昵地蹭他满是胡茬的下巴,并在他嘴角亲了一下。
然后我用力直接拔下了乳夹。
苗叔没能控制住自己,喉咙挤出了高亢而有些怒气的呻吟,像条野狗,又想条被激怒的野猫。
他乳尖可怜极了,脱了一层皮,好似落了血。
人天生具有毁灭的欲望,或毁灭自己,或毁灭他人。
而我单纯想毁灭他的理智,让他失控,让他展现出最真实的自己。
心里是这么想,我的脸上也不自觉浮现出笑容。我拿出遥控器,在他面前晃了晃,准备调到最大档。
突然,他猛扑过来,大手一抓,试图强抢我手中的遥控器,我一下子调到最大档,然后把遥控器扔到了地上。
苗毅宇的身子骤然蜷缩,闷哼了一声。
苗毅宇肌肉绷实,轮廓清晰可见。我不用看他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是气疯了,气的浑身都在发颤。
应该说,从一开始就不能让我钻了空子,我可是会得寸进尺的呀。不过,那么多好玩的道具我可都没用到他身上,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但是他这个姿势,半压在我身上,让我很不爽,发泄似的探出一只脚,碾着他的鸡巴在床单上摩擦。
粗糙的床单不知轻重的碾过铃口,苗毅宇浑身颤栗,哆嗦着起身。
一片阴影随着他的动作覆盖而来。我笑着昂起了头,睫毛轻颤,汗珠滚落。
欲色缠绵,泥沼深陷,这世间,你我终将堕落。
灼灼热浪翻滚,粗重的喘息打在脸上,厚唇微张,内里的白牙红舌清晰可见。
我挪动腿脚,准备抽身离去。猛然间被一副精壮的躯体搂住。
苗毅宇抱得十分紧,简直密不可分头发,头死死埋在我的颈部,毛扎扎的短碎头发,直触的鼻息,惹人发痒。
我推了推他,纹丝不动。
我有点生气了。
夏季七月天,正是酷暑难耐时,虽然这里的天气还比较温和,但也禁不住这般粘腻。
成熟的男性身躯散发着滚滚热气,仅仅隔着一件单薄的t恤衫,我能清晰感受到它的躯体,以及他那震耳欲聋的心跳,“扑通扑通”急剧而激烈。
他那尾巴也缠上了我的腰,阴茎直挺挺地抵着我的大腿,不时还渗着粘液。
“好热。”我委屈巴巴地哼唧着。
“嗯?”迷蒙的声音间杂着忍耐的呜咽。
“起来一点。”
大叔照做了,只不过是撑起身子,抬起头而已,依然很靠近。
那么近,那么近,他的心脏在搏动,他的牙齿在打颤。他不乐意发出呻吟,所以从一开始就在压抑。
是因为觉得在小辈面前如此放浪很羞耻吗?还是说什么别的原因?
之前的遮掩,此刻,展露无遗。
沙哑的声音破碎成呻吟,撩人至极。我抿了抿唇,克制这一刻的激动与狂热,腹部紧缩,一股热流涌向下体。
大叔双手撑在我两侧,壮硕的胸肌,褐红色的红肿乳头皆抬首可咬。我当然没放过,伸手勾住他的脖颈,狠狠啜了一口,将那朱粒用舌齿碾磨。
“哈……啊…”
他的双手打着颤,我知道他没力撑着了,一扑,将他反压至身下。
过于剧烈的身体动作使体内的跳蛋相互挤压,苗毅宇闷哼一声,阴茎跳了两下,他要射了。
我眼急手快堵住了铃口。
大叔气急败坏地呜咽:“哈…放开……我要射…混账。”
我将某个指套绑在他的根部,下床去捡遥控器,然后停下了跳蛋。
苗毅宇不得要领地解着捆绑物,又突然愣愣地看着我,眼角泛着湿意,指套已经快解开,但是,我恶劣地停下了。
他气笑了,我无辜地说道:“不小心按错了,继续,继续。”
然后又一下子调到最大档。
大叔微张唇喘气,准备赶紧了事,可我还不想呀。
我一脸诚恳地望向大叔:“我帮你吧。”之后不管不顾地上手,握着他的阴茎上下撸动。他没回我,明显懒得搭理我。
苗叔直接躺下,胳膊横在眼前,自顾自地享受,我内心冷笑,表面灿烂,然后再一次在他将射时堵住,停下跳蛋。
他好像真的气炸了,撑起身子,尾巴耳朵毛毛都竖了起来,压着怒气说:“你他妈就是个王八蛋。”
“我妈肯定不是,但我是。”说着,我用劲拧他鸡巴。
大叔疼得皱眉。
我再次打开卡关,他想抢,可酸软的身体允许吗?
我认真地说:“你求我几句嘛,说不定我就不折腾了。”
他闭眼偏头,沉默了一会,哑着嗓子:“你要听什么?”
我嘿嘿一笑,凑近悄咪咪说了几句话。他下意识摇头,我立马撒娇:“说一下而已,苗叔叔~”
他犹豫的期间,我再一次将他送上巅峰又截然而至,求而不得的痛苦使他屈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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