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味不明笑了一声,拍拍敛玉的脸,”去,给你好师弟放松一下,他太紧张了。“敛玉乖巧爬到玄清身后,低头舔向他的腰窝,”唔嗯——!啊"玄清猛地一震,后穴一软,坐在我腰上,阴茎进到最深处,“疼掌教轻点”玄清声音暗哑,揪紧了我的衣服,连身前的阴茎也软趴趴地伏在腿间,我好心撸了几下,“哈呃"他仰头难耐喘息,大腿内侧绷紧,忍不住射了,到底是初尝情事,不耐操。
我有些不满意皱眉,”你也是,伺候不好也滚。”玄清眼底划过一抹愤恨,随即消失,立即认错,跪起来上下抽插,我喘口气,挺腰往上一顶,“啊——!!”玄清就又射了出来,我眯起眼,舌尖顶顶虎牙,刚刚一顶就顶到了结肠口,柔嫩小缝吸允着龟头,让人头皮发麻,好久没碰到穴这么浅的炉鼎了。
我来了兴致,一把掐住玄清细腰,“好徒儿,让本座好好探探你这口泉眼。”玄清眼底迷蒙,积起一层水雾,攥紧了床单,我卡着他的腰往我身上撞,皮肤与耻骨相撞发出沉重声响,“啊啊、掌掌教疼,慢啊嗯”我每每撞上结肠口那条小缝时都会擦过他的g点,爽的他指尖,脚尖都蜷缩着透出薄薄的粉红,耐看极了,我也爽极了。
室内春光乍泄,我一次次进出玄清后穴,挤出透明液体,私处变得顺滑黏腻,玄清低下头,神情痛苦羞耻中带着舒爽。
他初尝情事,短短时间就泄了个够,“不行了掌教饶了我吧,我、哈嗯受不了了”声音中隐隐带着哽咽,他绷紧了足尖,前面射不出东西来竟凭着后穴得了趣,在一次次顶撞中攀上了高潮,多余的体液顺着结合处留下,我按着玄清猛撞,将他前端尿道堵住,抽插了百来下,拽着发梢与他亲吻,狠狠操进了他的结肠口内射。他疼的细抖,我顺着他脊柱轻抚,“呜嗯!”
玄清只觉下身麻木火辣,被操开的疼痛被滚烫精元掩盖,他长吁一口气,一双迷离的眼里泛着几分清醒,有些厌恶的闭上眼,滚烫的液体将他小腹射的撑起一个弧度,仿佛能听到里面液体的声音,想到这,玄清顿时有些反呕,喉结滚动,宗门大比,且看着吧。
“呼——”我撩起头发,深呼口气,那股让人头皮发麻的余韵还未消散,实在让人回味无穷。敛玉这时上前,“师弟初次,便先稍作休息吧。”笑眯眯看着玄清,玄清看了他一眼,回头看我,我招招手,他爬过来,我拽着他的头往下压,“舔干净今晚就放过你。”玄清看向一片狼藉的下腹,犹豫片刻,后面就被我粗暴塞入两根手指,他后穴红肿,疼痛不堪,连忙按住我的手,“掌教!”我瞥了他一眼,抽出手来,他握住半硬的阴茎,伸出舌尖舔向中间小孔,我被他舔的一激灵,阴茎又硬起来,给我气笑了,这副身体还真是荒淫无道,不愧是做掌教的。
我将他头缓缓按下去,慢慢说道:“藏书阁那么多书,你应该不会学不会口交这种小活吧,”我挺腰插进咽喉处,湿软紧致,玄清满眼泪花,反射性干呕,却让喉咙里的软肉更加收缩,“好好舔。”玄清不住挣扎,过了会,好像认输了,仔仔细细舔着口腔里的柱状物,玄清正渐渐熟练,我抽离,“行了,你这口穴不想要了?”玄清有些茫然看着我,我握着阴茎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抽打他的脸,看着他这副样子有些想笑,“回神了。”
那两根水光粼粼的手指顺势插进敛玉后穴里,我笑骂他,“小骚货。”敛玉鼻尖轻哼,前端翘起,精神抖擞。我一手圈住他的阴茎,反复套弄,我手心带着薄茧,他前端充血变硬,于是我边撸边扣挖马眼,不过一刻钟,敛玉就眼底发红,泪眼蹒跚看着我,低声如猫叫,“掌教"逾矩地咬住我一缕发丝,我知道他要射了,随即松开手,在他根部一掐,敛玉泄在床单上。
这边夙央被我踩得呼吸一窒,我用着劲去蹭弄他下身,约莫蹭了几十下,夙央喉结上下一动,嗓音沙哑,”掌教,弟子知错了,饶弟子一命罢。“”哦?那今夜就靠本座双足泄身如何?“我支起头,慵懒半卧,放肆让敛玉骑在我身上驰骋,脚下拇指戳弄着翕张的马眼,夙央忍了半刻钟,下身鼓胀紫红,跳动着射了我一脚心。
我厌恶皱起眉头,脚心腥臊黏腻,顿时心情不虞,用力将那翘着的阴茎踩弯下去,嗓音透着冷,”舔干净!“他顺从低下头,遮住眼底疯狂的痴迷,伸出炽热的舌尖去舔我脚心白浊,痒丝丝的。
敛玉规矩地自己骑了一次,让我舒服尽兴地射了一次后便不再有动作,我挠挠他的下巴,拉过他头与他唇齿相交,”乖。“
我为了惩罚夙央,今夜只让他射了一次,连床都没碰到边。我看看天色,支起腿,”你们俩都回去吧,今日玄清初夜,这后半宿就留给他了,退下。”敛玉和夙央再怎么不情愿,也还是规矩退下,只留了玄清侍寝。
宗门大比就在后天,不论是名门正派还是诸如合欢宗这样被称为“邪教”的门派都可参加。
虽然合欢宗为世人所耻,但我依旧乐不疲此,每年定时参加宗门大比每年举办的地点都不同,今年在上界修真与凡界的交界处——与凤城。宗门大比不仅是展示各派的实力,更是意在招生,开始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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