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励躲过那灵巧的软舌。
却不想怀里人够了两次够不到,又啃起他的喉结来,酥麻的痒从尾椎一路蹿上脑门,要了命了,他想,他可能也吃了春药了。
“你是,你是……”猫吗?追着人啃。
可此时此景,这话太像调情,说到底他抱着的不是他的爱人,他也无意去当一个嫖客。
他结巴两声,到底只是在架子上艰难地取了个玉势,又默默把人抱回了床上。
林瑾一碰到床就瘫成了一汪水,两条白腿绞在一起,迷茫地看了一会儿韩爵,抬起手一把抓住了他手腕上挂下来的珠串,一颗一颗捻着,呆愣愣不知道在想什么。
韩爵也无暇顾他在想什么,关于手里这东西,他也只在几个狐朋狗友那里听过一些荤话,而今真要上起手来,心里慌地不知怎么才好。
他深深吸了三口气,把珠串从林瑾手里拽出来,往后退了半步,郑重其事地冲床上烧地通红的人作了个揖。
“冒犯了。”
作完揖,韩爵复又踟蹰了一会儿,终于将林瑾翻过身去,将被子叠起来垫在他双膝下面,摆成双腿对外张开的跪姿。
林瑾平静了一会儿,这是他所熟悉的承欢的姿势之一,后穴已经自然而然地翕张起来,又是期待,又是亢奋。
然而韩爵却不动了。
这个姿势让林瑾整个会阴都一览无余,袋囊之后的两排蝇头小楷颜色朱红,扎眼至极。
“废物鸡巴,骚狗把件……”
那字不知道为什么,每个笔画都是断的,被已经有些看不清的疤痕截断,像是一开始被纹在了四分五裂的皮肤上,后来随着伤口的愈合又七零八落地被拼在一起。
韩爵认地幸苦,不自觉轻声念出来。
“唔,是奴,奴是骚狗,奴的鸡巴是烂废物、死把件,求求郎君肏死骚狗,呜……”
韩爵一把捂住了那张自轻自贱的嘴。
他心里酸胀起来,涨地他发疼。
他一见倾心的月光与清风,却被人踩在淤泥里轻贱。这样一个玉人儿,却要被迫做这样的营生,受这样的折辱。
他断然是不甘的罢……
韩爵这样想着,愈发心疼地厉害,有刀子在心窝里捅一样。
可他此刻唯一能做的,只有让他舒服一些。
他打定了主意,却又实在不知从哪下手,便又告了声罪,嘴里嚼了年糕似地含糊道:“可否,可否抬一下,抬一下……那儿。”
这话说的,倒很像句话。
别说是被春药烧地意识不清的林瑾,就是他自己听着,都觉得活像放屁。
他于是又清了清嗓子,声音绷地像是学堂里的老学究。
“可否,请抬一下尊臀。”
大约是从没有在床上得到过这样尊重的指令,林瑾红着双眼睛连哭都忘了,足足哽了好几秒,终于试探着支起身子,把臀冲着他抬起来,翘地像春夜里发情的母猫。
“多,多谢。”
他想把眼睛挪开,毕竟一动不动地盯着人家私处瞧,着实失礼。
可那一块几乎泛出血色的红,却又实在显眼,水淋淋地肿起,偏偏又翕动着,像是无声的邀请。
比那块红梅留下的红印,比他抹着胭脂的唇更叫人挪不开眼。
他便只好先小心翼翼地抬起手指,轻轻地摁了摁那处小口,惹出两声轻哼。
他又告罪,使了些力气,两根手指就猝不及防滑进那处高温的甬道,湿润柔软,媚肉一层层涌上来,把手指吸地很紧。
他声音更紧了,告了今夜不知,而未得回音,此番回京面圣,必言西南阿芙蓉之祸。
其患在西南,而京城之戈矛尽对西南,仇千嶂之命,万军中难取,而于京中易得。
然,若取之不得,则非徐贼死而我亡也。
朝局一息而千变,望春荞多加留心。
魏存义。
这封信提及的名字里头,涉足朝政的人策论?”罗公子拍着他的肩笑
“那你岂不是裤子都不提了,要光着屁股赶紧跑?”
那公子作势啐他,众人笑闹作一团,又有人劝韩爵:“韩兄,你当真要他吗?我可劝你一句,这种读过书的婊子最是拎不清,偶尔去上一次两次,宿个一夜半宿的,也就算了。你要是时时去,他难免就要拿出点清高来,要和你吟诗作对,舞文弄墨,把那寻欢作乐的地方弄得和个私塾一般。其实呢,还不是就要你高看他一眼,然后作天作地要死要活地赖着你,非要你把他赎出去再赖你一辈子呢。你想想,虽说罪妓没法缠着你要你把他赎出去,但到时候真把你逼的好似个负心汉,也不大体面吧。”
那倒也美得很,韩爵心里想。
可这真心话却不能说。
“就是瞎打听打听,哪里到这一步了,”韩爵敷衍道。
他把酒杯往桌上一放,大咧咧往椅背上一瘫,不想再听愈发不堪入耳的点评,转头又问袁公子:“你从哪里听的,可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