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应屿真处归来,李信先行至温泉浴池洗净,再回侧厢房。他自幼随父兄赴战场,守卫边疆,征战数载。常有追击敌寇,数夜不合眼之时。不论心事多么繁重,亦能躺下即眠。
炭火盆烧得正旺,睡到半夜,李信浑身燥得慌。忽然,一双微凉而柔软的手轻轻从背后环住了他,不由得呼吸一窒。
也不知应屿真来了多久。
“我知道你醒了。”
李信在黑暗中缓缓睁开眼睛,沉默不语。他心中仍存怒气,不愿理睬应屿真。
“刚刚是我不好,惹你不快了。”应屿真把脸轻轻地埋在那宽阔的脊背,双手紧紧抱住李信的腰,小心翼翼地说道。
“我没醒。”李信闭上眼睛。
“你醒了。”应屿真突然发狠,用力拧了一下李信的侧腰,语气中带着一丝恨意,“你就知道欺负我,每次都让我难过。”
李信拽住那只正在作乱的手,轻轻地将它放到胸口,动作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别动。”李信沉声道,胸膛微微起伏。
应屿真趁机将伸到李信的衣服里,经过之处留下一片颤栗,又一路向下,钻进了李信的亵裤里,挑动那处渐渐抬头。
李信血气方刚,经不起诱惑,再加上两人有好一阵子没有欢好,胯下那根东西精神抖擞,斗志昂扬,很快便反客为主,将应屿真压在身下。
李信来了兴致就不会客气,一只手擒住应屿真双手的手腕,压在头顶,一只手直直往他腿间的花穴里探路。他常年习武,弓握鞭持,磨砺出厚厚的茧子,两指熟门熟路地探入,一边搅动,一边抽插,指腹硬茧刮蹭内壁,惹得应屿真喘息连连。
应屿真那处比寻常女子狭小紧致,尤为娇嫩,此时吃进两根手指已是不容易。李信身上流有一半鲜卑人血统,阳物生得格外雄伟,茎头鸡蛋大小,勃起时直抵腹间,忍着弄了一会儿,却不见花穴湿软。
“怎得还如此紧涩?”
应屿真多日操劳,其实已经很累了,此刻强打精神,勉力为欢。他生怕李信不高兴,挣脱开被攥紧的双手,搂住李信脖子,柔声劝诱道:“别急嘛,我先用嘴帮你好不好。”说罢,附身埋在李信胯下,张口含住龟头,讨好一样舔弄取悦。
李信一手抓着他的头发晃动,一手继续在腿间开拓。待花穴逐渐适应二指,分泌出湿滑淫液,李信便迫不及待地从应屿真口中退出,挺身插入。
李信那根东西粗长骇人,抵着穴口进入时,许是太急了,应屿真疼得眼角含泪,双手紧抓李信后背,指甲深深嵌入。
李信只得道:“你放松些,再弄弄就不疼了。”他得天独厚,而应屿真那处却是小巧紧致,尽管二人缠绵悱恻多回,每次刚进入,应屿真仍是难以适应。
“啊,轻,轻一点!”应屿真疼得不行,作势要推开李信。
然而,李信进了销魂处,爽得头皮发麻,哪里还记得顾及他的感受。李信压在应屿真的身上卖力耸动,他的身体异于常人,故而花穴很浅,阳根才进去了大半,就已抵到宫腔口。即便李信用力掐着腿根,让他身体更彻底地打开,也难以进去更多。
“全进来了吗?”
“还没有。”
应屿真不相信,摸了摸腿间,果真还剩小半根东西。
李信拍了拍应屿真,让他双腿跪于榻上,手腕撑于床头,臀部向后翘起。李信单膝着床发力,双手按住应屿真劲瘦的腰肢,又将阳物顶了进去。这个体式便于李信发力挺腰,进得更深。
“跪好来。”
应屿真花穴咬得很紧,勉强吞下阳根,李信轻轻操了十几下,等应屿真稍微适应后,龟头就一次又一次用力撞向宫口。应屿真再也忍不住大哭了出来,口中不住求饶。
“好疼,慢点,慢点。”
李信问:“你今儿是怎么了?”
应屿真知道他这是要进去宫腔,遂转身哀求道:“别弄那里,求你了,我给你吸出来可以么?”
“放松些,进去以后就不疼了。每次都喊疼,就是那里没弄开。”李信俯身在应屿真耳边安抚道,他被桎梏在李信怀里,动弹不得。李信抬起他的左腿架在臂弯,顶胯用力,阳根就从侧面硬生生顶到了穴口。这个姿势最容易操进宫腔。
“慢点,李信,求你了……”
平日两人欢好,李信并不是每次都会操他的宫腔,阳根入了花穴大半也能勉强出精,只是没那么尽兴,没那么舒爽。今夜李信特别有兴致,无论如何都想射在宫腔里。
“啊,好疼……”
宫腔只有拳头大小,最外的肉环径宽不足一寸半,要想挤进去谈何容易。李信欲火中烧,此刻什么也不记得了,一心只想使劲往那处顶弄。李信整根抽出,又猛地用力顶撞进去,抽插速度越来越快,来回弄了不知多少次,直到应屿真几近虚脱,才终于操开宫口。
李信又把应屿真翻过来,额头抵着他的脖颈,低声喘息着,兴奋难耐,说道:“全都吃进去了。”沉甸甸的囊袋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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