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本来游船宴上裴年见贺云愁容满面,便打算结束后同他谈心,没成想自己不胜酒力,这下心没谈成,倒是做了个爽。裴年想着,贺云这小子总爱把事憋在心里,即使自己同他谈心,他也不会将心中郁结真正说出。贺云刚做了官,此间诸事繁杂,既然贺云不同他讲,他从此就不再过问,裴年相信以贺云之所能,定有一天会名满长安。
“贺郎。”
“嗯?”
裴年望向贺云的脸,汗水浸湿了他的鬓发,一绺一绺的贴在脸上,唇瓣也被裴年啃得泛了肿,只有眸子一如往昔清亮,那方寸间片帆烟水,他们乘着满湖星子,合眼便终老白头。
裴年就这样在贺云眼中走过了一生。
“没事,我就叫叫你。”
夜风浩荡,湖心映月。
当最后一颗天星黯淡时,裴年吻住了他的月亮。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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