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内心笑得十分狗贼,也很戏谑。
随着他那狗鸡巴上落下一脚,并漫不经心的碾了两下,苗毅宇的头猛然往后缩了一下,顺带着舌头有些过激的划过我的下体。
我不由得喘息更重了几分,喘息中又懒洋洋地夹带着一声疑惑的“嗯?”
正准备说些什么调戏两句面前的人,但很操蛋的是,感觉有一股热流,从穴道中缓缓涌出。
我面色扭曲了一阵。
脚趾抵住他的铃口,不紧不慢的扣弄了两下,一会儿又顺势带着包皮往根部踩。
他那淫水将我的脚趾都浸湿了,常年不见光的脚比裸露的肌肤更是白几分,此刻正晶莹的闪着光,而那带着几分腥气的露水,自上而下顺着脚,滴落,使这床单的颜色都被染污的更深了。
“小夏…小夏…”
他的声音发着颤,热切的呼告、祈求着,似乎我是他的神明,可以给予慰藉。
可惜了,这个神明挺恶劣的。神明的嘴角勾起弯弯的弧度,如月牙,如镰刀,勾引并收割一片生命。
我按着我的节奏,像是踩着鼓点,又如舞步的跃动,继续玩弄碾压着他那个孽根。
冷汗从他的头上一点点渗出,他的喘息越来越粗,带着急切的渴求喊着我的名字。
哇塞,真是被他喊硬了。
我更用力拽紧他的发丝,将他的头摁至我的穴口。
“嗯…继续呀~”
话音刚落,就感到他带着几分怨气的直接将舌头顶入阴道,又缓缓退出。
“唔哈…”
我倒吸一口凉气,他的舌头上居然有倒刺,之前亲的时候都没发现。
软刺刮过穴肉,酥酥麻麻的,舒服,但是令我心情很不爽。
为了泄愤,我踩着他的鸡巴在床单上碾着、摩擦着。敏感的龟头哪受得了粗糙的床单这么磨蹭,软了几分,却还流出了前列腺液。
嗯?这是爽还是不爽?
算了,懒的管了。
苗毅宇浑身抖了一阵,嘴唇l儿退后几分,声音沙哑而低沉:“别…别闹。”
微热的气流涌流到肌肤上,引起一股子痒意。
“我没闹,你继续。”
这回他倒是比较听话,也很明白人的心思。
柔韧的舌头在阴蒂不断的打转、舔弄。倒刺一层层刮过,爽的很。他超会耶,时而吸允,时而厮磨,不一会儿就令我飘飘欲仙入云端,啊,喷了。
潮喷的水打湿了他的脸颊,也令我觉得有几分黏腻。
我揉弄了一下他的耳朵,笑盈盈的:“苗叔叔,帮我舔干净吧。”
苗毅宇僵住了一下,思考片刻,很快就像一条狗似的舔。
不一会儿这里我觉得清爽了许多,流的潮水也只剩下他脸上的了。
他抬头望向我,很刚毅也很正气十足的脸此刻却显得格外的淫糜。
他勾了勾舌头,舔过嘴角一圈,又伸出手指蘸了蘸脸庞的淫水,舌尖勾过…很快便处理完了脸。
苗毅宇带着几分戏谑地望向我,眼眸如绿宝石一般勾人,却又显得格外温柔。
“这样,满意吗?”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好像还带着几分笑音,格外能伪装。
啊,真的是骚死了。
想操死他!
我打定主意了,接下来,他得凉了。
“过来。”我朝他勾起了手。
我的手顺着苗叔的脸往下滑去,经过粗糙的胡茬,汗沥沥的脖侧,最后停在了那对饱满的胸肌处。
手与肌肤颜色差异极大,白嫩的手上只带着些许写作业留下的薄茧,不经烟火,古铜色的肌肤流落着汗水的辛劳,是无奈的长声叹息。
苗毅宇乳头被夹的红肿,我拨弄了两下就激起了一阵喘息与呻吟。我偷瞄了一眼他,他垂着眸子,一动不动看着我的动作。
我很爱他的无可奈何,他的纵容,他的忍耐。
这是特权,他的一切表现都在某种意义上体现了一种差异,地位上的差异。尽管这种差异是母亲带来的,但他任不能轻易拒绝我。于是,一切言语都化作沉默与忍耐,像神权下的自我欺瞒安宁,像王权下被堵住的寂静。
不可否认,我爱这种掌握的感觉,他的躯壳是如此强大,他的内心是如此脆弱。他不能伤害我,只要这奇异的,扭曲的文明还存在。
我想,即使我的态度更恶劣点,他也会承受着吧。但我不想,我希望他能心甘情愿地服侍我,无关情爱。
我的手指在他乳头一圈打着转,围绕着乳晕。指尖下的肌肤在微微发抖,不清楚是恐惧还是期待。
“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对吗?”
苗毅宇轻轻嗯了一声。
“你可以拒绝。”
他没说话,不一定是默许,也可能是不敢拒绝。
我有点兴奋,比刚才更兴奋,像是浑身炸裂,爆米花般噼里啪啦。
我突然凑上去,用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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