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何太急?我们是亲兄弟啊,何至于自相残杀。”
李承泽一把握住太子手腕,力度大的太子皱眉轻呼。
“二哥回去吧,我就当你今日没来过。”
“你门下那个贺宗纬,和你怕不是一条心,范闲在京都也有个门客,叫侯季常,现在大理寺任职,让贺宗纬找找他的麻烦,把他踢出京都。”
太子奋力挣开李承泽的手,皱着一张脸,不悦地瞪李承泽:“我还没答应和你狼狈为奸呢,你就开始吩咐我做事了?”
“你不是已经答应了吗?”
“我什么时候……”
太子后知后觉自己被李承泽算计了,今天不管他答不答应,在外人看来,都是两人密谈许久,跟别人说他没同意和李承泽站在一起,谁信啊?
李承泽笑着挥挥手,领着谢必安走了。
二哥很久没对自己真心笑过了,自从十三岁那年对他下手,之后他面对自己,脸上挂着的总是假笑。
十三岁之前,二哥对我挺好的,老师留的作业写不完,二哥还帮我写作业呢。
还有我的兔子受了伤,还是二哥请太医给包扎的呢。
如果没有陛下,我和二哥肯定不会像现在这般如履薄冰。
太子趴在窗边,痴痴地望着天上明月,思绪纷飞中,他已然下定决心,参与二哥那疯狂的计划。
“怎么回来这么晚?”
李承泽推开门,范闲正半躺着在自己床上,眼眸半阖盯着自己。
谢必安对此见怪不怪,淡定地关好房门,持剑守在房外。
“真把我这儿当自己家了?”
“过来。”
范闲冲着李承泽伸手,李承泽轻笑一声,踢掉鞋子,一步一步上前,把手放进他手里。
范闲拉他坐下,脑袋拱在他胸前。
“长于十八,才知自己生于十八,你说,我这些年,活的像不像个笑话?”
胸前衣服被眼泪打湿,李承泽抱着他,一手轻轻揉他卷曲的长发。
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来安慰范闲,说别哭?还是说我比你更像个笑话?
言语太单薄了,远不如拥抱来的热烈。
他用力环抱怀中人,柔软的唇瓣落在他发丝上。
“下月十八我过生日,你给我准备礼物。”
“好!”
范闲抬头,泪眼迷蒙地去寻他的唇。
李承泽低头,主动奉上自己。
范闲的眼泪落在身上,烫的李承泽心脏骤缩。
攀至顶峰,李承泽用力拉下他的头,在他耳边轻轻开口:“别哭,我好心疼。”
范闲餮足,愉快地抱着殿下入眠。
果然啊,范闲会撒娇,承泽魂会飘。
只是装装可怜,落几滴泪,他就上钩了!
夜里做了梦,范闲醒来仍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怀里的李承泽还没醒,闭眼睡的正酣。
把脸贴在那光滑的脊背上,感受着他的体温,悬浮的心才缓缓落回实处。
“范闲~”
范闲鼻尖蹭过的地方隐隐发烫,李承泽难耐地抖肩想甩开他。
“别躲。”
范闲缠上来,把人禁锢在自己怀中。
“热~”
“我也热。”
范闲晃着腰乱蹭,李承泽气急,一脚踹在他小腹上。
“范闲!”
李承泽这一脚饱含怒意,范闲一时不察,竟是被他一脚踹下床摔在地上。
“咳咳!”
范闲捂嘴,低头咳的撕心裂肺。
顾及他的伤势,李承泽掀开被子就要去扶他。
“就知道殿下最在乎我。”
范闲抬头,明晃晃一张笑脸,气的李承泽抬腿又是一脚。
动作间春光倾泄,雪白皮肤上点缀着斑斑红痕,范闲不自觉吞咽口水,连躲都忘了躲。
李承泽这一脚不偏不倚落在范闲右脸上。
“啧~”
范闲舌头顶腮,意犹未尽送上自己的左脸。
“殿下踢的挺准,要不给这边也来一下?”
“如你所愿!”
“李承泽你来真的?!”
范闲欺身而上,避开李承泽受伤的双手,将人扑倒在床。
范闲走的时候纱巾覆面,一张俊脸被遮了个严严实实。
回到家里自己对着镜子涂了药,才捂着胸口躺在软榻上小憩。
本来伤口就没好,昨晚又按着李承泽胡闹一通,这会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脸上顶着两个脚掌印,这两日怕是不方便出门了。
索性着范建帮忙告了假,连早朝也不上了,安心躺在家里养伤。
早朝,贺宗纬不负所望,状告侯季常收受贿赂、徇私枉法、屈打成招。
侯季常以头抢地,高呼冤枉。
“听闻侯大人之所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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