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屁股上还攒着几两饱满的肉,团成虾米的姿势让他的臀尖毫无防备地顶地滚圆。
汗顺着薄薄的脊背流下,顺着脊柱流进两瓣浑圆的软肉之间的沟壑里,林瑾另一只纤细的手就扒着一瓣伤痕累累的屁股,中指和食指吃力地伸进去,吃力地抠弄,弄地那穴口也红地艳丽,淌出透明的水来,一颠一颠地流到那团打着颤的绵肉上去。
大约是长时间清理的缘故,下体一根毛发也寻不见,那性器尺寸绝不算小,只可惜它的主人或许已经很久没有通过抚慰它来获得快感了,半点也没想起它来,只任它顶端吐着清液,颤巍巍立着。
一瞬间,韩爵连呼吸都灼热起来,眼前的美人像团烧地过分的火,要把他和自己一同烤干。
但他还有些理智,这人不正常,明显是吃了什么春药。
他抽回手摸了摸袖中的书信,将外袍脱下搭在一旁的椅子上,叹了口气想,今夜大约是办不了正事了。
林瑾的脑袋里一片浆糊,他感觉有一丛火烧在四肢百骸,几乎要把他熬干,连遍体的痛都不见了,只剩噬骨的痒。
他短暂地忘记了今夕何夕,忘记了身处何地,但这种感觉实在熟悉,让他想起饥饿,鞭子,阴暗的地窖和数不清的男人们的恶心味道。可同样的,他的身体也把寻求抚慰刻进了本能。
这让他感到羞愤和痛苦。
他短暂地忘了自己已经做了八年男妓,用被子把自己紧紧罩住,蜷起来,蜷成很小很小的一团,企图隐藏自己的失态。太不体面了,他想,就像个下贱的倌儿一样。
可是被子里好闷,他像是溺进了一池沸水里,原是早该被烫熟了的,却还留着意识,烫地发痛,溺到窒息。
被子里的空气愈发稀薄,一丝光也透不进来,像一场看不到头的长夜。
有人来救救他么,他终于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他不知在里面待了多久,不敢叫,不敢动,有一瞬间他以为自己死了,但或许死并没有那样难受。
天什么时候能亮呢,他一边本能地把手伸到身后疏解,一边期盼着。
而后他看见一只手,宽大的,骨节分明的一只手,把他的夜色揭开,泪眼里映出一个极俊俏的郎君。
“你先,你先忍一下。”
韩爵环顾四周,在墙边的架子上瞧见了鞭子,玉势和一堆看不懂但看上去很危险的东西。
他艰难地呼出一口气,确定了一个看上去没那么离谱的目标。
可林瑾不干了,他迷迷糊糊看见眼前的人要走,护食的猫儿一样拦腰抱住了韩爵,手上没什么力气,缠人的功夫却是一等一的好。
“不,唔,我不……”
“小公子,小郎君,小官人,来肏我吧,求求你。”
“奴后面又湿又软,奴来伺候您的大鸡巴……”
韩爵看着那人耍赖一样拿脸颊紧紧贴着他的小腹,一下僵在那儿不敢动了,生怕被人看出端倪来。
可林瑾是什么人?醉梦楼的红倌儿八年里接的男人比他韩小世子十六年来见的都多,他拙劣稚嫩的反应在林瑾眼里无处遁形。
林瑾脸上残妆未褪,那双眼睛妩媚极了,却只作一副无辜的神态,慢慢地蹭下去,蹭到他被顶起一大块的布料那里,拿挺翘的鼻梁一下一下轻轻地拱。
“呼……求求你,我会死的……”
“官人开开恩……”
“赏奴一肚子精吃好不好?”
气音和喘息吐在他已经硬成铁棍儿的小兄弟上,韩爵感觉全身的血都倒流回了脑子里,给他冲地脑子一片空白。
理智岌岌可危,但好在韩小公子混纨绔圈子里那么多年却没真成个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的混球,是有些底线在的。
他擒着林瑾的手想把他撇开。
“莫急,你莫急,我,我不走,我没有东西救你,拿一下,拿一下就来。”
可安慰没有用,烧红了眼的狐狸只认正蹭着的长棍,毫无章法地乱挣着,像条被骤然捞出水的鱼,以至于血迹斑斑的纱布上又渗出一片一片的猩红。
“你有,你有,好粗好大的一根,给我好不好,给我呜……”
他哭得那样可怜,韩爵想象不出怎样铁石心肠的人才能把他一个人撇在这里离开哪怕一步。
“我不走,我不走。”
他哑着声哄,弯下身把人从床上抱起来,面对着面把他抱在怀里,两条修长笔直的腿顺着劲儿就盘到他腰上,美人蛇似地缓缓在他腰边蹭。
那屁股也是,姹紫嫣红的,韩爵看着都怕他疼,他却迫不及待地对着韩爵经不起撩拨的小兄弟上下蹭撞着,绵软的两团肉撞着他的胯,撞地韩爵呼吸越发粗重起来,身下的东西涨地几乎要顶破亵裤。
妖精样的眼睛半眯起来,眉头半蹙着,鼻腔里哼的调儿里带钩子,像是嗔怪又像是满足,仰头看着韩爵的脸,又凑上去轻轻地舔咬。
韩爵生怕他的伤口再崩开,皱着眉头把他稳住,绷着脖子把下巴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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