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男性的腥膻味混合着酒气猛地直冲鼻间。
“李信,别这样!”应屿真求道。
“含进去。”
应屿真张开嘴含住阳根,唇齿间瞬时充斥了尿腥味。其实他把龟头吃进嘴里就很吃力了,但是他仍按照李信平时喜欢的那样,用舌头舔弄马眼,唇瓣包裹柱身,上下晃动脑袋,卖力舔吸。
“这样可以吗?”应屿真缓缓抬起头,泪眼迷离地看着李信。
李信面无表情地伸出手,拍了拍应屿真的后背,暗哑地说道:“去地上,跪着。”分明是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让应屿真不由自主地遵从了他的指示。
应屿真跪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膝盖传来阵阵寒意。他低着头,头发垂落,遮住了半边脸庞。这时,李信缓缓起身,走到他的面前。
李信用力捏住应屿真的脸颊,强迫他张口嘴,把阳根塞了进去。阳根塞进去不过半根,应屿真的嘴就感觉快要被撕裂了。应屿真想要扭头躲开,但下巴却被李信的虎口牢牢固定住,无法动弹。
李信的那根东西像烧红了的铁棍,一直朝他的喉道里抽插,越插越深,喉道传来强烈的烧灼感,应是已经被捅伤了。
“呜呜!呜呜……”
应屿真轻轻拉了拉李信的衣服下摆,眼神中满是哀求与无助,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颗接一颗地落下。
李信居高临下地看着应屿真,没有一丝心软的迹象。他喝高了,性欲异常旺盛,只想狠狠在应屿真嘴里发泄。他一只手摁在应屿真脑后,一只手捏稳下巴,向下挺腰,毫不怜惜地将硕大龟头挤进喉管最深处,直到阳根完全插入,粗硬耻毛贴到应屿真脸上。
应屿真感到再也无法呼吸,脸色憋得通红,眼球因缺氧而开始翻白,窒息感如同潮水般涌来。李信下腹紧绷,双手摁在他脑袋的两侧,阳根抽出后又用力往里撞,囊袋拍打在脸上。
“呜呜……呜!”
伴随着应屿真呜咽声的,是一下比一下更猛烈、更急促的撞击。
如此弄了近百下,李信才稍微退出几寸,抬腰上顶,抵在应屿真上颚射出来。
李信的东西量很大,被应屿真神志不清地含在口中。应屿真气喘吁吁地瘫坐在地上,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李信最喜看他吞精,方才乖乖吞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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