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如何。
除了每天起来,腰有些酸腿有些软,衣食住行无一不细致妥帖,她倒是真像来做客的。
八仙桌上摆了一桌菜肴,聂辛开心地夹了块鸡肉,大快朵颐起来。
日头高照,已然是中午,女子秀发披散着,显然起床不久。
正在剥虾的萧观止手未停,剥虾壳挑虾线,然后将一碗剥好的虾仁推到她面前。
“慢点吃,别噎着。”
虾肉清甜弹牙,一口一个十分爽快,萧观止还会做饭是聂辛没想到的,主要是他居然杀生?有些迟疑的咬着筷头,“你……当真请离武当了?”
“我现在是武当的俗家弟子。”意思就是不用茹素了。
点点头,也还不错,聂辛又夹起了一块虾仁。
饭毕,萧观止收拾完碗筷回来,看见她在贵妃椅上歪歪躺着,秀发逶迤落地,话本掉在一边。
“乖,先别睡。”将地上的话本捡起来,又唤醒聂辛。
“唔……”揉了揉眼睛,她也知道吃了饭立刻睡觉伤胃,但实在是困。
“你不是说想吃桃花饼吗,昨日没买到,老板让我今日去拿,你跟我一起。”将立刻又要合眼的女子拉起来,为她穿上罗袜,绣鞋。
坐在梳妆台前,聂辛望着镜子里面容艳丽的女子,身后的玄衣男子为她打理着头发,眉目线条依旧冷硬,但那双寒潭般的眼睛如今破冰化为春水,浑身的气质柔和不少。
“走吧。”萧观止牵起她的手,虽然是第一次挽发,有些生疏,但还不错。
“脚疼,不想走。”
“你看,还有伤。”聂辛撩起裙摆,白皙的小腿肌肤上点着几朵红梅——昨晚他亲上去的。
对于她睁眼说瞎话的能力,萧观止深有体会,知道她是不高兴小憩被打扰而耍小性子。于是将人打横一抱,轻轻松松走出院门。
聂辛也乐得偷懒,还顺手摘了一朵桃花,别到他耳朵上。
“令夫人身体好了?”
糕点铺的老板是个胖胖的中年人,上唇留着两绺胡须。当时萧观止和聂辛闹乌龙的时候正好对着他的店门口,他就把这对俊男美女记下了,如今见着这位公子牵着她,想必这位夫人的脑子已经好了。
“嗯,最近好了许多。”萧观止微微一勾唇,接过油纸包,拿出相应的银两递给老板。
“公子头上的桃花倒是别致,像东奕国的习俗,他们那儿男子也喜欢戴花。”
聂辛早就从萧观止怀里跳了下来,被他牵着,听到老板的话还有些疑惑,夫人是指她?她何时身体不好了?用眼神暗示萧观止,他只是捏了捏她的手心。
撇了撇嘴,又听到老板称赞萧观止头上的花,有些不好意思的把花从他头上摘下来。
“我一时兴起给他插上的。”
“呵呵,两位感情真好,将来一定子孙满堂。”老板由衷赞叹。
萧观止:“承老板吉言。”
聂辛掐了下他的手心,却被他紧紧抓住,气得她在他靴子上踩了一脚。
“伤好了?”萧观止眼眸扫过她木槿花的绣鞋。
“好了!”聂辛抬脚,黑色的靴面留下一个灰扑扑的脚印。
“再将养几天吧。”一手提着花饼,双臂略一使力,与之相比小巧的女子又回到了他的臂弯,只剩下晃荡的裙摆和一双小脚在外面。
“年轻就是好啊。”老板羡慕地看着走远的一对璧人,想他年轻时,也能轻松抱起他的夫人,岁月不饶人,如今抱着孙孙都有些累。
街上携手的眷侣不少,却没有这种光明正大就抱怀里的,来来往往的人都往他俩这多看一眼。女子都是满脸羡慕,男子则是惊叹萧观止的臂力。但始作俑者面不改色,还抱着她慢悠悠地走。
“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伤痕未愈,还是不要下地了。”
“我没受伤!”
“那是什么?”
他弄的,他能不知道是什么?明知故问!聂辛轻哼一声,狠狠扯下一瓣桃花。
“被狗咬的。”
听出她的含沙射影,萧观止不着痕迹地掐了把她圆润的小屁股,聂辛屁股一痛,身子往上一挺,脑袋差点撞上了他的下巴,只听头顶沉沉道。
“狗吃东西,都是生吞活剥、拆骨入腹。”
反正每晚都是被压着,聂辛对他的威胁充耳不闻,直起身子将花瓣贴到他的唇瓣上,眨巴眨巴眼睛。
“可我记得,狗不是吃……吗?”
萧观止双眸微眯,眼神不善,她忽然凑近他的唇,如蜻蜓点水般,舌头一卷花瓣就进了她嘴里,迅速重新窝回他怀里,砸吧砸吧嘴。
“有点甜。”
叼走他唇上花瓣的动作极快,除了当事人,没有一个行人看见。
即便如此,萧观止耳朵还是泛上了微红,看着笑得无比张扬的小女子,他也慢慢勾唇一笑。把提着的饼拿给了聂辛。
聂辛打开一块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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