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五条悟在:纸条被他的术式控制,不管你们看不看,这家伙一定全都会看。展开纸条的重任理所当然地被分配给了唯一可靠的伏黑惠。 爱宕山-其十
四个秘密(下)两面宿傩,千年前的诅咒之王。杀人如麻的双手鲜血淋漓,身负成千上万条无辜的性命。数年前再次现身人世,行事非正非邪只论喜恶。诚然他为人类方解决了一些相当棘手的特级咒灵,但与之相对,不计其数的咒术师与普通人类同样死于他手。最终一战前,吞食下二十枚特级咒物的咒术师少年冒着生命危险,成功与寄宿于体内的两面宿傩分离。咒术师们拼死一战,以参战全员重伤濒死、京都咒高一位一年级新生牺牲的惨烈代价祓除了诅咒之王。两面宿傩的死亡是由“窗”的工作人员亲自确认的。战斗现场满目疮痍:地面血迹斑斑,幸存者伤痕累累,中央战场那摊血泊中倒下了一具女性咒术师的尸体。这一次没有留下任何咒物,诅咒之王被彻底祓除了。那个名字自此沉没于历史,渐渐不再被提起。“我的建议是,今日到此为止。”纸条四之有三已被惠的术式吞噬,仅剩的一张被五条悟夹在指间。写在上面的字是二次抄录过的,凭笔迹分辨不出谁是谁,所以硬要留下张纸条也没什么。但如果因为“两面宿傩”这个名字而继续追问,用不了几问几答大家的秘密都会暴露——夸张点来说,你们在座几位都不是傻子,恐怕再坐个分钟,盯着彼此脸上的表情都会猜出些有的没的了。这就违背了你们约定“不问不承认”的初衷。不过呢——五条悟双指一弯,将夹在指间的纸条被他收回掌心。“这件事,东京都立咒高会追查到底。”人类也好,咒术界也好,为了眼前来之不易的和平,追查两面宿傩没有第二种选择。再者,为了他可爱的学生们——悠仁那孩子也好,惠也好——五条悟自然是当仁不让。“所以呢,写下这个秘密的人还请做好觉悟。”五条悟双手合十将纸条压得粉碎,“当然也欢迎私下来找我坦白。”送走伏黑惠和五条悟时,你略一犹豫,还是在门口叫住了后者。“名喜多是想要第一个坦白吗?”不,谁要坦白啊。惠的眼神也望了过来,你提醒他:“不是为了愿器的事才过来的吗?”啊啊,报告的事。五条悟突然开始了“孩子不听话”的角色扮演:“是惠吵着要来啦,拿他没办法。都说了不用管……”伏黑惠抿着嘴眼神死,完全不想理他。所以他还真就只是跟着过来送甜筒啊……“反正‘窗’不会在意那些细枝末节。倒不如说一项任务一次行动就结清,不要横生事端才是最令人满意的结果。”五条悟自己赞同自己地点了点头。从他刚开始祓除咒灵开始便是如此,这种敷衍了事的糊涂账数也数不清。“所以照你喜欢地随便写写就行,比如‘记一次有意义的除咒’,或者‘愉快的爱宕山调查之旅’……”虽然说的是实话,但随便到这种程度恐怕不行。你和伏黑惠欲言又止,无话可说。“反正本愿寺的石钵已经找回来了,一切顺利解决。对‘窗’来说重要的不是过程,而是一个满足期望的结果。”五条悟话锋一转,“接下来只要爱宕山区域能恢复和平,那个动手脚的坏咒术师也不要再出现,就皆大欢喜了,对吧,名喜多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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