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
呼延子轩见李信来了,笑道:“昨夜看了你那场活春宫,我也寻思找个腿间长逼的双生儿尝个鲜。我在这东麓城的花柳巷里找了一宿都找不到,只得找个男娼应付了事。”
呼延子轩一挥衣袖,吩咐随从道:“将这小官儿带回去,赎身买下来,让我三位兄长也试试滋味。”
北凉是生活在草原的蛮族部落,至今保留着共妻习俗,呼延氏四子素来共享妻妾,于床事上也不时兄弟轮流上阵,直把人弄个半死。
李信皱眉,面露鄙夷之色,心中骂道,这群胡夷蛮子未经教化,荒淫无道,不知寡廉鲜耻。
四名匈奴随从奉命将人带走,厢房里只剩下呼延子轩和李信二人。
李信拍开酒坛子的泥封,倒了两大海碗。他仰头饮尽一碗,遂又递了一碗给呼延子轩,沉声说道:“你此次前来所为何事,其实我亦有数。我明确告诉你,我绝不会答应。所以,今日我陪你喝这一场酒,你喝够了,便死心回去吧。”
入夜之后,往来官员皆已散去,月华如练,靖王府逐渐归于一片沉静。
在这宁静的夜晚,烛光明亮,映照着应屿真独自伏案的身影。他正批复着下官送来的文书,本欲借此分心,忘却谢云峰的事情,以求心静。然而,事与愿违,心中烦躁更甚,似有无形的手搅动,难以平息。
此刻,他特别、特别地想念李信,想念那个曾给予他温暖与依靠的宽厚怀抱,想念那滚烫而熟悉的气息。思念如同潮水般涌来,让他无法自抑,只想立刻投入到那人的怀抱中。
自早间两人分开之后,应屿真便一直未见李信踪影,心中猜想他应该快要回来了。他盘算着,李信昨晚肯定是没有好好舒爽的,醒来的时候那根东西明明又硬又烫地顶着,今晚肯定要被往狠里操,如果不提前做些准备,等会遭罪的还是自己。
应屿真从床头暗格里取来软膏和玉势,玉势只有两指宽,比起李信那根小多了。他将玉势沾满软膏,先是塞进花穴间夹了一会儿,适应之后又缓缓抽插起来。
李信喝了一天的酒,身体虽已醉,但脑子却异常清醒。他步履蹒跚,亲兵们只得架着他行走,待快到靖王府的时候,他吩咐亲兵们先散去。
李信接过一盏灯笼,独自在石板路上晃晃荡荡地行走。
此时,他脑海中回荡着方才呼延子轩的话语:“你我联手,共图大事,北凉与际北的铁骑天下无敌,现在大景势微,正是天赐良机。我们定能统驭群雄,平定中原,二分天下。”
“你要是真的如此喜欢那个靖王,到时就差人把他活捉了,交予你做暖床的侍妾,再让他乖乖给你生几个王子王孙。”
李信沉默不语,却心道,呼延子轩大概是一辈子没真正爱过什么人,只将人视作泄欲的玩物,又怎能理解他深爱一个人的心情,又怎能理解他对应屿真牵肠挂肚,生怕其受了伤害,遭了委屈。
应屿真平日里温顺体贴,皆因深爱李信,故而百依百顺。其实,他亦有经略天下的雄心,只是形势所迫,不得不伏低做小。若李信真如呼延子轩所言行事,即使应屿真委身于他,爱意也将不复存在。
一身酒气的李信避开下人的耳目,独自进了应屿真的厢房,只见眼前一幅香艳的好景致。
应屿真坐于床榻,长发被简单地束于脑后,几缕碎发偶有垂落,身披轻薄亵衣,衣襟随意敞开,下身不着寸缕。他肤白胜雪,在摇曳的烛光映照下,泛着柔润光泽,乳尖和花穴皆是诱人的桃粉色,不管被李信如何玩弄,色泽也一如处子。
那娇嫩花穴里,此刻正含着白玉阳具,穴口一张一翕,李信不禁看得呼吸一窒,喉结滚动,醉意退了大半,胯下那根东西几乎是瞬间有了反应,直挺挺地翘起来。
应屿真被他这样看着,不由得愣愣地呆住,羞赧不已。从耳根开始,一抹薄粉悄然爬上他的脸庞,他咬住贝齿,声音微微颤抖地解释道:“我一直在等你,我怕你回来了着急,所以就弄松来。”
李信什么都没有说,顶着下身支起的帐篷,坐到应屿真身旁。
“我要先操你的嘴。”
说罢,没等应屿真反应过来,李信的手已经搭在了他的肩上,紧接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将他拉向了李信。应屿真只觉眼前一花,嘴里就被捅进了李信的两根手指。
李信缓缓地将手指伸入他的喉道中,不停地翻搅。
喉口被挤压的瞬间,突如其来的压迫感让应屿真的身体猛地一颤。他的胸口一阵翻腾,直想要干呕,试图忍住这股不适,但涎水却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滴落在李信胳膊上。
“嗯……呜呜……”
应屿真难受得无法自持,眼泪不由自主地涌上眼眶,顺着眼角缓缓滑落。
李信揉了揉应屿真软软的耳根,然后缓缓抽出手指。
应屿真本以为这是李信在可怜自己,然而,下一刻,李信掏出那根壮硕偾张的东西,足有孩童手臂那般粗长,他用手捏着根部,使劲往应屿真脸上抽去。应屿真脸上被打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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