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吸紧了欲根,男人舒坦不已。
“嗯,得寸进尺了。”
硕大的阳根飞快的磨过软嫩的穴肉,两片花肉都被裹挟着卷进去,宫口的一击顶得她更是灵魂都跟着颤动,难以言喻的酸和爽让她身子一软,聂辛很快败下阵来,娇喘着求饶。
“水!水流进来了…呜呜!好涨!”
“啊啊!去、床上,唔啊!求你了!……嗯啊!”
女人面色潮红,媚眼里含着泪光,看得萧观止欲火更旺,亲上那张不断娇吟的小嘴,两人口津交缠,难舍难分,吞下她香甜小嘴里的津液,哑着嗓子说了句马上。
下身是不断的快感,小嘴儿又被堵住,轻微的缺氧让她意识模糊又清醒。肉穴里的那根巨物每一寸的脉络都清晰的印在她脑海里,粗大的头部是怎么撑开紧闭的花穴,摩擦柔嫩的穴壁,最终狠狠撞开花心,她甚至能感觉到肉冠的凹槽顶上宫口。
一股股热流从穴道深处流出又被堵在花穴里,难以宣泄。
水声越来越激烈,溅起的池水遮住了两人相连的身体。
穴肉一阵缩紧,知道她要到了,萧观止加快了速度,肉茎在嫩红的花穴里抽插快地几乎看不清原本的模样。
太快了,太用力了……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了。
脑中一片茫然的空白,又仿佛许多颜色乱七八糟的裹成了一团。女人手指用力,涂了丹蔻的指甲陷进了男人肩膀里,垂在两旁的小脚也紧绷起来,玉白的脚趾用力蜷缩,淡粉色的指甲都变成了白色。
啪!啪!啪!是水声,也是肉体与肉体相撞的淫乱之声。
那团色彩挤压,收紧,最终砰的炸裂。
花穴也同时绽放,大量水液从小孔洞里喷出来,射进池水,不分你我。
脑胸前不停起伏,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脑中的烟花炸得她思绪全无,晶亮的口涎不自觉流出小嘴。小腹还在抽搐,花穴下意识收紧内里依旧坚硬的棒身。萧观止享受着被吮吸的快感,即使他不动,肉茎也很好的被抚慰着,大手拍了下她的屁股。
“抱紧我。”
强健的臂膀抱起她,拿起一旁宽大的毛巾将她裹住,做这些动作的时候他还插在她身体里的,还没从巨大的快感中恢复过来,骤然凌空的感觉就吓得聂辛肌肉一缩,粉穴更绞紧了肉根,萧观止被夹得闷哼出声。
张嘴咬住她胸前的浑圆,恶意的用牙齿磨了磨软肉。
虽然高潮过了,但阴道里的水还没排出去,走动间,聂辛感觉自己都能听到小肚子里晃荡的水声,偏偏萧观止这男人还不拔出来,走一步那作恶的大棍子就往里戳一下。
“萧观止,我肚子涨得慌……你先拔出来好不好?”
娇娇软软的人儿趴在他耳边,吐出的气息也是香香甜甜。难得她有这么乖觉的时候,萧观止抬起她的小屁股,肉茎一寸寸退出,花穴被扯得翻出嫩肉,看得人眼热。
啵的一声,如同瓶塞脱离了瓶子。当硕大的菇头抽离的那刻,哗啦啦的水流跟泄洪一样,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棒身也被浇了个透。
饱涨的小腹终于得到了释放,积攒多时的水液一时难以排尽,淅淅沥沥的流个不停,看起来如同失禁一样,还是被男人抱着失禁的,艳丽的女子免不了有些羞耻,手指狠狠戳着他的肩膀。
“都是你!”
“嗯,我的错。”
应了一声,噗嗤——硕物又插回了小穴。
萧观止从善如流,手上的动作却没慢一分,在她被顶弄的又快高潮的时候,这短暂又漫长的几十步路终于结束了。身子落到实在的床榻,聂辛不由得松懈了几分,还有余力去寻他的唇。
红艳艳的樱唇贴着他饱满好看的唇,软香的小舌头不安分的钻进去捣乱,勾着大舌舞动,香甜的津液渡入他的口中,萧观止吻得凶狠,却没有什么技巧,只能被她勾着走。
接下来聂辛才明白什么叫羊入虎口,自投罗网,到了床上萧观止简直如虎添翼,啄了口女人丰润的唇瓣,将白羊似的人儿翻了个身,坚硬的胯骨啪的挺了上去。
“床上果然更好。”
妖女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急促的惊呼,然后便是被撞得破碎的呻吟,无力的承受着身后的撞击,超额的快感让她只能紧紧抓住身下的缎面被子,爽得连眼泪都出来了。
脑中只冒出一个念头:自作孽,不可活。
哆哆嗦嗦又泄了两次身,终于萧观止精关一松,大股的灼精喷射在湿热的花穴里。
嗓子有些干,想要喝水又疲倦的睁不开眼,迷迷糊糊间被喂了一杯温水,聂辛终于沉沉睡去。
接下来几天,白天人模人样的萧观止,晚上各种勾搭她。
中午才穿上的鸳鸯交颈肚兜,晚上又被男人亲手解了下来。
聂辛试图反抗未果,萧观止每次都轻而易举地镇压了她,偏偏又照顾她的感受,每次聂辛都爽的不行。
好在他再未提过嫁娶之言。萧观止不说,聂辛也不再想两人关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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