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听见这声,一下鸡儿梆硬。
手护着美人的背就把他压在青石墙上。
“宁宁这是好了?不疼了?”男人跃跃欲试。
季宁腿夹紧了男人的腰:“别,老爷别在这,有人。”
“不怕,下人都被我驱走了。”男人说。
季宁放下心,支支吾吾:“老爷喜欢在这…就,就这在吧。”
老爷急切地把色手探下,隔着衣物揉弄着美人的小东西,三两下就抬了头。
轻薄的布料根本遮不住东西,玉茎顶起,撑出弧度,顶上圆圆的形状清晰可见。
敏感的小美人连同玉茎也是敏感的。
男人揉了两下,许是力道稍重了些,美人揪着他的衣领,红着脸说轻点。
男人轻了,美人又觉得痒,叫老爷重点,娇气极了。
老爷一会轻一会重,季宁一直哼哼呻吟,叫的老爷魂儿都飞了。
未几,老爷感受到手下一片湿濡,小美人一声更绵更软的呼声后,双目放空。
裤子还没脱,精液黏糊糊地堆在性器上。季宁难受地扭着小屁股。
“老爷,唔,不要穿裤子,难受。”
男人帮他褪去下装,扶他站直。
“宁宁舒服了,是不是该老爷了。”他说。
季宁光着下身,上身的衣袍略长,遮住了半个圆润挺翘的臀部和疲软下垂的小玉茎。
他蹲下身子,帮男人解开腰带。
裤头滑落,粗大的硬物跳出,顶端的小眼吐出一点液体。
美人腰身前倾,含住了老爷的阳具。
衣袍被牵着拉上,露出浑圆洁白的臀。
从男人的视角,清楚地看到那饱满的曲线,手下仿佛又有了绵软的触感。
季宁吞吐着,相较的图案与背后的纹路相同。
手里的纸很薄,但如此庄重的外表却让他感觉重若千金。
他慢慢摸索到边缘,揭开……
薄薄的一张纸,上面有几个名字,还有几处地址,并无详细注释。
“这些是季太傅的旧友。”
司庭阙道。
“皇帝彻查宰相在位以来的所有案子,其中就有十年前季家灭门案。”
太傅的旧友这些年被压迫得流落四方,韬光养晦,就等宰相下位这一刻。
几人都是朝中老臣,与季太傅交好,治世才能与品行皆不俗。
这些年他们一直在暗中网罗证据,碍于威逼,一直无法摆上明面。
宰相一朝失势,他们便跳出检举。
“季太傅为官清廉,在位期间为百姓牟利,为帝王效忠,实在不能落得这般下场。”
司庭阙缓缓搂住季宁,手划过他的长发,把头靠在自己颈间。
他安抚早已无声哭泣的季宁,哄稚儿一般轻拍他的背:“季太傅曾教过当今皇帝,陛下少时便敬他。当年的事他一直抱有怀疑。”
“宁宁,你是季太傅唯一的后嗣,当年随乳母外出,逃的一祸,此后与乳母相依为命。”
男人低下头,贴着季宁的脸,轻言道:
“此后,宁宁就是高门少爷,我的夫人,再也没人可以欺侮你。”
季宁红红的眼对上司庭阙,眼泪在眼眶里打了个圈。随着他话音落下,泪水涌出。
他转过头,嘴唇轻碰男人面颊,又一点点挪到唇部。
司庭阙眼神微暗,刚想加深这个吻,就被轻轻推开。
季宁靠在男人胸前,泪眼迷蒙,轻笑出声。
“老爷真的本领通天,什么都知道啊。”
司庭阙喉咙发干:“你听我说,我这次出来,就是受皇帝所托,查宰相养私兵的证据的。”
私兵是冤枉,但其他案件也足够让其千刀万剐了。
最重要是还让他找到个老婆。
季宁把脸埋进男人衣服里,看不清神色:“我刚刚还没说答应你呢。”
司庭阙紧张:“那你……”
“我答应。”
季宁眼角弯弯。
“我答应嫁给夫君,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我愿意和你共度余生。”
司庭阙心跳如擂,狠狠抱紧怀里的小美人,仿佛要把他揉进自己的骨血中。
二人温存片刻,季宁提出想回去祭拜家人。
司庭阙:“季家的冢被人设在城郊,我已经打听好了位置。”
京城离此处并不算远,他们坐马车过去不需七日。
“宝贝想什么时候出发?”
季宁有点不安,“你跟我一起去吗?”
男人失笑:“难道你想丢下我?”
季宁连忙摇头:“不,不是,我是说老爷你就这么离开的话,那你的事……”
说实话,季宁至今也不清楚眼前这个男人的底细。
但仅凭一个“皇帝所托”,就能肯定司庭阙不简单。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