶,就是要看看这个骚货还能高潮多久。
就在天边泛起第一缕阳光时,降谷终于被彻底操弄结束,胸肌被抽打得没了形状,高高的肿着。他两腿间的肉穴被玩弄得极惨,大腿根的嫩肉都被磨得肿起来,屁股被抽大了一圈,还在往外流精的肉穴完全缩不回去,紫红的肠肉外翻着。
而他居然还残存一丝意识,正在一脸痴相的舔着嘴唇,满足而幸福的笑着。】
画面定格在降谷放大的面容上,那副再熟悉不过的五官上是放荡而混乱的笑容。
客厅中的氛围压抑得可怕,没人率先开口,只有电视屏幕荧荧的蓝光,将他们的双目刺得生疼,再眨眨眼就快要流出泪来。
原来人生的痛苦竟是这样。痛在当下是毫无知觉的,要等到痛彻底过去之后,痛的知觉才会提上心头。
视频中的画面深深地烙印在脑海中,每一个细节都如同锋利的刀刃,将整颗心划得鲜血淋漓。
他们终于承认:这根本不是什么娱乐综艺,也不是什么恶劣的玩笑,这是魔鬼的交易。
他们都还记得毕业前不久的那个晚上,课业和训练都告一段落,刚刚入夏,白昼愈发漫长,以至于他们在居酒屋坐下时天边还弥漫着晚霞。伴随着烧鸟和冰凉的啤酒,他们畅想着那些近在咫尺的未来:
关于毕业后的去向,关于惩恶扬善,关于成为“英雄”,除了松田,他只想狠狠揍警视厅总督一拳。他们又聊到爱情,几人控诉着伊达抛下他们率先找到了真爱,萩原痛心疾首地感叹自己没能在学生时代谈到恋爱,而降谷则说这个国家是自己的全部,笑声回荡在这群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青年人之间,但所有人都看得出,降谷眼中地热情让他的紫瞳看起来像正要盛放的鸢尾花他会是个好警察的。
至少不论成为一个好警察与否,他的未来都不该是如这什么该死的怜子小姐设计的那样,变成一个像那些渣滓摇尾乞怜的娼妓。
“好吧,至少我还没开始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率先打破死寂的是降谷,原本平和的声线中掺了杂质,那是一种认命的释然。
屏幕亮起,按照惯例播放松田和萩原活下来后各自的美好人生,但面对屏幕中畅快的笑脸,松田的火气越来越大。
“降谷零,你他妈到底在想什么?!”
松田怒吼回荡在客厅中,回应他的只是众人更多的沉默。
“你再睁大眼睛看看,你都变成什么样子了!难道你觉得看到这些事后,我们还能若无其事地活着?!”
“但这就是个——”
“这就是个错误!没人觉得很荒谬吗?让一个不知道死了多久的女鬼操纵这一切,把我们当做老鼠似的戏耍!”
松田可不像景光一样好脾气,对方服个软就能被糊弄过去,
“还是说你想继续说什么‘这不过是个整蛊’?得了吧降谷,你从一开始就察觉到这都是真的,你从来都没把这当做玩笑!”
“zero?”景光不可置信地看向他,降谷则低着头继续沉默。
“这家伙是第一个醒过来的,在我醒过来之前你都检查了什么?嗯?是不是早就察觉到了这里不是人力能造出的建筑,干脆将错就错让我们认为这是综艺,投下同意交换命运?”
“滋滋——喂,松田,这回破了个大案真是了不起啊——刺啦——咱们找个时间聚聚,叫上班长和娜塔莉——刺啦——”
“你也给我闭嘴!”
老旧的电视仍在尽职尽责的播放着美好未来,松田起身一把将电视砸在地上。
“降谷,你说,你是怎么想的?”
似乎连空气都凝固了,沉重得让人难以呼吸。
“是的……我早就知道了。”
降谷心虚地回答道,
“松田没醒过来之前,我把二层的房间都转过一遍,那时候外面的雾还没有这么浓郁,在窗外……是很多栋这样的房子,都飘在空中,我就想到了。”
“其实,我本来是想跟你们说的,但是怜子小姐突然跳出来,播放了你们都牺牲的画面……我就决心再等等。”
“她又说能救你们,我不能放弃这个机会,我也知道你们不会同意。但如果——如果你们认为这就是个玩笑呢?稀里糊涂地答应下来,然后回去后什么都不记得,平淡幸福的度过余生。”
说到这里,降谷的声音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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